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如水是什么意思

时间:2021-10-26 11:37:41 节日作文

第一篇:《再读仓央嘉措《那一世》》

再读仓央嘉措《那一世》

那一天,我闭目静坐佛前,忘记了一切,梵音阵阵,一切皆空。任心空灵,自在飞翔。

经殿里香雾袅袅,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闻到你的气息,听见你唇边的温柔。

淡淡的清香里带着淡淡的愁,真言声声,传入耳中,滴落禅定的心。如春风的手指,拂过原野,刹那间,春暖花开。 杏花,春雨,江南。烟雨朦胧,你在云烟深处,静静驻足,凝目远望。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浪漫,多情。错,错,错。佛音阵阵,带回我的思绪。香烟升起,宛如仙境,烟中出现你的影子。山水淡远,如梦似幻。

犹记共剪西窗,画船听雨。小桥流水潺潺,长满青苔的石板路,歪歪斜斜,如一首首平平仄仄的小诗,静静的,带着寂寞伸进云烟深处。披蓑戴笠,斜倚栏杆,雨中赋诗,诗也带着蒙蒙的雨韵。思念如蝶,落在经卷上。经文里云山雾水,咒语里传出你的声音。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经筒,轻轻触摸,你的指尖,却有千山万水的距离。岁月里红尘飞舞,花开荼蘼。杨柳岸,晓风残月,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经筒上,一剪云烟;心中,一地阑珊。初心如月,高高挂在天幕。佛光静静穿透黑暗的心,穿透心中千年的寂寞。

画一帧远山,远山里一条斜径,几丛修竹,几点云烟,一座僧庐,用来安放心灵。爱,如昙花一现,只会在静夜开放,人说是妖花,刹那,芳华。可我独爱这妖,独爱这绝美的刹那。

读你的眼,读着一池秋水;读你的眉,读着淡淡远山;读你的脸,读着带雨梨花;读你指尖的微凉,读你手心里的暖,读你心里的痴缠……一切都远了,淡淡的,随风而逝……小桥流水,潺潺;山间流云,飘逸。人,浅喜,深爱;心,寂静,空灵。

佛说:心若静,可纳万千悲喜;心若宽,可容宇宙万物。仰望无边深邃的天空,寻找你的芳踪。你的心跳,在山水间;你的呼吸,在草木中;你的心绪,在云烟里;你的温柔,是无边的月色。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衣衫褴褛,磕长头,匍匐在崎岖的山路之上。地上泥土芬芳,仿佛是你身体的温暖。今生为爱而生,亦为情而死,无悔,无憾。

贴近泥土的那一刻,我想起你青春的脸颊,灼热的目光。你眼中的火,焚烧了我,在你深情的目光了,我顷刻,化为灰烬。我的心在空中坠毁,化为尘埃,散了,落了。

如轻烟,如飞花,如露珠,消了,隐了,不见了。 亲爱的,桃花谢了,还有再红的时候;月儿缺了,还有再圆的时候。可我们的爱呢,匆匆的,如流水,如飞花,一去不复返了。穿过阳光的罅隙,寻找最初的爱。我匍匐在地,贴紧大地,聆听你的心跳。

为什么走得最快的,总是最美的时光呢?为什么留在原地的,总是最初的心愿?思念在真言里开出了花,花朵铺满朝圣的路,我轻轻靠近,看见你亲切的笑颜。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牵着时光的手,跨过千山万水。望着天边的月,想念远方的你。爱只一瞥,情只一念,忘却要一生。四目相对的刹那,电光火石,便是一世。人世间的爱情,是云与水的思念,相聚即是永别;是朝露与

昙花的约会,未曾相见,即已幻灭;是月亮与太阳的追逐,只能两两相望……

你说你想做一棵树,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明媚,一半忧伤。把所有的悲欢,埋进土里;把所有的思念,挂满枝头。只等今生,与我相遇。

燕子去了,还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还有再青的时候。亲爱的,为什么我们的情,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任真言随风飘舞,不为祈福,只为等待你的到来。云在天空安静走过,花在草丛从容绽放。心念如水,潺潺流淌,水里倒映万千风月。风,悄然走过,心没有痕迹。看你深情回眸,在时光深处,嫣然微笑。独依轩窗,含情脉脉,如一朵午荷。

我踏月而来。青山远而含黛,芳草幽而带烟。听你幽幽絮语:“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里遇上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云张着翅翼,心亦是沧海,海面漂着蝴蝶的翅膀。蝴蝶渡不过沧海,云飞不出天空,花开花落间,是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我垒起尼玛堆,天空蔚蓝而高远,雄鹰在头顶盘旋,我只是想,在你的心湖投下石子。只见戈壁茫茫,不见一滴水珠,烈日下,我是一粒刚烈的微尘,随风,飘远。

心不动,一切皆不动,我听不到岁月的回声。

西风猎猎,遍地枯草。一起嗅过的花,一起听过的月,一起舞过的雪,一起亲过的露。都随你的背影,渐行渐远,再也寻它不着。

想念,是一种温柔的疼;爱,是一种流泪的幸福。让所有的过往,凝成眼中的清泪一滴,慢慢滚下脸颊。

你说,其实,人生只是一朵花开的时间,我开时你未开,你开时,我已经落。

那一天,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你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听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找你的一丝气息。

第二篇:《请用心解读爱的含义,让珍惜承载若水穿尘的迷离!》

请用心解读爱的含义,让珍惜承载若水穿尘的迷离! 引导语:此刻风过无痕,柔了发香,花开无语,暖了惆怅。地老天荒,红尘与我是梦境里的幻像,从来不曾真实。而如今沉淀下来的心情,思绪轻扬,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走到梦的天桥云裳。

命运所有的颠簸,都是为了花开见佛,遇见你的一刻重新来过。岁月如梭,捻字成歌,一痕热悄然落座,没有诺言,灵魂摆渡着“相偎相依”的谜底!{心念如水是什么意思}.

走在彼此的风景里,没有华丽的言语,用心解读爱的含义,让珍惜承载若水穿尘的迷离!恍然间,似乎前世我曾遇见你,只是今生大浪湍急,差一点,错过约地!

有些路再也回不去,有些风景注定在生命里消失。有时候放下是为了心疼少一点,可有谁知道,这拿和放之间有着多少撕心裂肺的伤。不是我清醒,只是我知道不可能回头的就往前走。

有一天我老了,只想在一杯茶里与你品读携手走过的日子,浅浅一笑,有你此生无憾。也许我也不敢一辈子,但是你给的若是一阵子,我会消失。你在回忆里的疯狂挥刀,她在欲望里肆意燃烧。我是孤傲决绝的,生命里容不下半点瑕疵。 如果可以笑着填词,谁乐意在哭泣里写诗,时间带走了清纯的日子,在水里落下梦的残疵。如果一瞬就可以把前世抹去,那轮回哪里会有伏笔!已经输不起,咋还入了局?

你不曾遇到我纯真的样子,这不是我的错,时间冰封了我坍塌的城池。人是对的,只是时间错了,你咋没有给我轮回的地址?我可以等,给我一个期限!有生的日子,你慢慢捡拾。你的浮生辞,我的情难枕。

多少轰轰烈烈,经不起逝水流年,多少海誓山盟,被诱惑连根拔起!莫道花开浅,本就了无间。读懂了随遇而安,也就学会了默默释然。多少烟花易冷,多少梦绕魂牵,不过梦里辗转,何必计较几时路过红尘客栈!

你说爱我一辈子,却只是乱了一阵子,如果情字有了污点,宁愿做个了断。云也洁白,心也洁白,清溪不染尘,落叶归根结底是找寻的终点。

一眼万年不过神话的字眼,风叫醒了烟雨朦朦的幻觉。不是不勇敢,只是情难枕,自退半亩花田,墨守一纸清欢,水云间里毋自阑珊。我的爱没有污点,就像云朵一样的清宁,别吵,别吵,心会碎成小雨点,冷落了冰临城下的弱水三千。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能留住多少曾经的意兴阑珊,我有回看,看走过的每一天。不禁感叹,时间真是一把利剑,砍断了血脉相连,让碎了的无法聚全。不是我变了,是时空已经转换,不去适应的就会沦为红尘里的祭奠。

编后语:佛说: 与有缘人做有缘的事!浮生最多不过百年,如果不能一世相拥,那我只借你的一程滚烫,细数前尘多零落,慢看旧事悲白发。今生只影情难枕,了悟转身各天涯。

第三篇:《心性概述 所谓心者》

明心见性 1心性概述 所谓心者,并不是我们胸膛里的肉团心,而是我们对境生起来的念头和思想,佛经称为六尘缘影,就是色、声、香、味、触、法落谢的影子,简称曰集起为心。意思是说,我们本来没有心——思想和念头,而是由于有色等境在,才从各别的境缘上领受它的形象,产生认识,分别它的同异,安立名字,发生爱嗔、取舍、造作,才生出种种心念。这心是和环境集合起来而生出的,不是片面单独起的,所以称为集起为心,也就是现代学说所谓“思想是客观环境的反映”。要详细谈它的形象和内容,法相宗《成唯识论》说得很清楚,它可以分为八大心王和五十一心所。这里为了节省时间和篇幅,不详细说它了,请读者自己去研读《成唯识论》吧。 心既如斯,性又是何物呢?性是生起心的根本,是心的本源。现代学说认为,它是生起心的能量。没有它,对境生不起心来。我们之所以能对境生心,全是它的作用。它是无形无相的,所以眼不能见,但它能起种种作用,故确实是有。古人比为色里胶青,水中盐味,虽不可目睹,但事实上确实在起作用,在佛经上它有很多异名,如一真法界、真如、如来藏、佛性、真心、大圆胜慧等等。只因众生迷而不觉,不知有此妙体,无始以来,只与生灭和合,变为妄心。故心性原是一物,如水之与波,不是两回事。现在世界得以飞跃前进,全靠自动化,而自动化又靠热能,无有热能,即无动力;无有动力,一切都是静止的、死的。同样,我人之所以能思考、工作、创造发明等,也靠体内的动力,而这动力就是性的作用。所以性虽不能眼见,但确实在起一切作用,犹如电虽不能目见,而一切照明、发动等等都是它在起作用。佛经内称性是体,心是用;性是理,心是事。但宗下常两者混用,称心为性,称性为心,我们只要洞悉它们的底蕴,搞清它们的分野,也就不至为之混淆惑乱了。 性和心不可强分为二,也不可视之为

一。犹如镜是性,镜与外境相对而现影,这个影就是心。影非无,但不可着实,因为外境若没了,影也就没了,这个影是虚幻的。幻影之心,时而明、时而暗、时而迷、时而解,所以叫做无明。因为明暗、迷解都是我们的妄心分别,故都是幻。既然是幻,那么这个知幻者以有相对故,也是幻。所以皆不可得。镜里面的幻影,不论其美与丑,都与镜子没有妨碍、没有关系,因为照体不动故。同理,人之身心,或圣或凡,或美或丑,不论是善、还是恶,不论是无明、还是觉悟,对于自性来说,皆没有妨碍,实在是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心经》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摘自《略论明心见性》

2、真心和妄心 何为真呢?其实妄即是真。因妄以真起,有真才有妄,如果没有真,怎么能起妄呢?譬如,必须有水,风一吹才起波浪。假如没有水,风再吹,波浪从何而起呢?这个真不在别处,就在妄处!真和妄是一个东西,正如波浪仍是水一样。因此,我们只要一转念,不着相,妄就变成真了。因为我们不识真性,所以才被迷妄所遮,妄动不停。一旦明悟一心,息下狂心,就是菩提。心本无所生。既无所生,何有真、妄之分呢?就因为我们执着了法相,认为世间一切相,形形色色都是有,才分别这好那丑、这真那假。假如你知道一切相都空无自性,宛如空花水月,不是真实的,无可执取而彻底放舍,你就于离念处荐取真心,就路回家,不复有真、妄之分了。所以真和妄,不过是一时相对的权说,不要认为一定实有。真尚没有,哪里有妄呢?佛经在讲到这个真心和妄心的时候,有许多人就搞不清楚。 玄沙禅师是宗下的大德。他作了一个偈子:“学道之人不识真,只为从来

认识神,无始劫来生死本,痴人唤作本来人。”这个偈子一出,大家都慌了。识神是我们所说的魂灵,是假的、是妄心。真如是佛性,是真实不动的。所以不能把识神当作真如,你必须分别清楚,弄错了,就生死不了。于是,大家就起了纷争,识神和真如究竟相差多少?一般人至此都不敢问津了。真如和识神相差太远了,真如是佛性,是不生不灭的;识神是假的,是生生灭灭的。二者怎能相提并论呢?真实讲来,识神就是真如,真如就是识神。正象前面已经讲过的,水就是波,水被风吹了,或被什么东西鼓荡就成了波,而波浪本身就是水。没有水,波怎么会起呢?离开了水,波也就没有了。这波浪就比方为识神,是动的,一时生起,一时灭掉,是有生灭的,以动为相。水比方为佛性,始终是平静的,不是动相,而是静相。二者看起来是两回事,其实是一回事,因为二者皆以湿为体。 既然我们晓得了佛性和识神、真心和妄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么,我们何妨利用识神、妄心,处处起用呢?假如我们象泥塑木雕一样坐在那里一直不动,又有什么用处呢?这没有得自在受用呀!我们最终目的是要成自在无碍、妙用无边、广度众生的活佛,不是死在那里不动的。假如一点妙用不起,佛法还有什么价值呢?所以,修行人不要误认为,死坐在那里不动就为好。有些人说这个人功夫真好,坐了七天七夜,十天十夜,或者几年,几十年,几百年……这不是真正的佛法,这是枯木禅,死掉了,变成土、木、金、石了。 我们大家要清醒、要明白:真心是主人,妄心是仆人。主人要用仆人做很多事,成就事业。 所以,平时我们在做任何事时,一定要把握住主人和仆人的关系,时时刻刻要识得这个主人,识得这个真心,莫把仆人当作主人,而被仆人所利用。这就是说,当你做任何事时,心不要颠倒,不要执著外面的环境,不要为外面环境的转移所动摇,而念念流浪在外。逢到好事顺境、相投的人,就喜之、爱之、攀取之;遇到坏事逆境、不合的人,就忧之、恨之、舍弃之。这就是迷真认妄,执妄为真,主仆颠倒,主人被仆人牵制住了。我们要随缘起用。正工作时,心念虽动,但不著相,心无所住,就像别人在做一样。做过之后,就像未做过一样。这才是真心真正做主人了。 摘自《心经抉隐》 3、明心见性 明心见性一词简约总括地解释起来,就是:从究明人们的“心”(本心)的形相与作用,而彻见、领悟、神会生命的根源——“性”(本性)之妙体与真理,以觉醒迷梦,而了生脱死,证大涅槃。它的意义详细分析起来,至为深广,因为它是这一代时教的精髓所在,可以说三藏十二部都是它的注脚。 (1)明心见性者,明心虚妄不可得,息下狂心见真性也。我人欲了脱生死,先须知道生死之由来。如欲断其流者,先须识知源之所在,而后方可塞其源、断其流,逍遥于生死之外。那么芸芸众生在六道内头出头没地轮回不已,究竟何由而起呢?释迦佛用两句简约的话告诉我们:„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分析起来,乃是说,一切众生本具如来藏性,它是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来不去、无相灵敏之万能体;它不属迷悟,体绝凡圣。只以众生不觉,无有经验,不知妙体本明,而生一念认明,以本有之妙觉智光,幻为妄明所明。将原为一体之觉明——觉即明,明即觉,非有二致,分为觉明相对——觉外有明,明外有觉,觉为明所明,明为觉所觉,而成能所双立。即《楞严经》所谓„性觉必明,妄为明觉‟也。由此无明故(此明觉即吾人通常所说的无明),迷本圆明,将本有无相之真如,转为阿赖耶识(如正常人吃醉了老酒相似)。于是灵明真空变为顽空,复于顽空中,无明妄动,凝结成四大妄色(如来藏性本具之性能地、水、火、风四大种因,因妄动而显相,世界即此四大所凝成)。此即《楞严经》所谓„迷妄有虚空,依空立世

界‟也。由有四大妄色,则本有之智光转为妄见,复以彼妄色为所见之境。妄见既久,更抟取少分四大为我,于是妄见托彼四大以为我身——即无明裹定八识潜入身根,四大本是无知,因妄见执受而有知。真心无量,今被无明封固,潜入四大以为心。即所谓色杂妄想,想相为身,是为五蕴之众生。亦《楞严经》所说„想澄成国土,知觉乃众生‟也。 由此可见,身心世界之所妄起,实系一念认明(即无明)之过咎。众生既迷失本性,而认物为己,于是追逐物境,迷著不舍,造业受报,轮回不息!经云:„心生则种种法生,法生则种种心生。‟种子起现行,现行复熏种子,由因成果,果复感因,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周而复始,循环不已。因是众生从无生死中,枉受生死轮回之苦,不得停息! 所以说,我人的心是虚幻不实的。它只是六尘落谢的影子,而六尘(即世界万物)又由无明妄结而幻现,本不可得。佛经所谓不自生,不他生,不共生,不无因生。那么,由它生起的妄心,更是虚幻中之虚幻了。现代的哲学家们也说„心‟是客观物质的反映,但他们只说心由物产生,没有道出物何由而产生,不及佛经说得全面。佛说:„心不自心,因物故心;物不自物,因心故物。‟这就将心物互为因果而虚幻生起的道理,说得一清二楚了。 心物既俱虚幻而不可得,我人一旦梦醒了得身心世界本空,这就是明心。于本空处,非如木石无知无觉,而是虚明了了,虽了了虚明而寂然不动,一念不生,这是什么?这奇伟而又平淡的景象,非吾人不生不灭,亘古长存之真如自体,又是何物!当此自体豁然显露时一把擒来,即谓之亲证本来面目,亦谓之见性。 所谓见性,并不是用眼睛去看见什么东西,而是心地法眼亲切深彻的体会与神领。经云:„见见之时,见非是见。‟故明心见性,乃于打破妄知妄见,狂心息处,身心消殒时,彻见真性也。 如二祖神光大师,见初祖达摩曰:„学人心不安,乞师安心。‟祖曰:„将心来,与汝安。‟师良久曰:„觅心了不可得。‟祖乃顺水推舟曰:„与汝安心竟!‟师于言下大悟。此即于觅心了不可得处(前念断,后念未起时)而彻见这不落断灭(当时念虽断,但非如木石无知)了了灵知的性。这则公案的妙处,即在心是集起虚妄的,并无真实来处,一经追问,即便化为乌有。但念虽息空而能(即性)不灭,会者即于此际,猛著精彩,回光荐取,即为见性。关于能量不灭,现代科学家都承认。而能量最大者,莫过于性能。因性无形无相,至大至坚,大而无外,小而无内,能摧一切,一切不能摧它,故无法衡量,无可比度。投生六道,受罪享福的是它,了生脱死,逍遥化外的也是它,所以要了脱生死,必须明心见性也。 (2)明心见性者,乃明白心之妙用,皆依性体而起;从用见体,从流得源也古德云:体无形相,非用不显;性无状貌,非心不明!起用正以显体,明心方可见性。这就是说要见性须从明心上下手,离心无性可见。因为性体无形象,不可见,而心是用,用无相不显,从有相之心用,方可得见无相之性体。上面说过,我人之思想、工作、创造、发明,乃至今日世界之文明,皆是心之作用。要见性,即须从这些作用上来见,离开作用,即无性可见。犹如世间之理与事,事无理不成,理无事不显;理立正所以成事,事成正所以显理,理即事,事即理,理事不分,故见理须从事上见,离事亦无理可见也。 如昔异见王问婆罗提尊者曰:„如何是佛?‟尊者曰:„见性是佛!‟王曰:„师见性否?‟尊者曰:„我见佛性。‟王曰:„性在何处?‟尊者曰:„性在作用!‟王曰:„是何作用?我今不见。‟尊者曰:„昭昭作用,王自不见!‟王曰:„于我有否?‟尊者曰:„王若作用,无有不是;王若不用,体亦难见。‟王曰:„若当用时,几处现出?‟尊者曰:„若出现时,当有其八。‟王曰:„其八出现,当为我说。‟尊者曰:„在胎曰身,处世曰人,在眼曰

见,在耳曰闻,在鼻辨香,在舌谈论,在手执捏,在足运奔;遍现俱该法界,收摄在一微尘;识者知是佛性,不识者唤作精魂!‟王闻即开悟。 又如《金刚经》,世尊于说法之前为什么先插一段著衣、持钵、入城、乞食,直至敷座而坐呢?盖欲启大众无形般若之机,不得不借用六波罗蜜有相之形也。因无体不能成用,眼前一切相用,在在皆在反显般若无相之体。奈我人不识,故佛特借用有相之事行,以密示无形之妙体,令我人证入般若波罗密也。 性固不无,但不可以耳闻,不可以目睹,不可以知知,不可以识识,但可以慧照,可以妙观,可以领悟,可以神会。故曰„如是悟会,悟会如是‟而已。六波罗密之密行,乃世尊不开口之说法。如是般若放光,独空生(须菩提)当下契会,应机缘起,出座请问,乃成就一部《金刚般若》妙经。 (3)明心见性者,明心本无,见性本有也。上面说过,心性有如事用与理体。事用虽有形相,可以眼见,但似有实无,以缘起性空故;理体虽无相可见,但似无实有,以性空缘起故。二者相辅相成,离体无相,离相无体,故曰:非空非有,亦空亦有,即空即有。吾人非但于一切事相不可执著,倒于一边,尚须透过幻起之事相,明见本真的性体。 《楞严经》云:„性色真空,性空真色。‟性体是真空,无有形相;无相之真空方是性体。一切有相之色,俱是妄色。妄色无体,犹如空花水月不可得,但妄想而已。故《心经》说,一切皆无,既无世法之眼耳鼻舌身意与色声香味触法,亦无声闻缘觉之苦集灭道与十二因缘,更无菩萨之智与得,于一切不可得处乃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此即揭示吾人于明心本无处而彻见本有之性体也。 此在宗下谓之泯绝无寄宗,如庞居士问马祖:„不与万物为侣者,是什么人?‟祖曰:„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再向汝道!‟心念泯绝,空有销殒,真空妙体自然显现。又如近代之楚泉禅师,参见赤山法祖。一日祖问曰:„法华开示悟入佛知见,历代祖师各有开示。但皆是各位祖师自己的,非关子事。今欲子从自己胸襟中道将来,如何开示悟入佛知见?‟师无语。祖叹曰:„如是参禅,只是徒丧光阴,有何益处?‟罚令跪参。连参三枝香,听维那打开静板响,忽然省悟!祖考问曰:„如何开佛知见?‟答曰:„开出本有(即本有之自性理体也)。‟进问曰:„如何示?‟答曰:„示出本无(即一切心用事相皆不可得,从不可得之心用上以示本真性体也)。‟再问曰:„如何悟?‟答曰:„悟无有无(消灭其迷悟痕迹也)。‟更问曰:„如何入?‟答曰:„入出无碍(得大受用,语默动静自在无碍也)。‟ (4)明心见性者,明悟即心即性,即性即心也。真觉禅师云:心性虽似有体用理事之分,但考其实际,则非一非异。以从事相说来,妙用随缘,应显万类,似有形象,而妙体不动,绝诸对待,离一切相,故非一。但用从体发,用不离体;体能发用,体不离用。从此不相离背说来,故非异。经云:„一切事相,皆性之显现。‟事相虽殊,分门别类,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