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的父亲

时间:2021-10-26 17:47:56 节日作文

第一篇:《坚强的父亲》

习作刊登

06(1)班 杨土梅

在与父亲生活的岁月中,我总以为我是多么了解自己的父亲,然而在那一件事中,我逐渐发觉我并没有丝毫的体会到父亲在艰难的岁月中挣扎的痛苦和感受。

那一年,父亲把我送到学校几个月后,年幼的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得了一种病,一病就是几个月。使整个家以前的气氛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年幼的我们不理解,不懂体会父亲的艰辛,但从父亲的表情看,父亲显然与以前截然不同。

记忆中那一次过年,因为正在忍受病魔的折磨的弟弟,想回来过年,父亲为了满足就不得不从遥远的医院和弟弟回家过年,当然我们也希望父亲他们能回来。在新年的那一天中午,父亲开着他那破旧的车去载客挣钱,弟弟的病发作了,母亲立刻叫我们打电话给父亲马上回来,到了夜里眼看弟弟就要支撑不住了,父亲只好连夜赶去医院。就这样我们又分开了,而我又要上学去。在我深刻的印象里像这样的事一连几次发生过。

每逢周末回家,家里总是那么清静。看见母亲为弟弟伤心过度,谁看了都不忍心。而我只能在身边陪伴她一天而已。好在现在弟弟的病已经转好了些,父亲也放心多了。为了不耽误太多家中的事,父亲他们又回来了。看见父亲那憔悴的脸显然瘦了许多,他那原先黑黑的头发显得苍白了。但使我最敬佩的就是父亲从头到尾没有看见他流一点眼泪,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坚强、那么亲切。

经过这件事后,原先贫穷的父亲更加贫穷,他一方面要还钱,一方面要送我们四个孩子读书,他那坚强的精神,一直铭记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第二篇:《坚强的父亲》

坚强的父亲

父亲的一生,是艰苦的一生。因为他出生在解放不久的1950年,长在改革开放的前期,更重要的是,他有三个“光头”男孩;但父亲的一生又是幸福的一生,因为在他和母亲的教育下,三个孩子及媳妇都非常孝顺;可,父亲又是不幸的,那是因为在他正当年的54岁,因为肺癌,让生龙活虎的父亲失去了昔日的风光。 回忆父亲的理由很简单。那是因为,女儿的老师布置给女儿一项作业,那就是写写生命中的强者。没有太多的思绪,我和女儿有着相同的心愿-------回忆我的父亲。

在父亲生命的最后,我永远不会忘记父亲的行为举止。 2006年的九、十月间,因为病情关系,父亲自行走路显得十分吃力。为了让父亲每天能出去“走走”,在没有征得父亲的同意的情况下,我从医院租到一辆轮椅,交给服侍的妈妈,让父亲借助“它”出去走走,但,获悉的父亲坚决不同意我们的举动,因为他心里明白:一旦坐上这个轮椅,今后他再想行走的可能就渺茫了。于是,父亲不从,但每天早晨散步的习惯总在坚持。 早晨,我和妈妈双手搀扶着父亲,艰难地行走在崭新的水泥路上,而我的哥哥或弟弟,总是肩扛着竹椅,紧随其后,生怕父亲急需。哥哥和弟弟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即便是深秋的十月,穿着厚实外套的父亲,没走上几步,总会满头大汗。但父亲是坚强的,因为他只选择坐上冰凉的竹椅,而放弃相对舒适的轮椅。 父亲非常体谅我们的艰辛,即便是生命的最后,他也从不向

我们言放弃。当我们注意他时,他总是艰难地说,我这病怎么从来没痛过。(后来得知,其实当时的他已经很痛了,转移性的头痛让他夜夜不能入眠。)

2006年12月21日,一个永远让我难忘的日子。

12月20日,本想“偷懒”不回家的我,却被告知父亲已有一天没尿的危情。懂得医学常识皮毛的我,深知父亲的生命已到了尽头,于是急匆匆的回家。

12月21日,没有一点迹象,我大意地离开了父亲。其实当时的我,真想请几天假陪陪父亲。但父亲不许,我只能满足他的“意愿”去上班。当日上午九时许,一声惨叫,父亲就失去了知觉,即便是匆匆赶回老家的我们三个儿子,竟没有和父亲说上最后一句告别的话,更谈不上交代后事了……

就这样,父亲走了.带着我们无限的遐想,走了.他没有为我们留下一点遗憾,更没有为我们留下一丝丝的嘱托,哪怕是对母亲的。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经常在梦里与父亲相遇.那是一种心与心的交流。

2012年清明节前夕,美丽的娇妻告诉我一个秘密:她又一次梦见了我的父亲,于是我们建议妻子,清明节为父亲磕几个响头。娇妻没有食言,即便是单位派她到合肥学习两月,她仍然也在清明节当天赶回黄山,为父亲上香。

父亲,我们永远怀念您!

第三篇:《父亲教会我坚强》

父亲教会我坚强

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父母便成了我们的第一位老师,他们教会了我说话、走路、吃饭等等,还教会了我做一个坚强的人。

记得在我上幼儿园时,我喜欢玩,也很喜欢到处跑,昨天去小伙伴家玩,今天去田野上玩,明天去池塘边玩。好动的我,经常在腿上留下一个个伤疤。但在我的记忆里,父母没有在我跌倒时扶过我,而是在我自己爬起来之后,细心地为我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渐渐地,我长大了,性格还是那样好动。在我九岁那年,我学起了骑自行车。我骑的是家里的一辆很大的老式自行车,不容易掌握平衡,我便从推车开始学。那时的我,很矮,只比车高出半个脑袋,也比较瘦弱,推着笨重的自行车,很吃力。我笨拙地推着车子,一不小心,绊到一个石子,摔了一跤。我倒在地上,自行车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腿被路上的石子划下了一道道伤口,鲜血顿时汩汩流出。我疼得流下了眼泪,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根本站不起来。一直在旁看着我的爸爸,并没有扶我起来,而是转过身,回了家。我顿时觉得委屈极了,气愤地一下子推开了自行车,忍着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一步一瘸地回了家。

到了家,爸爸取出碘酒和棉签,小心翼翼地给我处理伤口,并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你记住,以后再遇到了挫折,就自己面对。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不要流泪,生活是仁慈的,但它也是残酷的。它不会怜悯你的遭遇,所以,你一定要做一个坚强的人。”

听了爸爸的话,我原本埋怨他的心,一下子明白了:爸爸这是在教育我,在考验我。生活就像一场淘汰赛,勇敢、坚强的人留下;胆小、懦弱的人则被无情地淘汰。他是在用事实告诉我,只有坚强地面对一切困难,才会打败困难。在生活这场淘汰赛上,我必须靠自己。

几个月后,摔了很多跤的我,终于学会了骑车。骑在自行车上,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我顿时觉得很自豪。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坚强的女孩了,我打败过许多困难,原因只有一个:我的父亲教会了我坚强。我会永远记住那一年爸爸说过的话,在成长的道路上应不断打败一个又一个困难。

第四篇:《像父亲一样坚强》

像父亲那样坚强 (散文,删减后已发表于成都日报)

陆泉根

那一年,父亲“下岗”。

那一年是哪一年,我真的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供销社大楼旁的音响商店成天地播放着那英的《山不转水转》:“没有憋死的牛,只有愚死的汉„„”这首歌好像是唱给父亲的,父亲没有憋死、更没有愚死,有的只是愁肠百结。

愁肠百结的父亲当时61岁,刚刚退休,退休工资是63块7角。父亲有四十年的工龄,镇上有着同样工龄的退休教师工资超过一千,父亲是镇农具厂的大集体职工,只能是这个待遇。63块7角,除了留一点零钱买烟外,父亲会如数交给母亲。这些钱,对于当时的我家简直是杯水车薪。我的弟弟还在上学,读研,自费;两个妹妹还没有出嫁,单位半死不活,薪水微薄。弟弟大学毕业时赶上国家不包分配,找了几次工作都不尽如人意,在外辗转两年,弟弟回家复习考研,一年后成了南京师大生物系的一名研究生。父亲尊重我弟弟的选择,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多赚两个钱。退休后,父亲继续留在农具厂发光发热。同样,农具厂也需要父亲,需要他的技术和经验。没想到,一年的时间,父亲下岗。

那个年头,“转型”是个流行词,许多社办企业转着转着便破产了。父亲退休前,农具厂的病态已经初露端倪,退休后更是病入膏肓。父亲所在的锯木车间曾经是厂里最红火的部门,现在却门可罗雀。昔日停满大船热闹异常的码头,变得凄清荒芜。冷风嗖嗖地刮着,肆无忌惮。

父亲侍弄的锯木机是个庞然大物,大得有些笨拙,锯子的像一根扁扁的带子,十多厘米宽,五六米长,锯齿十分尖锐。机子开起来,呜呜的声音,似山呼海啸,让人不寒而栗。父亲一般站在锯子的上口,端着碗口甚至脸盆粗的树木徐徐地朝锯口里送。车间里有一段铁轨,不长,铁轨上有一辆行车。行车作用大,许多几人合抱的大木头都能被它轻松搞定。也许是太轻松了,父亲的同事平添了几份骄矜之情。一骄矜,服务上也就少了一份热情和主动。在锯木厂的生意明显清淡之后,父亲和他的同事尝到了骄矜的苦果。

锯木机旁,父亲和他的几位同事在小声谈论着。从大家不安的脸神可以看出,不好的信息太多了:小镇附近的不少木匠,也纷纷做起了锯木生意,锯木机安装在水泥船上,锯子呈圆形,竹匾一般大小,比父亲的带状锯轻便灵巧。服务上,这种流动的锯木厂,比等货上门的父亲他们更主动热情,而主动热情和生意的好坏往往成正比。

父亲的同事里不乏有先见之明的人:好几个月前,两个有门路的就调走了,一个进了商业社,一个进了工业局。父亲和三四个“死心塌地”的职工还在幻想,坚守和挣扎着。节骨眼上,专司挫锯子的开了小差,溜到苏南做生意去了。如果不是父亲,锯木车间会提前关门——父亲心眼巧,平时就把挫锯子的流程弄得熟透,加上他有一定的钳工基础,既会沙轮打磨,也能断锯接合。

屋漏偏逢连夜雨。飘摇中的农具厂接二连三被盗,零部件,甚至机器。后来,不少职工也明抢暗偷,发疯了一般。终于,洗劫殆尽的锯木车间被一把坚强的大锁一声关了起来。哐啷一声,父亲如梦方醒:下岗了。

那一阵子,父亲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父亲本是个开朗乐观的人,五音不全,但高兴起来还会哼上几句程琳的《酒干倘卖无》。我记得父亲回家时的模样,灰头土脸,就像个考了零分的学生。母亲识相,一向喜欢罗哩罗嗦的她站在一旁,紧紧闭上了嘴,这让父亲失去了发火的缘由。父亲剩下的招数就是抽烟,不停地抽,一支接一支,烟灰老长,都没有弹掉。

我记不清父亲抽的什么牌子的香烟了,徐州大前门亦或雪峰?反正够劣质的,弥漫在屋里的烟雾有些呛人。烟雾中的父亲,不停自言自语,“牛大自耕田”,“车到山前必有路”。父亲读过初小,肚子里多少有些墨水。

就在农具厂关门后的几天。尚庄农具厂来人,邀请父亲加盟,开出300元的薪水。父亲喜出望外,欣然应允。只是,尚庄离家少说有20里路,家里还有些活等着父亲,而当时的父亲不会骑自行车。终于,家里闲置的一辆半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父亲把车推到打谷场上,一丝不苟地学了起来。我不知道当时父亲摔了多少个跟头,但我相信,父亲很快地爬了起来,爬起跌倒,跌倒爬起,直到筋疲力尽。两天时间,父亲终于驯服了这辆有些桀骜的自行车。很快,父亲骑着车,歪歪扭扭地上路了。车的后座,帮着一条薄薄的被单。至今,我还记得父亲上车的样子,笨拙难看。

每次,父亲从尚庄回来,车子的后座总是驮上些废木料,家里的灶膛正缺着呢。父亲的车技不高,带的木材自然也不多。有一次,父亲吃心有些大,驮了一大捆,半路上,不小心,一个跟头,连人带车跌倒,松紧口布鞋撕破了,木材也滚得老远。狼狈的父亲艰难地爬起来,扶起车子。考虑到天色已晚,父亲把木材藏到了附近的黄豆丛中。第二天,父亲从原路回家,在黄豆丛里寻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那捆木材,很是惋惜。

父亲在尚庄农具厂一年,厂倒闭。回到家里,父亲开始收拾起自己做木匠时的工具,斧头、刨子、凿子、锯子„„该磨的磨,该上油的上油,准备重操就业。镇上没有人怀疑父亲的木工手艺。如果不是年龄,父亲完全可以胜任木匠行业里的任何工种。几十年前,一个冬天,半夜,我的哥哥莫名其妙地得了疾病,嘴唇发紫,浑身冰凉,只剩一口气。父亲抱着哥哥,匆匆来到镇上最有名气的中医专家曹南春的门前。当时的曹老先生年近八十,没有半夜就诊的习惯,也没有人能敲开他家的门。父亲敞开喉咙,自报了家门,很快,曹老先生开了门,一番望闻问切,开药,吩咐我的父亲:服药后病人出身汗就会好,不出汗便凶多吉少——离鬼门关不远了。回来,父亲赶紧煎药喂服,把哥哥捂得严严实实。天亮前,哥哥一身大汗,大病痊愈。问起当初曹先生破了规矩的原因,父亲卖着关子,但满脸的自豪藏掖不住:曹老先生希望百年后,能躺进父亲亲手给他做的棺材。{坚强的父亲}.

“中年木匠,老年郎中”。这句话是说木匠除了经验,更重要的是力气。可是,老年的父亲却磨刀霍霍,秋行夏令,想做个老木匠。父亲的打算在实施后的几天便告破灭——扬州的有个锯木厂请父亲出山。说是锯木厂,其实就是一条水泥大船,三十吨,不固定地在扬州解放桥、渡江桥等地游弋,船上差个挫锯子的人。父亲名声在外,既能挫锯子又能锯木头,自然引得老板的垂涎。船上原先有个挫锯子的,姓谭,人称谭师傅。谭师傅也是兴化人,人高马大,但做起事来却并不利索,生意一火便手忙脚乱。父亲的加盟,让谭师傅一阵紧张,担心被炒了鱿鱼——谭师傅没有其它收入,儿子又忤逆。父亲跟锯木厂的老板提出了他留在船上的唯一条件:不要辞退谭师傅。老板在感动的同时答应了父亲的要求。父亲的加入,让锯木厂生意陡增。扬州浴室多,常常有浴室老板来锯木船上买些废木料作引火之物,一来二去,和父亲混熟了。于是,洗澡不花钱,成了父亲在扬州的福利。一生喜欢洗澡的父亲谈起这段往事总是眉飞色舞,得意得很。有一次,大明寺的一群和尚来加工核桃楸,做藏经盒。父亲锯木手艺好,对各种木头脾性的了解又头头是道,让前来负责的和尚管事钦佩不已。父亲半开玩笑半当真地提出想到大明寺一游的要求,和尚管事欣然应允,给父亲写下纸条一张。几天后,父亲得空,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去了大明寺。亮出纸条后的父亲受到大明寺僧人的热情接待,免了门票不说,还有好饭好菜供应。我不知道这个经历对父亲后来帮着老家建隆兴寺有无帮助,但父亲一谈起这个经历确是两眼放光,就像一个战功卓著的老兵,在历数着过去的辉煌。

后来,考虑到离家太远,而我的母亲身体又不好,在古城扬州漂泊了近两年的父亲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回家之后的父亲,赶上了镇上隆兴寺的重建,庙墙上的“功德碑”就是父亲

的杰作之一。功德碑上刻着几百个捐款砌庙人的姓名,大理石的。筹建者曾花大工钱请来专门的工匠来雕刻,不知道是功力不够还是心浮气躁,錾的时候,石头老是崩裂,糟蹋了不少料子。千呼万唤,父亲答应承担这件事,自然是义务工。父亲带上眼镜,一手拿锤,一手拿錾,蹲着,一錾就是一整天。十天时间,终于大功告成,没有錾坏一块。每次走进大邹隆兴寺,看见了嵌进墙里的大理石,我的内心总是感慨万千:密密麻麻人名,不知父亲是如何錾就的,除了技术,更多的应该是虔诚和毅力。

这一年快春节的时候,一位穿着中山装的男子,骑着自行车,来到我家找父亲谈事。“中山装”丢下两包茶食,自称是盐城丁沙沟家具厂的。他们厂专门生产木质马桶盖,出口。他们有锯木机,想请父亲帮他们挫锯子。父亲犹豫片刻,答应了。

每次,从丁沙沟回来,父亲的自行车后总是驮着废木料,全是做马桶盖留下的下脚料,上面留有很多乳胶,易燃而耐火,烧起来劈啪作响。这个时候的父亲,车技已经精熟,能驮一大袋废木料,母亲笑嘻嘻的,没有了怨言。我记得,一次,父亲腊月二十九回家,下着大雪,父亲身上落满了雪花,雪人一般。母亲解下围裙,用力抽打着父亲,雪花从父亲的身上飞溅开来,母亲不争气的眼里流出了泪花。

父亲在丁沙沟打工五年。回忆起来,母亲总说那是父亲退休以后最为愉快的时光。每年的春节,家具厂老板都要给父亲送一条猪腿,一条红塔山香烟,外加两包茶食。好景不长,由于政策原因,家具厂后来也关门了。离开丁沙沟时,父亲依依不舍,两只眼睛红红的。这一次下岗,父亲犹如经霜的树叶,蔫了。七十岁,父亲真的老了。

回家之后的父亲,一刻也没有闲着。先是帮着镇上一家浴室烧大炉。我看到过一次父亲,他正推着一辆三轮车,三轮车上堆满煤渣,父亲的脸上灰蒙蒙的,分不清灰尘还是胡须,当时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工作虽然苦,但因为每天能泡一把澡,父亲还是感到很满足。不长的时间,父亲又被镇上一位姓陈的老板喊去帮忙。陈老板在小镇有一个码头,专门卖木头。父亲负责“相木”——帮买木头的人做做参谋,搞些小预算,工作轻松。姓陈的老板厚道,常常用香烟“贿赂”父亲。这段时间应该说给父亲也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假如不是去弟弟家,父亲是不会放弃外出漂泊的——他婉言谢绝了盐城一家家具厂的再三邀请,去我弟弟家帮着照看孙子了。孙子调皮好动,而儿子儿媳工作又忙,这让父亲操心劳神不少,好在小家伙天性聪颖,也给爷爷也带来了一些快乐。

父亲是在3年前查出贲门癌的,动了大手术,胃子被切除殆尽。手术后的父亲,身体虚弱,但每天都坚持锻炼,硬是拄坏了十多根拐杖——这些拐杖大部分是父亲自己做的。我给父亲制定了一个宏伟目标,等身体好了去四川成都玩——他的大孙子在那工作。我知道,我给父亲设置的是海市蜃楼,虚无缥缈。父亲却信以为真,每天坚持1250步,我不知道父亲这样运动量是否有什么科学依据,但他雷打不动。父亲79岁生日的时候,按照农村习俗,要跨缺。跨了缺便能顺利吉祥。父亲走过了三座桥,徒步。前两桥离家很近,第三座桥有些远父亲硬是住着两根拐杖挺了下来。父亲的求生之欲望可谓强矣。在临去世前两天,父亲虚弱的身子连头颅都支撑不了,躺下来,还在做“空手抓”的锻炼。一天不锻炼,父亲就会像作业没有做完的孩子,愧疚得很。可是,尽管天天锻炼,父亲却吃得越来越少,身子越来越差。和我交流时,父亲的眼神流露出的表情很是复杂:留恋,痛苦。父亲求生的欲望相当强烈,直到弥留之际,才失望至极。两年前,父亲作为社办企业职工买了养老保险,每月能按时领取2000多元。母亲说,假如不走,父亲的工资能涨至2600元。这个数字,几年前的父亲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父亲去世了,我的世界开始下雪。我一度陷入悲伤不能自拔,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常常,眼睛一闭,父亲会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父亲走时正好八十周岁——这样的年龄是很多亲戚和朋友安慰我不要悲伤的理由,高龄补助的手续刚刚办好。对着父亲的遗像,我常常发愣,清瘦的“父亲”看着我,不说什么,除了微笑还是微笑。夜深人静,失眠的我常常胡

思乱想:父亲究竟留给了我什么?我想,应该是他的宽容,他的理解,特别是他面对困难、面对疾病毫不屈服的勇气。恍惚间,我的耳边总会响起父亲的声音:牛大自耕田,车到山前必有路。

人到中年,我也常常遇见疾病的困扰、工作的烦闷以及家庭的拖累,但我缺少父亲的坦然和沉着,有的只是唉声叹气、怨天尤人。其实,冷静下来,我发现,和父亲相比,我的这些困难还真的算不了什么。人生苦短,困难常常犹如一座大山横亘在我的面前。一想起父亲,我就会告诉自己,也告诉我的弟弟妹妹:微笑着去面对一切,一切困难和烦扰,我们要像父亲那样坚强。

第五篇:《写给天堂里的父亲》

写给天堂里的父亲

霍素 青

天灰濛濛的,飘着丝丝细雨,我们姐弟六人再次来到父亲坟前,

父亲已永远离开了我们,对父亲的怀念却时时处处。

父亲生前曾做着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也曾经是我的地理老

师,记得父亲在教“地球引力”的时候,可着半个黑板写了一个大大

的“力”同学们在低低地惊呼里,便记住了“大大的地球引力”

父亲从教四十余载,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他的一个学生曾告诉

我,父亲在讲“长跪”一词时,十分认真地重重地跪下去,学生在理

解“长跪”的同时,也记住了这位兢兢业业的老师。父亲也曾教育刚

做教师的我,做事要全身心的投入,要“装啥像啥” 。

父亲出生在三十年代,曾与祖国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所以祖国{坚强的父亲}.

的兴衰荣辱都会牵动他的心,所以父亲有三个亲密伙伴,一是【参考

消息】,二是半导体收音机,三是电视。

父亲爱体育,他知道只有增强体质才能报效祖国,奥运夺金会

为国争光。所以体育节目最令父亲着迷,他会坐在小凳子上眯着有点

近视的眼细细的看。父亲视运动员如同家人一样亲切熟悉。

2001年,北京夺得奥运会的举办权,曾令父亲兴奋不已,当晚

他就逐个打电话,分享他的喜悦。他念叨着要为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