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父亲

时间:2021-10-27 15:40:38 节日作文

篇一:《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人们常说父爱如山,可在我看来,我的父亲对我的爱,并非完全如山那样严峻,有时却如水那样温柔。

父亲是位有文化,品德高尚的人,虽然他不像别的家长那样富有,但他为我付出的绝对不比别的孩子差,甚至比他们还好。

每当谈起我的父亲,我不禁流泪。他平时工作很繁忙,但无论如何,每天坚持问候我有关学习、生活上的事情,只要我学习上有问题,他都会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去辅导我。从上学到

现在,每一次家长会他都从未缺席,他曾说过:“无论再忙,孩子永远是我考虑的第一位”。

每个周末,我都去父亲工作的地方。有时,去到时,看到他在工作,不忍心打扰他,就在一旁看着,看着那渐渐变老的父亲,两鬓又多了一丝白发,我又一次不禁落泪了。看着那身体一日比一日瘦小,我的心万分痛苦。想起了父亲当年是如何挨过来的。

而我对我父亲的爱,比对母亲的爱更为重要。自我懂事以来,父亲已是我生命中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学习上他是我的好老师,在生活上,他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我做错事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打、骂我,而是心平气和地教导我。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从自身发掘问题后,再去教育我。他十分注重我的一切,所以对我格外严格。但我不恨他,因为父亲是在关心我,怕我走歪路。

我以我父亲为荣。他在生活中十分注重形象。所以他的衣着十分整齐。他曾说过:“一个人的形象代表一个人的品质”。

十几个春秋已过去了,我对父亲的爱也加深了。我也很清楚,我这一生中,没有谁能取代他在我生命中的地位。

父亲,您放心吧,我一定会不负您的重望。长大后依然清楚记得归家的路如何走。

我有一个父亲,平凡的父亲,伟大的父亲 - 题记 不知什么人在轻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生活中,人们总是赞美母亲的细腻,母亲的伟大,可很少有人提及父亲,赞扬父亲宽广的胸怀、父爱的博大精深。 我的父亲是一位普通的小学教师,听他的学生们讲,他平时很风趣,平易近人,但对学生要求特别严格,发起火来使人甚是惧怕。所以学生们对他是很敬畏的,既爱又怕。 父亲还可以说是一个孝子。他经常利用星期日休假,买些营养品回家看望爷爷奶奶,帮他们干活。记得去年夏天,奶奶家要盖三间房子,父亲作为他们兄妹四人中的老大,自然要以身作则,出钱、出力。那天,早上不到六点钟,我和父亲就到了奶奶家。一到家,父亲就和工匠们一起干起活来。晚上,父亲和工匠们喝酒、聊天。等他们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而我明天还要赶早上学。于是,我们急忙骑着车子往家走。 那一晚,阴暗的天空中月亮时隐时现。听别人说最近治安不太好,我的心里像揣着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这时候,思想变得格外活跃,许多恐怖的电影、电视镜头一齐涌进我的脑海中,快成熟的麦子也被阴风摇曳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一边想,一边

快速地骑车,唯恐被父亲落下。父亲骑车的背影成了我的依靠,看着它,我的心里就充满了安全感。稍含凉意地晚风传送着父亲的话语:“好好骑,紧紧跟着我,跟不上就说一声,跟着我走,小心石头……”父亲亲切的话语让我感到阵阵的温暖,心头的恐惧也渐渐消散。 我曾经学过朱自清的散文《背影》,当时还想:父亲给买几个橘子有什么值得感动的?那一晚,我才感觉到父亲的爱是多少深沉。我的眼睛湿润了,一切都模糊了,只有父亲的背影越来越清晰…… 父亲像一座大山,担起所有的重担,让我活得轻松安然。父亲像一把雨伞,遮住所有的风吹雨打,留给我一片晴暖。父亲像一轮太阳,照亮我的心田,让我永远阳光灿烂。 父亲的爱是深沉的,它像一杯浓茶,开始时是苦的,细细品味却有缕缕的清香。父亲的爱像一面湖泊,女儿任何的不适都会惊起一片涟漪。父亲的爱会陪我走过孤独,走过失败,走向成功。 哦,我的父亲!

追问

这个写的事多吗?有记叙的不。

回答

==爸爸非常关心我。记得那是一个晚霞如火的傍晚,我和爸爸一起去度假村游泳。我七手八脚地换上游泳衣套上游泳圈,“扑通”一声跳进游泳池,像小鸭子一样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爸爸再三交代我不能游到深水区去,他自己也不敢游远,一直在我附近边游泳边“注视”我,好象警察在看管囚犯似的。游了一会,我看见岸上有一个篮球,心想:不如把篮球拿到水中玩吧!于是,我快速地游到游泳池边,刚想爬上岸,忽然,我感到脚有点痛,低头一看,脚上的皮擦破了一小块,我疼得哇哇大哭起来。爸爸闻声急忙游过来,小心翼翼地把我抱上岸,然后,轻轻地把我的脚抬起来,腮帮鼓得像个小皮球,不停地向我的伤口吹风,一边吹一边问我疼不疼。直到我不疼了,他才把我抱上椅子,把毛巾围在我身上,叫我坐好,然后他自己才急急忙忙地去更衣室换衣服。最后,他又把我抱上小汽车,带我回家。一回到家,爸爸马上拿来红药水,把棉签沾湿,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涂在我脚上的伤口,然后叮嘱我说:“这伤口不能再沾到水,你洗澡的时候要特别小心!”

爸爸关心的事我不是只有一件,而是多得像天上的繁星一样——数不清。有一次晚上,我做完作业,来到客厅对爸爸妈妈说:“我们来用歇后语或幽默的句子指出别人的缺点吧!”他们异口同声地答应了。爸爸抢先一步说:“罗颖站着——大龙虾。”我知道爸爸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爸爸是在批评我的站姿,因为我经常站不直,显得有点驼背,我赶紧站好。可是我却死鸭子硬嘴巴——就是不服气,气呼呼地说:“罗庆忠站着——大龙虾。”心想:看你怎么办?没想到,爸爸却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什么时候驼背过?”我呀,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啊,爸爸站得可直呢。妈妈看着这一切,也开口了:“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听了,脸红得像一个大红苹果,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家的父亲}.

追问

能不能帮我合成点开头结尾,谢了。

回答

人们常说父爱如山,可在我看来,我的父亲对我的爱,并非完全如山那样严峻,有时却如水那样温柔。

父亲像一座大山,担起所有的重担,让我活得轻松安然。父亲像一把雨伞,遮住所有的

风吹雨打,留给我一片晴暖。父亲的爱是深沉的,它像一杯浓茶,开始时是苦的,细细品味却有缕缕的清香。父亲的爱像一面湖泊,女儿任何的不适都会惊起一片涟漪。父亲的爱会陪

我走过孤独,走过失败,走向成功。父亲像一轮太阳,照亮我的心田,让我永远阳光灿烂。

父亲老了,真的老了。这是我在云南时才发觉的。父亲身上的毛病开始多了起来,身体也没有以前那么硬朗了。可见,父亲是真的老了,是为我而老的。

父亲在接近40岁才有了我的,所以从小父亲就对我很好,从来就舍不得打我。即使我做错了事情,父亲也只是责备我两句。虽然我不是家里的唯一的孩子,也不是儿子,但我内心知道父亲是多么的疼我。

其实父亲的封建思想是很严重的,他常常说家里至少要有两个孩子才好。所以,我就很幸运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从小我得到的就比哥哥多。哥哥中学毕业就外出打工了,十几岁的年龄就远离父母独自生活。而对我,父亲总是给予的多些。

我初中毕业时没有考上县里的重点高中,父亲就求人托关系为我联系上了一所中学的重点班复习。虽然后来考上了重点高中,但我又很不争气的执意留在原来的中学上高中,父亲对我的选择很无奈,但他却对我说:“你自己的路你自己选吧。”

我为我的选择付出了代价,高考时我连本科线都没有上。在郁闷和后悔中,我无奈的报了云南边远地区的一个师专。父亲极力反对我去,说我一个姑娘家干嘛去那种边远山区,恐怕是一辈子都会留在那种大山区,这样会毁了我一生的幸福。

于是在与父亲的争执和吵闹中,我最终妥协了,同意去了县里的重点高中补习。

也许压力太大的原故吧,高考的一个晚上我没有睡好觉,第二天昏昏沉沉的就去了考场。考了下来,我心情就糟糕透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那期盼的眼神。回到家后,我哭着对父亲说:“我不上大学了,反正我也不是一块读书的料。现在学费那么贵,还不如到外面打工。人家那么多的人没有读大学,还不是照样生活。”父亲的脸当时就青了,大声的吼我:“谁说不读了?只要有我在,哪怕家里砸锅卖铁,我上街要饭,你都要去把大学给我念下去。” 虽然后来我勉强上了二本,我选了一所不痛不痒的师范学院,在征求父亲的意见时,父亲还是对我说:“你自己的路自己选吧”父亲没有读过什么书,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民主,他只知道他不能随意决定我的未来,他只能尽自己的努力为我铺路。

其实,父亲对于哥哥中学毕业就外出打工并不是没有内疚的。哥哥从小就是班上尖子生。而且常常拿奖状回家。相比之下,我就笨的多了,我从来没有进过班上的前五名。上大学后,有时候我会忍不住问父亲为什么让哥哥外出打工,而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复读,上大学。这时,父亲就会很无奈的说:“你哥他是家里的男子汉,就该承担家里的义务。你是女孩子,个子又那么矮小,不读书能干什么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家的孩子谁不心疼啊。

记得五年前,大年还没有过完哥哥就要外出打工了。为了赶早上七点的火车,父亲三点就起床为哥哥整理行李和准备早餐,并且还不停的叮嘱哥哥要小心。当哥哥坐着车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时,我清楚的看到父亲眼角闪着泪花。

父亲对自己是相当的吝啬。在我记忆中,父亲就只有两三套衣服换洗,而且有一件中山服都已经穿了十几年了,也不知道被母亲逢了多少次。最终,母亲忍无可忍上街给父亲买了一套西服,结果却被父亲唠叨了好几天。然而对我,父亲从来就没有在物质上对我吝啬过。从小学的时候,我的生活费就比其他的孩子多。父亲常说,再穷也不能穷孩子,你们正在长身体,要吃什么就自己去买,千万不要节俭,那点钱我还是会挣的。

从小在我记忆中,父亲一直很硬朗,很少看到他感冒或进医院。然而,从我上大学后,我突然发现父亲老了。冬天出现了咳嗽的相象。今年夏天我到云南去,发现他一直在吃一种中药。问他是什么药,他只是说治骨质增生的。我悄悄问母亲是怎么回事,母亲告诉我:父亲在一

次做生意的时候,为了把货物背上汽车,结果就把腰扭伤了。为了节省钱舍不得上医院,随便吃了几副药,结果导致了骨质增生。现在虽然花了不少的钱,但一直都没有治好。若天气变化,腰就会痛的更加的厉害。然而这些苦楚父亲从来都没有向我抱怨过,只是常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

父亲老了,都要六十岁的人了,怎么会不老呢?父亲的皱纹比以前更多也更深了,为了我,为了这个家,父亲老了。

先哲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我的父亲、又是我初中三年的语文老师,我便由衷地称他为“父师”了。

从幼时起,我脑海中关于父亲的印象,就是一名教师。虽然父亲每天上完课,便要赶回家帮母亲干永远也干不完的农活,虽然他换下那件落满粉笔尘末的中山服便是一身农人装束,虽然自留地里的庄稼远不比邻人的差,但我依然把他看作一名教师,以至于暗地里疏远了和他的距离。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五岁时,父亲用“树上有十只鸟,用枪打掉一只,还有几只?”、“砍掉桌子的一个角,还有几个角?”来启发我的智力,我居然都答错了,父亲用他职业的特有口吻耐心地给我解释时,教师的形象便永远定格在自己幼小的心灵中。

“桃李满天下”是对所有教育工作者的赞言,用在父亲身上也毫不夸张。在他三十多年教龄中,到底给国家培养了多少人才呢?父亲说他没有仔细算过,但每年教师节、元旦、春节前后雪片般飞来的贺年片、信件似乎证明了一切。父亲始终对学生怀有一种朴素的感情,经常对我说某某上学时怎么样,某某现在过得不错等等。父亲很感激一些多年未能见面的学生,偶然相逢时还能叫他一声“老师”。{我家的父亲}.

在外求学时,父亲每月的家书总是言辞恳切,给我的生活费却很拮据,他始终要求我做知识的富翁,钱财的穷人。参加了工作,父亲常教导我把“公家”的事看重些,即使没时间回家也罢。他却经常抽时间来城里看我,有时托人捎书带信,用“干工作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每月的工资”这样朴实的嘱咐来鞭策我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干事。有一次他竟然在捎给我的馍袋里夹了一封信,看着沾满馒头渣的书信,我不禁为父亲的舔犊之情泪流满面。后来,为了便于与我联系,一生精打细算的父亲果断地给家里装了电话,以便及时与我联系,父亲的谆谆教导便时常响在耳边。

今年12月8日,将是父亲正式退休的一天。他将从此离开他工作了三十余年的三尺讲台,粉尘已将他昔日的满头乌发染得花白,留给他的只是“优秀教师”、中教高职等荣誉。近闻一些有能力的子女在长辈退休时大摆宴席、招待亲朋以表孝心,而自己一则经济不允许;二则父亲也不喜张扬,只好作罢。

篇二:《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父亲因风湿性关节炎瘫痪在床上的那一年四十四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下子躺在床上,腿上的青筋缩在脚后跟,结了拳头大的一个疙瘩,腿碰都不能碰一下。

请来的医生都摇着头走了。人们说,父亲的腿怕是没治了,这一生都要瘫在床上了。

那些日子,好像天塌下来似的,年轻而又美丽的母亲,一夜一夜不能入睡,一天一天以泪洗面,头发一下子全白了。

所有去风的药父亲都吃过,那一年里,父亲吃的药比饭还多。有电厂医务室医生开的,也有李元、贤友、郭道的土方子,凡是打听到能去风治腿的,父亲都要试试。直到二十五年后一个夏夜的晚上,饱经风霜的老父亲回忆起来,还颇为感慨地说:“真是吃遍百药一点都不夸张,连蝎子、卢贡我都尝过。”

那时候,家里就像一个杂药铺,中药包堆成堆,包药的麻纸积了厚厚几摞。浓浓的中药不知把屋子熏染了多少遍,父亲病好后很长时间,屋子里还是呛人的中药味。

母亲每天都要给父亲煎药,最难闻的是松香。褐色的松香在药锅里翻滚着泛着白沫,冲天的气味使得坐在炉膛前的母亲一边煎药一边呕吐。药煎好后,父亲放下手中的医书,吹去白沫,憋住呼吸,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父亲还没来得及放碗,一股脑又全吐了出来。 父亲按着胸口,急切地说:“再煎,我就不信这个邪!”

母亲又把药倒进药锅,坐在火边,接着开始煎药。

所有的法子都试过。除了喝药,父亲还用去风草洗,把腿放在热气腾腾的去风草汤药上面蒸。大铁锅里装了十几种去风草煎着,母亲和大姐把父亲抬到火炉边的高椅子上,锅边沿衬着两条干毛巾,父亲的双腿高高地架在铁锅上。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母亲用药水使劲地搓着父亲那两条已经变了形的腿,父亲疼痛得脸都变了形。水越来越烫,母亲的手都伸不进去了。“和平,快来抬一下!”母亲大声地招呼大姐,大姐一路小跑着过来。

“去去去,拿来锅盖。”父亲伸出一只大手挡过来,把大姐差点推倒。{我家的父亲}.

母亲呆呆地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父亲,大姐一溜小跑提来了锅盖。父亲接过锅盖,盖在担在锅边的腿上,十几分钟的时间,父亲的双腿鲜红鲜红,像刚出锅的红虾,父亲的衣服全湿透了。

日子真苦啊,真难熬。父亲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心情又烦躁又忧愁。借来的医书堆了一大堆,父亲一边看书一边在身上做着实验。十几只罐头瓶拔在父亲的腿上,瓶口把腿上的肉嵌得好深好深,腿上烫起的燎泡钻心地疼。父亲一边治疗,一边试着站起来。那时,国家有规定,病休半年以上的,就不再发全额工资,只发60%的劳保。而父亲一个月工资只有四十多块钱,养活一家六口人。那时我寄养在苏北大姨家,父亲每月还要寄十块钱的生活费给我,父亲实在不能吃劳保。

父亲试着自己往起坐,试着自己把腿垂到床下,抬腿提足的一个小动作,对于躺了几个月的父亲来说,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都

是一身身的冷汗。{我家的父亲}.

父亲天生倔强,一辈子不信天不信命。他常说自己跌倒自己爬,不要怨天忧人。年轻的时候不服输,那时候厂里经常测试业务,只参加过三个月数学,一个月语文扫盲夜校的父亲每次都是第一名。沁源电厂每年评选十名标兵,每次都有父亲。那样荣耀的场面现在还清楚记得。后面簇拥着敲锣打鼓的八仙乐队,厂里的工人,还有看热闹的人们。前面披着红绸,捧着玻璃镜框奖状,神采飞扬的人中一定有我的父亲。

父亲的倔强这次起了好作用。父亲一直都不相信自己躺一辈子,不管谁这样说。父亲终于站起来了,在他病休了半年之后就能拄着小扁担上班了。只是身体还很虚,走着走着双腿不由自主地跪下。厂里到家里不足三分钟的路,父亲要走一个小时。又休息了半年之后,父亲终于能够拄着小扁担正常上班了。

父亲是江苏省东海县人,苏北大平原哺育了他,也给了他宽阔的胸襟,给了他仁慈善良的心地。父亲抗美援朝时参军。1951年,二十一岁的父亲复原后分配到山西。先是在太原第二发电厂实习了一年,又在阳泉电厂干了十一年,期间母亲三次来阳泉当家属,三次被压回了江苏老家,直到19767年,父亲来到沁源支援小三线厂矿建设,从此一家人才算团圆。

父亲是沁源电厂最老的职工之一,亲自参加了沁源电厂的组建工作。沁源电厂的第一批徒工就是父亲带到河北电厂进行培训。父亲先

是干了几年采购,那时候出一天差补助几块钱,连吃都不够,常常得带着干粮出差,又劳累又赔钱,最后只得不干了。

父亲总是告诫我们:人要留名,雁过留声。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父亲说的名是清清白白的名声,是坦坦荡荡的人生。

父亲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甚至于逃避现实。除了上班,父亲几乎不同人交往。即使出去走走,要么是蹲在下象棋的人中,探着头聚精会神地观战,时不时还扯着嗓子发表些意见;要么是蹲在孩子们玩的地方,看孩子们玩,有时候也打打牌。

父亲脾气极爆躁,人又极认真极厚道。电厂的徒工招了一批又一批,父亲带了一批又一批徒弟。说起带徒弟来,母亲总忍不住说:“不是徒弟追着师傅问,是师傅天天追着徒弟学咧。”那时,父亲逼着他的徒弟一遍一遍地背规程,倘若遇到善学的小徒弟,父亲兴奋地比划着,讲着,常常是下了班还不肯回家。

父亲的一生是多灾多难的,也是幸福的。父亲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娶了我的母亲。母亲的脾气极好,父母从来没有打过架。“他鬼吱的时候,我就不理他,随他说什么,我都不啃声。等他的脾气发完了,火气消了,我再说。”这是母亲多少年来一直遵循的法则,也是他们没有打过架的法宝。

他们是典型的夫唱妇随。母亲总是站在父亲的一边,任何时候母亲总能理解父亲,他们的想法常常是不谋而合。党组织三次让父亲写入党申请,父亲都断然拒绝。父亲说只要好好干工作就行了,当不当党员有什么呢,入了党就得开会,太麻烦。厂里数次他谈话,想让父

亲当段长,父亲又一次次拒绝了。父亲说咱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就行了,当段长干啥呢,当段长还得管人呢。再说干惯班长,顺手了,不想搞虚的。母亲极崇拜父亲,每次提起来都自豪地说,你爸爸不入党是他自己不想入,不是不够条件;他不当“官”,是自己不想当,咱活得就是不图名不图利。

父亲退休后在县焦化厂家属买了一个单元楼,又和母亲揽下了看门房的活。1998年,父亲最要好的朋友高云捎来一套空气罐,还有关于空气罐治疗各种疾病的书。高云和父亲是同事,两个人一批退休。高云是洪洞人,临回洪洞时把领取工资的事托给了父亲,而没有让他的儿子帮忙领,每年他都要来我家拿他的工资,十几年了工资分厘不错。

高云介绍说他现在用真空罐给人看病,在家里设立了一个小药房,每天拔罐抓药,生活得有滋有味。

父亲听了拔罐治病的事很神往,又是看书又是研究,比平日更忙了十分。先是在母亲的身上做实验,然后又推广到其他人身上看病。与高云不同的是,人家开药房挣钱,父亲一律免费,不仅搭时间还要搭一起膏药、药粉什么的。

拔罐果然效果显著,真可谓罐到病除。

焦化厂有个烧锅炉的中年人,喉咙多少年不清爽,里面总像有个东西,出气都能感觉到。他的妹妹就在县医院上班,在县城也算是看遍了医生,不仅没看好,连病因也诊不清,结果让父亲一罐就拔好了。

篇三:《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我家祖籍,邢台县枣园乡白杨沟村,吾父卢登起,1924年10月生人,个子中等,口齿清楚,一生性格豪爽不羁,好友仁义。

老家是一个在山区很常见的有着美丽传说的依山而建的小山村,村中间一条小溪四季清流不断。沟口村前一条大河绕村而过,河西岸一弯弯芦苇在哗哗的水声中绿浪起伏,南坡上一颗颗、一簇簇的钻天白杨疤疤节节、错落有致,风儿吹过白杨又似一位位老人发出一声声低吟,仿佛在诉说着那遥远的故事。芦苇掩映下的红色姑姑石与两岸山壁的青色相比,显得更加突兀。沟通村中小溪两岸的石桥,已看不出原来的石色,石块石缝中冒出的鲜绿与股股、勾勾、条条绿色藤蔓交织在一起,形成绿色的吊挂。闲憩桥头透过小桥绿挂的蛙声,使你才能感受到桥下的那股灵动。村中桥头唯一的一座带扇屏的两进四合院,便是吾父的祖居。

祖上耕读传家,四世同堂。曾祖父卢士清颇具文墨,家中设过五年私塾,边方四村的孩子到家中走读。祖父辈四人,长祖父卢有德是晚清举子,少时好学直言,且为人忠厚,写一手好字,善读唱诗文。接祖荫庇佑,有众多学生来投。于是,长祖父把私塾移往元台磨,以方便周边更多孩子求学。吾父生性豪爽,在长祖父的引荐下,到附近山寺随僧习武三年。吾母张姓,名景云,乳名全景,城计头乡前沟近村人;

个子高挑,皮肤白皙;少时伴吾舅父大人在吾长祖父的私塾伴读五年。熟识五经四书,尤长算术,思路清楚,心算快捷,常受到吾长祖父的夸奖。

吾父辈二爷爷卢有明的长子——堂伯父卢登山,早年投身革命,加入共产党,给国家做事。受堂伯父的影响,父亲12岁就利用人小打柴作掩护,给伯父传递信件。所幸几次信件都无闪失。13岁(1936年)经伯父介绍,父亲给当时的浆水区政府传递信件(受浆水区政府领导)。门前柴垛添了新柴,家里人便知道,父亲的这趟信传递的很顺利,心情特别好,顺便打回柴来。有时父亲几天不回家,家中便想外边一定有什么事,不能使父亲脱身,祖父便到区里去看看,打听打听,但多数见不到人。父亲回家偶尔也把外边的事情说给家里人听,劝祖父不要为他操心,年头乱、不平和,少到外边走动。他言说,有一次,区里有紧急行动,信件需要及时送达。他连夜出发,几乎是小跑。走到一条沟边,有一东西绊脚,摔倒后,起身检查信件,仔细辨物,发现一身着长袍的老者,满身是血躺在地上,长烟袋扔在不远处;坡地梢架下露出一妇人头,脸上手上到处是血,血还未成固。放轻脚步,仔细辨析路径,目能所及,还能看见血渍、尸体。凭经验感觉,这里的一场屠戮刚刚结束。腥风吹来,远处传来活物的叫声。胆颤心惊,磕磕绊绊,天亮时分,信件准时送达。祖父性情温良,不待父亲说完,便口中念念有词,合手

端坐,感谢天地保佑儿子平安。

父亲在区里工作,战事也常有。父亲持枪与机关同志或地方部队共同作战也是常事。当时邢台县大石头庄村驻有日军,筑有炮楼,是日军的一个据点。日军常常骚扰乡里,到村里派捐摊赋、劳力、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为打击鬼子的嚣张气焰,浆水区政府决定配合地方野战部队,给予敌人重拳打击,拔除其据点。当日出发,夜晚行动。战斗中,父亲与邢台县大桃花籍战士杨秀森编在一个战斗小组(杨秀森在以后的战斗中牺牲,被授予烈士称号),负责正面打击。选好位置战斗打响。父亲的这个战斗小组凭经验、年龄、地势和枪法的优势,是整个战斗中杀伤力最强的一支。战斗结束后,整合人员,战友互道问候,得知,战士杨秀森的家就在距石头庄三里之遥、一河之隔的大桃花村。这份生死友谊、战士情谊,一直延续到我们这一代,两家后人相遇,便多了许多关心与问候。

在父亲的那个动乱年代里,生活贫困无依,粮食奇缺,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几乎家家都有要饭的,饿死人的事时有发生。经历那个年代,父亲把粮食看得非常重要,吃土豆、红薯时皮都舍不得剥下。记得父亲给我们说过这样一件事——那是一个早秋的上午,父亲送信途径一村,在离村不太远的一面山坡前,有一妇人端坐路边,手里不停地捋着一块小布条,望人的眼神里,透着迷茫与无奈。父亲对路途

周边的环境十分熟悉,哪座坡上有几棵酸枣树、柿树、果树等,他都心中有数。糊口量不足,家里有老有小,免不得节省一点吃的,回家的时候留给家里人,自己在路上找点野菜野果充饥。父亲走上山坡的一颗下落老酸枣树下,路边的妇人也缓缓走上山坡。不料,父亲在枣树下发现一个裹着旧衣服的小男孩,孩子看似八九个月大,孩子身上用石板压着,孩子已无力呻吟,父亲见状,过去轻轻移开石板,抱起孩子,路边妇人也来到父亲身边。原来妇人家中无粮度日,孩子又小,无奶水养活。妇人说,把孩子用石板压住,几次被孩子的哭声叫回,这已是第三次了,孩子也无力哭叫了。她在等着孩子没一点声息时,,把孩子埋掉。父亲掏出两天省下的四个玉米面饼子,送给妇人,嘱咐妇人咬牙度日。当父亲走出一里后,又不放心,返回坡前,四处寻找,见到妇人后,掏出在怀里揣了半年之久的仅有的两块钱送给妇人。

前方战事吃紧,堂伯父应征入伍。堂伯父在战场上作战英勇,屡立战功。部队上有喜报送回,伯父荣升排长。父亲也由一个毛头少年,长成一个年轻的老信使。在随后的几年里,多次投奔伯父,都被伯父以家中老人需要照顾的情由劝回。1945年伯父在一场战斗中不幸牺牲,家中得知消息,在去接伯父遗体的路上,更坚定了父亲从军报国的信念。没有回家,再次向区领导提出申请,1945年,父亲走上了从军报国之路,成为一名真正的中国国民革命军战士。有战争就有

篇四:《我家老爸》

[我家老爸]

星期天一早起来,我觉得没事可干,就把厨房和客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我家老爸。正在我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之时,爸爸“蹬”地跳上椅子,一边哼着歌一边扭着屁股,用抹布把电风扇擦了个遍。顿时,满天都是灰尘,不仅把我熏得半死,还把地上都弄脏了。他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行为气得我火冒三丈,而爸爸却一本正经地学着电视里老外的样子,说了声:“sorry!”我的天,这个“sorry”十分钟前我才教他的!倒挺会现学现用的。

中午的时候,我端着狗盆站在门口,毛骨悚然地站在梨树前,小学生作文《我家老爸》。因为梨树上爬满了刺毛,而小狗的屋恰恰就在梨树后面。为什么小狗不怕刺毛?那个东西,皮肤一碰到就钻心的疼。这时爸爸正好从这里经过,我只好把这个“重任”推给了他。他毫不犹豫地过去在我崇敬的目光注视下喂了小狗,然后故意站在梨树下,在我面前装成一副很英勇无畏的样子,举着狗盆做出一副董存瑞炸碉堡的样式说:“刺毛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一点也不怕„„”得意终究要忘形的,这句话讲得真不错!正当我为他揪心之际,爸爸那句响亮的话还在梨树间萦绕,那手上的碗碰到了梨树上的一张叶子,上面正栖息的一条刺毛于是舒服地落在爸爸的脖子上。爸爸见状,立刻被吓得魂不附体,尖叫着跑了出来„„

第二天放学回家,我发现狗屋搬家了。

我得意地笑了。

篇五:《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将近而立之年,总喜欢在安静得只剩一人的时候,想想身边的人和事。要问自己最最愧欠的,便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已快奔花甲,矮个、稍胖,圆圆的脸上总挂有四十几岁男人的光彩。每每回家见到父亲,他总能让我放心地感到他依旧健康有力。

父亲在离家不远的布厂工作,听说干得是厂里最需要力气的活儿。厂里干这活的原本有三人,其中有一位比父亲小五岁的因受不了累辞工不做了。因此只剩下两个人(其实在我记忆中,父亲已提过工作太累,吃不消干,可能因为我们做子女的没能帮他找到更好的工作,所以父亲一直都干着)。他们的任务是把一吨多重的布抬到高于自己身高的车上,然后运到仓库。每天一直这样的工作近十个小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急着吃,不然货推压着,就要延长放班的时间了。若是下班早,父亲总免不了到田里找活干。父亲每次说到上班,今年比去年高兴多了,他告诉我,今年老板给他每个月加了200元的工资。懂点算术的我,却怎么也计算不出父亲高兴的缘由,两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却只多了200元?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家里吃得最苦,却干得最累的一个。有人说父亲是一生的劳碌命,过年过节总也是停不下来,父亲说田里的活是干不完的。甚至,每到年末,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忙完厂里一年的活,难得空闲几天,还要应允馒头老板帮忙干几天小工。我们总会心疼地劝他别去,他总微笑的安慰我们,这活轻松。年末的馒头生意是最忙的,晚上加夜班是常有的,父亲也总陪着,一直忙到农历三十。

在我不懂事的年岁里,不知怎地,总与父亲吵嘴。我是一个犟脾气,总讨厌父亲在我忙于学习的时候安排一些农活给我;总讨厌父亲每次干活回来,叫我给他抓痒;总讨厌父亲每次学期放假要我把整册书背掉,总讨厌父亲穿得衣衫褴褛,还老是来我的学校……每每对父亲的不满,我总会找出一系列极富伤害的言语刺激我的父亲。现在父亲年纪大了,我也渐进成熟,我们彼此都早已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从嘴边抹去,可在我的心里,随着自己的懂事,这些经历像一把把钢刀一样,刺入我的骨髓。对我的父亲,我有一辈子还不了的债。

每次我看到父亲的指甲,总催他好剪了。在他的指甲里,深深地渗进了黑黑的泥土。父亲半开玩笑地说:这辈子都离不了泥土了。这些泥土,实实地挤压在父亲的指甲里,渗进父亲的指甲肉里,那种痛,一直疼到我的心里,是那样的生疼。父亲的手,在多少个风风雨雨里,与泥土接触,正是他一把一把生疼的接触,把我从小学一直供养到大学。我很庆幸,生了一双和父亲一样短而厚的手,它让我感到力量,感到从没有过的踏实。 现如今,通过自己努力地工作,已在城里买了房子。父亲总能在别人面前为我自豪。我想,我一辈子最有价值的成绩,便是好好得孝顺我的父亲。

篇六:《远方,有我的父亲》

远方,有我的父亲

每当在街头看着蜷缩在路边,眼里写满期待的农民工,酸涩会立刻浸透我的心扉;每当走过尘土飞扬的工地,看到在烈日下或寒风中挥汗如雨的打工者,涌上心头的,便是他们在陌生的城市是如何的艰辛和卑微。因为,他们之中,有我的父亲„„

曾经,我对父亲漠不关心。他长年在外到底是怎样过活的?他一年比一年的消瘦和苍老到底是为什么?他脊梁上、手臂上的伤疤是哪来的?还有,他过得真的像信上写的那样“很好”吗?我一直以为,我是没有必要去为这些问题伤脑筋的。我更热衷于的,是整日盘算怎么来说服母亲让我多看会儿电视;用什么办法来隐藏自己日益可怜的考试成绩;甚至买来假奖状,寄给父亲,让他相信他的女儿依旧像以前一样的优秀。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两年,直到我初中三年级那年的冬天„„

和往常一样,作业做了一半,我就坐到了电视机前。正在看电视的母亲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正当我庆幸又躲过了一次母亲的数落时,眼睛却被电视上的一幕深深地刺了一下。那是一排排水泥板搭建的简易民房,四面透风的小屋里挤满了端着水煮白菜狼吞虎咽的农民工,我看得有些心酸。

母亲起身关了电视,注视着我的眼睛问:“很可怜,对吗?” “他们真的不容易。”我应声说。

“那里有你的父亲!”母亲一字一顿地说。

正准备大谈一番感想的我,在那一刻,脑海里一片空白。母亲不知何时走了出去,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我一个人,霎时空落得人心里难受。想起父亲,想起被我可怜的那群人里居然有我的父亲,懊悔、愧疚、悲哀一起涌上心头。{我家的父亲}.

我曾为某部小说中主人公的悲惨命运而慷慨洒泪,也不止一次对流浪在外、无家可归的孩童生出同情,独独对我的父亲——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爱我的人,冷酷得近乎残忍。他的关爱和付出被我视作理所应当,我肆无忌惮地向他索取了十几年。从可口的零食到漂亮的衣服,从小时候被我视为炫耀资本的零花钱到中学时几千元的学习和生活费用,从无微不至的关爱到今天所谓的自由空间,我的胃口越来越大,大到父亲日渐力不从心,大到他不得不离开家,到不属于他的城市挥洒汗水,像一只城市里的乡下鸟,不停地奔波,不停地找寻,找寻的,是女儿的未来。

他也许从来不曾想过,他所认为的“懂事”的女儿,竟会一面不屑着他的同伴们,一面心安理得地“骗取”着他的爱。他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只因为,我喊他“父亲”。也许他觉得,父亲的爱就该博大深沉,始终无言。我一时无语凝噎,泪如雨下。

“那里有你的父亲!”就是这句话,让我在两天后的中考志愿书上填上了重点中学的名字——市一中。四面八方怀疑的目光让我清醒地认识到:三个月的时间补齐荒废两年的功课几乎是个梦想。就是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三个月的时间我没有一天睡眠超过四小时;就是因为这个梦想,让我一夜之间和过去被我视为知己的同学形同陌路;正是因为这个梦想,我手臂上为了防止犯困而用圆规扎的小孔不下一百个。

终于,中考过去了,父亲也工期结束回到家。见到我,他的第一句话不是问我的成绩,而是心疼地问:“丫头,怎么瘦成这样?”摸着手臂上还隐隐作痛的千疮百孔,我告诉父亲:重点线还差21分。父亲故作轻松地说,考不上,他就给我买上,反正他已经挣够了我的学费。望着父亲日渐苍老的面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转过身,泪如雨下。

高中开学的日子到了。收拾好书本,我又一次走进了初中校园,因为我要让父亲有一天能拿着女儿的大红喜报,而不是比别人多出几倍的血

汗钱。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我付出了所有的努力,而父亲,一直埋头于千千万万的民工大潮中。酷暑难当的七月来了,父亲也从那个遥远的南方都市回了家,当他得知我以超出重点线28分的成绩被一中录取,又黑又瘦的父亲笑了,我却哭了。

今天,17岁的我坐在高二的教室内想起了我的父亲,他昨天从遥远的广东打来了电话,他让母亲转告我,今年过年一定回家,让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