不知何处是归处

时间:2021-11-10 17:07:53 200字

篇一:《沉醉不知归处》

沉醉不知归处

大洋新闻 时间: 2008-04-25 来源: 信息时报

这个晚上,期待了很久,就在暮春时节。

这个晚上,一开始陪伴我们去向城市之南的,却是不期而至的疾风骤雨,六十年来一季里最早光临的台风。

草堂那些耀眼的红灯笼在疾雨里兀自闪亮。第一次来的客人们不可避免地问道,我们将要去哪里,我们会看到什么。就象我初次几乎是怀着猎奇的心境逛遍了这个世外桃园。 4月19日,一个平凡的城市之夜,我们似乎可以暂时归隐到茂德公草堂,一洗清尘。 而这次,主人说,今夜是风、月、墟。关乎情趣,关乎想象,关乎良辰美景,所有的期待在棠堂眼前的一面湖水和对岸的大红灯笼里深陷。

棠堂是今晚华彩乐章的开篇。

城中名人雅士的会聚,可以想见主人的交游之广。几近失传的无洞笛演奏如丝竹管弦,令人尽发思古之幽。现代舞《隐》和《居》刻意诉说着每个都市人的魏晋梦境。 奇妙的是,台风雨悄然而止,雨疏风骤,宾客谈兴愈浓。

夜愈深,愈不想告别。

想起那位性情的李清照,竟会被某女教授考据认为是好赌好色好酒,不禁为当代人羞愧。 也罢,我爱的李清照,你若在今夜又会吟出多少妙句。

沉醉不知归处。

一格

篇二:《何处是故乡》

何处是故乡

□夏洛特·叶子

多年来(不仅是到美国以后)我最怕一个问题,因为知道自己又要像留声机倒带一样,重复我经典的三分钟解释。这个问题如此普通随意,我的困惑又如此漫长纠结——你是哪人啊。

几年前,读到一篇文章说,你在哪里度过童年,哪里就是故乡。不无道理,对幼小心灵成长的地方会有种难解的情愫,最清纯美丽的回忆似乎都在童年。后来又看到一大同小异的说法:你在哪上的学哪里就是故乡。同学谊常胜手足情,经历共同的风雨成长,共同的喜乐欢笑,无疑是一生一世的追忆与眷恋。基于此,有段时间我不再解释,总是斩钉截铁地说自己是沈阳人,尽管知道后面接下来的问题通常是,你可不像东北人,你怎么不讲东北话啊。 昨晚,看NBC的晚间新闻,记者通过卫星视频采访了在利比亚的一位年轻漂亮的美国女子。她先是四处集资在那里盖了一所崭新的现代小学,让孩子们有读书的机会。但是最近由于埃波拉病毒的大肆蔓延,小学被迫停课,变成了埃波拉患童的避难所,她每日的目标就是不遗余力地帮助患者和家属。这个女孩流着泪讲到因病死去的孩子,或者那些眼见自己的父母被埃波拉夺取生命的孩子,感觉自己任重道远。

最后记者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回美国?”她闪烁着美丽而睿智的眼睛,不带丝毫犹豫,简短而坚决,“这里就是我的家,家就是你心之所在”。发自肺腑而掷地有声,我为此被强烈地震撼着,并心有戚戚焉。对于她,她的使命在利比亚,她的事业在利比亚,她的爱心在利比亚,利比亚就是她的家。

家、家乡与故乡,是你情所归、灵所系之地。我在美国这个城市已经住了二十年了,两个孩子都是在这儿长大,对这座城市亦非常有感情,而我对北京对沈阳的念恋也不可泯灭,我想一定有很多人像我一样的,不知何处是故土,也许正是“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

篇三:《云深不知归处》

遇见端木华胥之时,云笙正是飞扬跋扈的年纪,一身泼辣辣红色的对襟小锦袄,足下蹬了瓤狐绒的筒靴,坠了一圈银铃,至茫茫一片雪白的千叠山中打马而来之时,传来一阵清俊的铃响,仿佛白茫茫的雪原上迎面跑来一只灵动的火狐。

她勒马在那顶极为锦绣的轿子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微微扬起了下巴,毫不畏惧的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话未落地,轿旁护着的几个男子便都铮然亮了兵刃,寒光凛凛地对着云笙。

她也不怯,依旧坐在马上,轻笑:“我说你们还是乖乖投降的好,这可是我的地盘。”

几个护卫便都警惕地扫视四周,挺了刀刃欲上前擒拿云笙,轿中却突然有人挑帘而出。

是腰间环佩清脆的相撞。

那是怎样的一番景象,银山白雪之中他负袖而立,眉目轻蹙,一身的光华。便是在许多年后云笙都找不出言语来形容,只是极浅薄的觉得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便连云重哥都比不得的。 他就那么立在轿前,轻蹙了眉瞧云笙,下颌尖尖,衬着瓤了细狐绒的衣襟,是比云笙都要剔透的肌肤。细细的雪花,落了他满头,滚在他单薄的唇瓣上,盈盈一点,颜色无双。

直叫云笙恍惚了去。

他瞥了一眼云笙的筒靴,那是……官靴,将军府的官靴。他隐有嘲弄地挑唇,却也不答话,只是至随从的手中取过一只锦袋,扬手抛在云笙的马蹄旁,转身便要入轿。

云笙一愣,低头瞧见那锦袋口微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什物,竟是一袋金子。她却蹙了细眉,打马上前一步:“等一下!”

本要跨入轿中的他,闻言转身,极为不悦地紧了眉,“怎么?莫不是嫌少?”清清冷冷的声音,珠玉落地一样的好听。

“不是……”云笙面上发烧,敛了敛眉目,辗转才对上他的眼,“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不劫财。”也不娇羞地挑了眉尾笑,“公子长得如花似玉,不劫个色太可惜了……不如随我回去做个压寨相公如何?” “大胆!”一旁的小随从是怒不可遏,与护卫一同护住他家公子,“哪里冒出来的丫头片子,不知羞耻!可知我家公子是……”

“德春。”却是他出言阻下了小随从的话,挥手让他退下了,瞧着云笙,一步步上前停在她马下,饶有兴趣地扬了嘴角,“敢问姑娘芳名?”

云笙一愣,捉摸不透他的意图,刚要答话,却突然感觉一道疾风袭来,抬眼便见一支利箭,卷了落雪凛凛而来,寒光直逼马下的他:“小心!”云笙铮然拔出腰间的短刀替他挡开那一箭。

却不料,一支箭被挡开,千万支箭便紧随而来。

“保护殿下!”德春变了神色惊呼道,同轿旁的护卫一起挺刀而上,将他护在了中央。

他却眉头都未蹙一分,只是冷着神色,一把握住云笙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低喝:“俯下身子。” 突然的变故,云笙都尚不及反应,便被他紧环在怀中,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轻卷着他衣襟上浅淡的白芷香,兜头便淹没了云笙。

他用披风遮护云笙在怀,策马而奔。

云笙不知道他是怎样冲出去的,她在披风里,只听到德春喊:“掩护殿下……”

殿下?原来他是太子……云笙在披风中抬眼,在天光一线中瞧见他尖尖的下颌,在狐绒中挂了零星的雪花,云笙伸手,雪花瞬间消融在她的指尖。

他低头对云笙轻笑,道:“没事了。”

三个字,如雪落鼻端,沁入心肺。

之后才知晓他叫端木华胥,是当朝太子殿下。千叠山偷袭他的人是他大哥,瑞王的手下,不外乎是皇位之争。

而端木华胥是因为要去探望云重将军而路过的千叠山的。

可巧的是云重将军正是云笙的义兄。

虽是义兄,云重待她却是比血脉还要亲。也许是因为她的父亲在战场上为了救云重而丧命,也许是因为自她父亲死后她的母亲不久也郁郁而终,撇下了刚九岁的她,他瞧着可怜。

她从小便住在将军府,是云重照看她长大的,如兄更如父一般抚养她成人,极尽宠溺。正是这份宠溺,使她变得刁蛮任性飞扬跋扈起来,连冒充劫匪的胆子都生了出来,只是未料到这次抢来的是她一生的劫。

那日之后,云笙便被禁足在了将军府,却是端木华胥来寻的她。

他依旧是那份淡薄的神情,斜了身子靠在太师椅中,抬眼看云笙,似笑非笑。

云笙掩不住莫名的欣喜。却是云重行了礼,道:“小妹云笙不识太子殿下,日前惊了殿下圣驾,还望殿下恕罪。”低着头冷喝云笙,“还不快给殿下请罪!”

云笙张口想讲点什么,却在云重压下来的目光下闭了嘴,悻悻地便要下跪,却被华胥阻止了。 他起身,并不瞧云重,反倒立在云笙面前道:“将军言重了,本王来不过是想请教令妹一个问题而已。”

云笙微诧,他却继续道:“可否请姑娘借一步说话?”也不待云笙回答,便伸手扣住了她的腕,强拉她走出正堂,头也不回地对正要开口的云重道,“将军且放心,本王不会对令妹怎样的。”

云笙回头,看见眉头紧蹙的云重,想要挣开,却发现紧握她的手,极紧且凉,凉得让人心疼。 一直走到后院才停下来,他却不松手,只是在一片银装素裹的背景中开口:“姑娘说过的话,可是要负责?”

“什么话?”

扬起薄红的唇,他笑看云笙:“不是说要我做压寨相公吗?姑娘难道只是在开玩笑?”

云笙哑然。

他却紧了眉头:“只是玩笑吗?”

“不是!”话方出口,云笙便窘红了脸,她是真的想要抢他的……

云笙还要讲什么,却被他一把带入怀中,侵了雪的温暖,透了凉的白芷香,他的气息便瞬间淹没了云笙,听他在她耳侧道:“随我回宫吧,云笙。”语带茶香的温软。云笙抬头,瞧见他尖尖的下颌,逆了一片光影。

她便什么都不知道说了,只是踮起脚尖偷偷吻了他尖尖的下颌。却未瞧见,不远处的蜡梅下,云重猛然攥紧的手心。

云重说:“他待你再好,将来也是不及他的江山重,阿笙,你该明白他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一入宫门深似海,你若随他去了,就连最起码的自由都失去了,而他是不可能一生只眷顾你一人的。” 云笙便笑,只是一味地答:“我知道的,都知道的。”可是这颗心已经给了他,要如何?

还能如何?他拢了云笙一肩的发,极低地叹气:“你这样的性子,将来要如何在深宫中自处……” “我可以改。”云笙毫不犹豫地答道,她可以为他改。

那拢在她发梢的手,止不住地一顿,缓缓落下。他叹息一声,撇开目光不看她,抑制不住地微红了眼,在一树蜡梅下,紧抿着唇。

在未遇到华胥之前云笙一直认定,云重是这京都最好看的男子,即便是三十有三的年纪也依旧不减风华,玉一样的眉眼,一点年华流逝的痕迹都没有,只是近年来添了几缕华发。

云笙知道,是她拖累了他。若不是他怕娶的妻子待她不好,那他早就成了亲,连儿女都该成双了。 云笙伸手抱住他,极为难看地牵了个笑容:“云重哥,谢谢你。”

云重止不住一颤,极缓地回手抱她,满枝的蜡梅飘落在她的头发上,淡淡的幽香沁入他的鼻中。便恍惚察觉,他的阿笙已经长大了……

他有些苦涩地笑:“是我把你给宠坏了。”

云重轻叹,罢了。至袖中掏出一个什物扣在她的手中。

入手是冰凉而坚硬的触感,纹路凸凹,云笙低头去瞧,却被他紧握住手心。

“阿笙。”他叫她的名,极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好生保管着,当作我送你的嫁妆。若是有朝一日他负了你……这便是你仅存的筹码。”紧握着她的手,将那什物烙在了她的手心,“切忌,非万不得已不可以用它,更不可以让他人知道,尤其是华胥。”

他的眉间紧蹙着,神情郑重得让云笙愣怔。他却不再说话,转身而去。

砌下的蜡梅乱了一地,在洁白的雪地上,黄得格外单薄。云笙愣怔地去瞧手中的什物,却在触目间变了神色,那是……

正逢圣上重病期间,婚宴并不是很声张。

云笙无所谓,只是在煌煌烛火中撩起凤冠上曳曳的珠帘,看华胥的眼。{不知何处是归处}.

龙凤双烛下,耀眼的华胥眉眼薄红。滚金线的喜袍,金冠束发,不留一丝松散,愈发显得他下颌尖尖,许是吃了酒的缘故,含笑的眼睛微醺,心猿意马。

他漾了薄红的唇,唤道:“云笙。”

二字,如烛火噼啪而落,她极喜欢听他唤她的名,而不是太子妃的称谓。云笙便在眼前珠帘溢彩之中,对他笑,极尽满足。一

遇见端木华胥之时,云笙正是飞扬跋扈的年纪,一身泼辣辣红色的对襟小锦袄,足下蹬了瓤狐绒的筒靴,坠了一圈银铃,至茫茫一片雪白的千叠山中打马而来之时,传来一阵清俊的铃响,仿佛白茫茫的雪原上迎面跑来一只灵动的火狐。

她勒马在那顶极为锦绣的轿子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微微扬起了下巴,毫不畏惧的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话未落地,轿旁护着的几个男子便都铮然亮了兵刃,寒光凛凛地对着云笙。

她也不怯,依旧坐在马上,轻笑:“我说你们还是乖乖投降的好,这可是我的地盘。”

几个护卫便都警惕地扫视四周,挺了刀刃欲上前擒拿云笙,轿中却突然有人挑帘而出。 是腰间环佩清脆的相撞。

那是怎样的一番景象,银山白雪之中他负袖而立,眉目轻蹙,一身的光华。便是在许多年后云笙都找不出言语来形容,只是极浅薄的觉得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便连云重哥都比不得的。 他就那么立在轿前,轻蹙了眉瞧云笙,下颌尖尖,衬着瓤了细狐绒的衣襟,是比云笙都要剔透的肌肤。细细的雪花,落了他满头,滚在他单薄的唇瓣上,盈盈一点,颜色无双。

直叫云笙恍惚了去。

他瞥了一眼云笙的筒靴,那是……官靴,将军府的官靴。他隐有嘲弄地挑唇,却也不答话,只是至随从的手中取过一只锦袋,扬手抛在云笙的马蹄旁,转身便要入轿。

云笙一愣,低头瞧见那锦袋口微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什物,竟是一袋金子。她却蹙了细眉,打马上前一步:“等一下!”

本要跨入轿中的他,闻言转身,极为不悦地紧了眉,“怎么?莫不是嫌少?”清清冷冷的声音,珠玉落地一样的好听。

“不是……”云笙面上发烧,敛了敛眉目,辗转才对上他的眼,“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不劫财。”也不娇羞地挑了眉尾笑,“公子长得如花似玉,不劫个色太可惜了……不如随我回去做个压寨相公如何?” “大胆!”一旁的小随从是怒不可遏,与护卫一同护住他家公子,“哪里冒出来的丫头片子,不知羞耻!可知我家公子是……”

“德春。”却是他出言阻下了小随从的话,挥手让他退下了,瞧着云笙,一步步上前停在她马下,饶有兴趣地扬了嘴角,“敢问姑娘芳名?”

云笙一愣,捉摸不透他的意图,刚要答话,却突然感觉一道疾风袭来,抬眼便见一支利箭,卷了落雪凛凛而来,寒光直逼马下的他:“小心!”云笙铮然拔出腰间的短刀替他挡开那一箭。 却不料,一支箭被挡开,千万支箭便紧随而来。

“保护殿下!”德春变了神色惊呼道,同轿旁的护卫一起挺刀而上,将他护在了中央。

他却眉头都未蹙一分,只是冷着神色,一把握住云笙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低喝:“俯下身子。” 突然的变故,云笙都尚不及反应,便被他紧环在怀中,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轻卷着他衣襟上浅淡的白芷香,兜头便淹没了云笙。{不知何处是归处}.

他用披风遮护云笙在怀,策马而奔。

云笙不知道他是怎样冲出去的,她在披风里,只听到德春喊:“掩护殿下……”

殿下?原来他是太子……云笙在披风中抬眼,在天光一线中瞧见他尖尖的下颌,在狐绒中挂了零星的雪花,云笙伸手,雪花瞬间消融在她的指尖。

他低头对云笙轻笑,道:“没事了。”

篇四:《不知何处是他乡》

既然选择了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题记 看着你远去的背影,始终相信:他乡未必是故乡! 六月,南方的天空如火,走在通往流花车站的宽旷柏油路上,默默无语,她跟在我的身后,风吹拂着她的长发,撩起了一地的愁思,丝丝低语。 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吧,见见我的双亲,我想他们会同意。她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舍不得你嘛!撒娇的味道,我的心都要碎了。 那年的高考失利后,一赌气,孑然一身搭上南下的列车,投入花城的怀抱。车到流花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下车的时候,一不小心,钱包被哪个该死的小偷借去了。看着花城的夜色,靡丽摇曳,我却不知今晚的归宿在哪里,心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后跟。 南方,我心飞到了你的上空,你却给了我迎头浇了一盆冷水! 正在沮丧之际,耳边传来女声:小弟弟,怎么不走了?转身一看,一个清丽的女孩子站在我的身旁,一头飘逸的长发,特别醒目,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我,从她的眼睛里读不到怜悯的味道,却有关心的滋味。 怎么,遇到小姐了?心里打了个鼓,听同学讲,南方做小姐的很多,我不会这么倒霉吧,上帝!可我是什么都没有了,能骗我什么呢?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说话。 想什么呢?很奇怪是吗?我是来接人的,刚才看见你的钱包被小偷偷走了,不敢去制止,因为怕小偷报复。后来,就跟着你,看你怎么办,结果就是这样子的啦。 这个女孩很能说,三言两语就解释得清清楚楚,刚才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弟弟?末了还不忘调侃我一下。 所有的证件都没有了,身无分文,子夜十分,也联系不上同学,只好跟她走了。就这样,一段异地情缘拉开了序幕! 人生就像旅行,不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爱情亦如此吗? 顺利地进入了她就职的公司,也走进了彼此的生活,知道她有个和我同岁,却只比她小一岁的弟弟,明年也要高考。她的家来自贵州山区的边陲小镇,交通极不便利,去一趟县城都要来回翻山越岭七八个钟头,就是这样,她坚持读完了高中,参加了高考,并以优异的成绩被省城一所院校录取,可是一个巨大的难题摆在了她的眼前:上万元的学费怎么办?供姐弟俩读书,已经家徒四壁了,哪来的学费呀?默默地流了一夜的眼泪,第二天告别双亲,嘱咐弟弟一定要好好学习,姐姐供你上大学,然后带着那张录取通知书,走在往常上学时那条通往外面世界的崎岖山路上:给家一个希望,给自己一个梦想! 她走出大山的那刻起,已经是离人了!家乡,也变成了记忆里的故乡! 盯着她说话的嘴唇,忽闪的眼睛,灵动的思维,还有眼角的一滴清泪,那一刻,我觉得她像我的邻家小妹,却不是南方天空下的朵朵小花! 漂泊,无疑是无奈的。 不管有多么的精彩,也不论有多么的诱惑,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还有不知名的夜鸟从窗前飞过,总有或浓或淡的相思: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家乡的那缕缕炊烟还在袅袅升起吗?那路边的小草又绿了吗?村头的那棵大槐树又开花了吗?还有父母的头上又添了几根白发? 花开梦里,月隐山中,年华逝水,逐浪萍踪,若流光阴,太无定,太匆匆!人生有何尝不是呢? 异乡的天空,是那么的湛蓝;他乡的风景,是那样的的多彩! 你选择了远方,我选择了远方,她选择了远方,可是你听见了吗?故乡那风的呜咽了吗?那棵槐树的守望了吗?你看见了吗?双亲殷殷切切的目光了吗?也有那双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了吗? 此时,夜色是那样的静谧,她轻轻依靠在我的肩上,看花城的天空是那样的绚丽多姿,而我们的思绪却飘了很远很远:她的故乡,我的故乡!如果,如果我们牵手,或者她,或者我,就要永远的遥望星空,让记忆穿越时光的隧道,让灵魂永远流浪在他乡和故乡的时空里,无处停泊,这是现实吗? 舍,得,怎么如此痛呀? 邓嫁先,两弹之父,为了中国的核事业,28年,选择了消失!留给亲人多少舍,却给了国家多少得!当亲人问他干什么?去哪里?何时回?就三个字: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或许只有邓老自知。当他弥留之际,有人问邓老,若有来生,你怎么选择?他微笑着回答:我还会那样选择! 梦里不知身是客,直把他乡当故乡!需要多么顽强的毅力和胸襟,我们只是俗人,难免脱不了俗气。这世上,没谁活得比谁容易,人随风过,自在花开花又落,只有桂花香暗自飘过。 那晚,

我们聊了好久好久,虽是年少的青春,虽然花季的懵懂,依然坚守着我们的明天,美好如初! 还是,那个流金的九月,匆匆的一年过去了,我们的爱却加深了。突然她接到一份电报:速归!无任何多余的文字,她有点不知所措:回还是不回?从她只言片语的叙说中,我知道了她回家的意图:姨妈给她在县城介绍了一个对象,她一直拒绝呢! 可是,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漂泊的辛酸,渴望与亲人的团聚,还有对家乡那份难舍的情,如果爱是这样的无奈,你会让你的爱低入尘埃吗?你所爱的人也不会这样去做的,爱尽管自私,却应该是公平的。 如果,不能给你的爱带去一份安祥的天空,至少要陪着她一起仰望各自的故乡,聊着童年的天真,还有青春的悸动,无悔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