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里描写改写最后一课1000到1200

时间:2021-11-03 00:05:34 100字

第一篇:《最后一课 改写》

《最后一课》改写

我走向镇公所,看看今天布告牌有没有新消息。“阿尔萨斯和洛林现在归普鲁士所有,明日起,学校只许教授德语。如有违抗,严惩不贷。”我整个人呆愣在布告牌前。什么?阿尔萨斯和洛林已经归普鲁士所有了?开什么玩笑!这绝不可能!但如果不是真的,普鲁士王国又怎么会贴出布告呢。我不能再教这些孩子们法语了!他们几乎都还不会呢!这要怎么办?到时候可要被普鲁士人笑话了,我们居然不会讲自己国家的语言!

我行尸走肉般回到家,妹妹见我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便询问我:

“哥哥!你怎么啦?”

“伊娃,我们——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儿了,普鲁士已经来了命令,这里只能学德语了,我一个法语老师,是绝对不可能待在这儿的。”

“什么?这里被侵略了?那我们要怎么办?”

“我们只能去法国其他领土上了。伊娃,去把我那套绿色礼服,领结还有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拿过来。今天我穿那套衣服去给孩子们上课。”

我站在试衣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唉,我走了,那群孩子们要怎么办呢?他们还不怎么会法语呀!真想把这些知识一股脑塞进他们脑子里去,这样,也不用被那些可恶的普鲁士人嘲笑了。我得去弄些字帖,最好上面写着法兰西和阿尔萨斯,这样,至少孩子们能把自己国家和家的名字记住。

我来到教室,看着那一张张桌子、椅子,心中不免有些悲伤,便提了桶水桶,把教室全都打扫了一边,看着窗几明净的教室,不由有些欣慰。外面的普鲁士兵正在操练,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这些人!我愤愤地瞪了会儿窗外,又翻开教案,等待孩子们的到来。

孩子们陆陆续续的走进了教室,还有些镇上的人也来了。我心里明白:怕是因为以后没机会学了,最后一次就好好珍惜吧。

快开始上课了,小弗朗士还没来,心中叹了口气,唉,再等会儿吧。过了一会儿,小弗朗士从门口进来,脸红通通的,怕是害羞了。“快坐好,小弗朗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我坐上椅子,柔和而又严肃的对那群孩子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趟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

我上了语法课,又给他们上了习字课,把那本新字帖发给他们,并对他们说:“我希望你们记住这几个词,若你们连这几个词都不会,就不要说自己是法国人,是阿尔萨斯人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孩子们写字帖,一会儿又周围的东西,像是要把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装进眼睛里带走。伊娃开始整理行李了,我清楚地听到她走动的声音,明天,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不舍、怀念,每一种情感都向我扑面而来,似要把我扑倒,侵蚀。

„„

忽然教堂的钟巧了十二下。祈祷的众生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的毫升——他们已经收操了。我站起来,脸色惨白。

“我的朋友们啊,”我说,“我——我——”我哽住了,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我怕一出口,我的眼泪就会马上流出来。我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气,写了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我就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孩子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等教室里的人全都走光了,我才开始呜咽,望着周围的一切,望着那熟悉的一切。如

今,我就要和这些告别,告别我待了四十年的地方,去到不知名的地方。

我一步一颤地走回去,和伊娃提着行李,告别这四十年。

第二篇:《最后一课改写》

最后一课

尹XX

今天,是我上课的最后一天,于是我穿上了只有在特殊日子才会穿的绿色礼服,当然也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用心里描写改写最后一课1000到1200}.

当然这一切都要从那害人的普鲁士王国说起,从那腐败的上层统治阶级说起。我怀着悲痛的心情,也一并迈着沉重的步子,步步走向教室。平常的日子,在上课前,课室总有一阵喧闹。可今天,一切都很安静。“哦,可怜的孩子,你们以后再也没机会学法语了”我心想。于是我照常上课,先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小弗兰士有没有来,我想了想于是决定等他。

正静默着,小弗郎士推开门,面红耳赤,当着大家的面儿走进了静悄悄的教室,时不时的抬头看我的着装。我相信他一定害怕受到我的责罚,于是我用柔和的语气说:“小弗兰士,快坐好,马上就要上课了、便不等你了。

开始上课了,上到一半的时候,我接着谈到:“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也最直接;我们必须牢牢把它记住,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道这我翻开书讲语法,恨不得把我所有知道的知识在离开前,全交给同学们.

在接下来的习字课上,我给孩子们发下新字帖,贴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他们写得那么专心,教室里显得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然而我却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我们是法国人,即使当了亡国奴也不要忘记了自己的祖国——我瞥了一眼钟表,转眼间这最后的一节课将要结束了,我愣住了,愣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把教室环视了一遍,我要把这最后的一课珍藏在我的记忆里永不停息的生命里。不知多少年,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我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孩子的成长。

转眼间来到了眼前,我还剩些什么呢?面前是我的学生,窗外是我的小院子。胡桃树和紫藤都是我的朋友了。可现在,我就要跟这些朋友分开了,取代它们的只是黯然失色的冷漠空气。然而此时,妹妹正在楼上收拾行李!——因为我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哎”我叹息着。

突然窗外传来了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顿时我脸色惨白,我猛地站起来,面对着同学们想了许久说:“我的朋友们,我想说——我——。”我的声音顿时僵住了,于是我转身拿起粉笔使出我浑身的劲写上“法兰西万岁!”写完后有气无力地对同学们说:“放学了,你们都回家吧。接着我的头靠在墙上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而在心里默念着:“法西斯万岁。”

第三篇:《最后一课 改写》

《最后一课》改写

一三班 厉静

今天,我穿上了那件只有在特殊日子才穿的绿色礼服,为的是深切地纪念这一堂最后的法语课。我深叹一口气,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也一并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教室。终于下定决心踏进这个熟悉而又隔离的世界。平常日子里,在上课前,教室总会有一阵喧闹。然而今天,一切偏安静,孩子们都安安静静地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今天,我穿上了那件平常只有在特殊日子才穿戴的绿色礼服,为的是深切地纪念今天的最后一课。

一切都要从那害人的普鲁士王国说起,从那腐败的上层统治阶级说起。我怀着悲痛的心情,也一并迈着沉重的步子,步步走向教室。平常的日子,在上课前,课室总有一阵喧闹。可今天,一切都偏安静。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可怜的孩子们!童稚天真的脸庞露出余年林不符的严肃与哀愁,竟还有一丝恐惧之色,显而易见他们早已从那布告栏中得知了一切,他们今天似乎也明白了许多。在异常肃然的氛围中,我由衷地发现,课室后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清瘦枯槁的脸庞似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残叶般,似碰触便会凋谢,但此时确实如此的坚毅,仿佛是在宣誓着什么,那么的肃穆。其中有郝叟的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人。他们也定是来纪念这深沉的最后一课,个个面容哀愁,长吁短叹。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那瞳仁中隐隐约约,闪现飘忽的温热的液体被他硬生生困在眼眶中,噙满,打转。

看着这一幕动人深情的画面,我浑身都充满的力量,充满了希望。我还能教授这最后一课,我还能看见我亲爱的同胞们,更能再一次感受祖国自由的气息。平常在桌子上紧敲着的铁戒尺,今天也安静了。就连它也陷入了悲伤的逆境中。我只好把冰冷的它夹到胳膊底下去。“咚„„咚„„”上课的钟声打响了,沉重的调子在校园内不禁漫去,是怎样一种无力的基调?这时候,我发现小弗朗士的座位上空无一人。这孩子又遇上了什么事?我猜测着,是去了找鸟窝,还是去到了萨尔河上去溜冰?哎!这能全怪他吗?哎!他昨天的功课完成了吗?那条分词用法他背好了吗?„„有人在轻轻地推开门。是谁?是小弗郎士吗?真的是你!小弗郎士。只见他面红耳赤,更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悄悄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可怜的孩子!他一定是怕挨我的骂。“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上课,不等你了。”我温和地向他说到,尽可能安慰这孩子,看得出来此时他很难受。

我看着一张张忧郁的小脸,我也开始了今天的讲课。像刚才对小弗郎士说话那样,我即柔和又严肃地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来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说到这里,我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丝丝痛楚渐渐浮上心口,那是一道怎样的心痕?你们可以想象,作为一个教母语的老师,如今却被迫放弃相伴与之生命的母语,是何等的难以忍受的悲痛。可是,我必须负责,必须振奋精神。当前,我还是一位教法语的老师,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有限的时间传授给学生无穷无尽的知识,我还要在他们幼小的心灵播下美好的种子!接下来,我让孩子们尽努力背书。不知不觉,该轮到小弗郎士了。开头几个字他就弄糊涂了,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头也不敢抬起来。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够难受的了,因此我并不责备他。可这却激起了我心中

不可平伏的思绪。“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说自己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也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郎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儿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就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我越说越激动,从这一件事谈到了那一件事,谈到法国的语言上来。“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我们必须把它永记在心,永远别忘了它。忘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的钥匙。”教室里那么的安静,我给孩子们发下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

我心里默念着:亲爱的孩子们,请永远记住,法兰西是我们的祖国,阿尔萨斯是我们的土地。我们是法国人!我们爱我们的民族,我们爱我们的国家。转眼,最后的一课将要结束了。我愣住了,愣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瞪眼看着周围的东西,我要把今天的一切都珍藏在我永恒的记忆中,面前是我的学生,窗外是我的小院子。胡桃树和紫藤都是我的老朋友了。可现在,我就要跟这美好的一切分手了,取代它们的只是黯然失色的冷漠空气。此时,妹妹正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我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但我唯一坚信的是:

法兰西必胜,法兰西万岁!{用心里描写改写最后一课1000到1200}.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传来了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我颤抖地拿起粉笔,坚定有力地写下“法兰西万岁!”。然后我痛苦地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孩子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在这灰黑的幕布下隐退的毫无踪迹,灰濛濛雾气般的天空下,我独自一人站在小院里,最后的防线决堤、崩塌,却仍存在那个信仰,似乎就在不远的将来—闪耀!

第四篇:《改写《最后一课》》

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来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我上的最后一堂法语课。我穿上了那件平常只有在特殊日子才穿戴的绿色礼服,为的是深切地纪念今天的最后一课。我怀着悲痛的心情,把冰冷的戒尺夹到胳膊底下去,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教室。平常的日子,在上课前,课室总有一阵喧闹。可今天,一切都偏安静。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异常中,我由衷地发现,课室后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一样的肃静。其中有郝叟的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人。他们也一定知道以后不能在学习法语了。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

“咚……咚……”上课的钟声打响了,也是那样的沉重。这时候,我发现小弗郎士的座位上空无一人。这孩子又遇上了什么事?这是传来敲门声,小弗朗士怯生生进来了,我示意他坐到座位上。我开始了今天的讲课:“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说到这,我的心简直要被撕成碎片。作为一个教母语的老师,面临的是要跟自己国家的语言分手,跟自己的祖国分手。这是何等难以忍受的悲痛!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有限的时间传授给学生无穷无尽的知识,我还要在他们幼小的心灵播下美好的种子!

接下来,我让孩子们尽努力背书。不知不觉,该轮到小弗郎士了。开头几个字他就弄糊涂了,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头也不敢抬起来。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够难受的了,我并没有责备他。可这却激起了我心中不可平伏的思绪。我激动地说:“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说自己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也不会说,不会写!”我越说越激动,从这一件事谈到了那一件事,谈到法国的语言上来。“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我们必须把它永记在心,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的钥匙。”说到这里,我翻开书讲语法。我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离开前全教给孩子们,一下子塞进他们的脑子里去。在接下的习字课上,我给孩子们发下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他们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我心里默念着:孩子们,请永远记住,法兰西是我们的祖国,阿尔萨斯是我们的土地。我们是法国人!生生世世,永不停息!时间如流水,转眼间,最后的一课将要结束了。

我愣住了,愣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瞪眼看着周围的东西,我要把今天的一切珍藏在我永恒的记忆里,永不停息的生命里。四十个年头过去了,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我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孩子的成长。转眼间来到了眼前,我还剩些什么呢?面前是我的学生,窗外是我的小院子。胡桃树和紫藤都是我的老朋友了。可现在,我就要跟这美好的一切分手了,取代它们的只是黯然失色的冷漠空气。此时,妹妹正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我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我无话可说!但唯一坚信的是:法兰西是不可战胜的!有朝一日,法国人定能够英勇地将普鲁士兵赶出伟大的国土。法国人定能够扬眉吐气,法兰西必胜!努力!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传来了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我猛地站了起来,浑身都僵硬了,只有孤独的心碎。“我的朋友们啊,”我说,“我——我——”但是我哽住了,我说不下去了。我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上“法兰西万岁!”然后我痛苦地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孩子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第五篇:《最后一课 改写》

该上课了,小弗郎士怎么还没来呢?这小鬼,又贪玩了?算了算了,原谅他吧,再等一会儿,必定这是最后一堂课了。

正静默着,小弗郎士推开门,红着个脸,当着大家的面儿走进了静悄悄的教室。

我见了他,改掉了以往严厉的态度,戒尺依然在我手中夹着。我很温和地对他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我嘴上虽然很温和,但我的心中不知有多少痛楚,快成为亡国奴了,孩子们显然不知道。

小弗郎士纵身跨过小凳坐下,他脸上的羞愧之意正慢慢隐去。他抬头时注意到了我,我的打扮。是啊,最后一堂课,最后一节法语课了,纪念一下她吧,所以我穿上了督学来视察或发奖时才穿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还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个教室即刻充满了一种不平常的严肃。后边几排空位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和我一样肃静。有郝叟老头儿、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和一些旁的人。他们很忧愁。郝叟带了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坐在椅子上,又柔和又严肃地对同学们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我怀着悲愤的心情讲下去:“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了,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说这句话时,我十分难过,普鲁士侵略者啊,你们,你们……,我们是法兰西的公民,即使战败,我们也接受法兰西政府的统治,哪怕他们是傀儡政府,哪怕他们专制我们!!!

小弗郎士的脸色也很难看。他还不会作文呢,再也不能学习法语了,我和他要离开了,他恨我吗?恨我一次次打他吗?

镇上的人来这儿就是为了表示他们对失去国土的敬意吗?

我点了小弗郎士的名,他站起来回答,可惜他开头几个就错了。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了,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对他说道:“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大家天天都那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来得及,'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总要把学习推想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说了:'怎么,你们还说自己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

我又念道:“你们的爹妈对你们不关心。他们为了多赚钱,宁可叫你们丢下课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难道就没有应该责备你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我谈到了,法国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孩子们,你们要记住啊!

我又讲语法、上习字课、发字帖,而我坐在椅子上,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我想把它们都带走,可是……嗯,妹妹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上完安静的习字课,又上历史,这堂历史课是我四十多年教学生涯中最好的一堂,我想通过法兰西历史来激发他们的爱国热情。

我又教初级班的同学们:“ba;be;bi;bo,bu”郝叟心情激动,发抖地读着。

当我正出神地讲着,教堂的钟响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与此同时吗,窗外传来普鲁士士兵的号声。我站起来,脸色似乎很惨白。唉,该放学了,可爱的学校,可爱的法兰西,你们一定要同法国人民一道,将侵略者赶出阿尔萨斯!赶出法兰西!!!

我想说话,但我哽住了,只好使出吃奶的力量,写下了:“法兰西万岁”法兰西,你何时才能完整,才能统一呢?

然后我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打了个手势,告诉他们:“放学了,走吧。”

上课的时间到了,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啊!我心情沉重地走进教室,教室里静悄悄的,看来,孩子们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没有了往日的喧闹,一切都静静的,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孩子们座位上,脸色凝重,教室后面坐满了镇上的人,有郝叟老先生,从前的邮递员、镇长,还有好多熟悉的面孔,他们的神情庄重、悲伤,让我的心又一次剧烈地痛起来。 “吱呀”门开了,一向调皮的小弗郎士站在门口,脸羞得通红。

我叹了口气,朝门走去。要是在往日,我一定发火了,可今天,我一看到他怯怯的眼神,我的心被刺得更痛。

“小弗郎士,快去坐好,我们要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 和洛林的学校只准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节法语课了,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先检查背书。“小弗朗士”

小弗郎士站了起来,低着头,吞吞吐吐,他的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

“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 ,你自己一定够难受了。这就是我们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总是把学习拖到明天,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吗?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我无法说出内心的痛悔之情,倘若时间能倒流,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我要教他们流畅自如地使用祖国的语言。我意味深长地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虽然我们亡了国,当了奴隶,但只要我们牢牢记住自己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我的心情从未有过地激动,语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