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爸爸(一)
爸爸，对不起
爸爸您还记得我上小学二年级时，你第一次打我的事吗？ 那天是10月21日，我放学后背着书包回到了家里，我掏出书包里的作业本做作业。不过，我心里面一直惦念着小俊他们，待会我还要和他们一起玩呢！迫切的想法让我加快了做作业的速度。
过了一会儿，作业就做完了，我高兴得一溜烟似的冲出门去。“作业做了吗？”我被爸爸突然的话语怔住了。“做好了。”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到。“那检查了吗？”爸爸接着问。我只好继续回答：“当然检查了，我可以去玩了吗？”“等等，让我看看。”爸爸说。他立即拿起了作业，检查起来。而我的心里却忐忑不安，爸爸似乎检查了很长时间。不一会儿，爸爸的眼神中露出了凶恶的目光，对我说：“你看你写的作业，不仅马虎，而且有很多的错别字。”说罢，把我的作业本丢到了桌子上，随即“啪”一记耳光接踵而至。顿时，我的脸上火辣辣的，麻木了，眼泪紧跟着掉了下来。我心想：为什么打我，不就是作业没做好吗？还下这么重的手，我还是你儿子不？
不过，以后我却养成了仔细检查，不乱做作业的好习惯。而现在，我已经上五年级了，学习成绩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细细回想，这都要感谢您，爸爸，正是您的一巴掌让我养成了细心检查的习惯，才有了现在的成绩。请原谅我小时候对您的不理解。
对不起，爸爸(二)
今天是感恩节，也是爸爸去世一周年的日子。
老妈说，经常会梦到他，看到他一袭白衣，坐在那儿，如同一尊佛。
我也几次梦到他，我躺在床上，他慢慢地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我惊醒，却什么也没有。 这样的梦，没有对老妈说过，只在心里问，爸爸，你要对我说些什么呢？
从去年9月28日爸爸因心脏病发入院，到11月28日他辞世，这两个月，是我陪他最多的日子。
我16岁离开家时，爸爸46岁，到去年，我58岁，他88岁。40年里，我一个人在外漂泊，只有回家探亲的日子能和他见面。不知因为什么，我们的谈话很少，更不深入。我要走，他从不问，也不送。1986年，我上老山前线打仗，瞒住家里人，把信写给妻子，由她转交，这种没有信封的信没有邮戳，就可以编些不着边际的话骗父母安心。人在热带雨林里，却在信里说，新疆雪很大，如何如何冷。后来吊着一支胳膊回到家，老妈见面第一句话就批评，你长本事啦，写信还不直接给家里，让媳妇转交。我笑笑，我上老山前线了，不想给你们说。老妈闻言，一个人躲进厨房哭得稀里哗拉。爸爸很生气地对老妈说，你看你，当兵的你不让去打仗？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好像我上战场，天经地义。
只有一次例外，73岁时，他中风了，吃着饭手里的馒头掉到了地上，幸亏抢救及时，除了左手和左腿稍有后遗症，别的一切如常。大家都为他庆幸。我回来看他，住了几天，临走时，他蹒跚着走到病房的楼梯口，冲我招招手，什么也没说。我看到，他的眼圈红了。印象里，这是爸爸唯一一次送我。
他也很少给我写信，只记得要申请入党时，他写来一封长信，告诉我入党申请书怎样写，入党批准的程序及我应该持有的态度，很程式化的。还有一次，他得知我所在大军区的政委是他的老战友，眼睛亮了一下，没有说啥。后来，妈妈天天念叨，为了儿子的进步，你给你的老战友写封信不行呀？就是不为了儿子，你与老战友联系一下也是应该的。我探亲归队前，妈妈把一封信塞里我，很有成就感地说，逼着你爸爸给他战友写了一封信，你去了交给你们首长。记得那封信里，爸爸除了叙旧，专门用一页纸介绍了我的情况，说是希望老战友多关照。但是，信递上去，石沉大海。我宁愿相信是这位老战友没有收到信，而不是因为官当大了，不屑于理会。
如此看来，爸爸这个一辈子不肯向人低头，不说软话的人，为了儿子，也是能低头的。虽然后来他从来不再问这封信的下落，我也从不再提起。
我一向认为，虽然自己不在家，但还是孝顺的，每次回来，从不忘记给父母买衣服和他们爱吃的东西，给钱，从不顶嘴，带回的，也都是好消息。比如说立功了，提职了，等等。有一次，给爸爸带了一套校官冬常服回来。爸爸穿在身上，还算合适。妈妈一点也不照顾老爸的自尊心，当着他的面说，你爸奋斗一辈子也没有穿上校官服，儿子给你挣回来了。爸爸狠狠地瞪她一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只知道，他挺喜欢那套衣服，对别人说，儿子给的。 我一向以为，儿子报答父亲的最好礼物，就是让长辈脸上有光。按这个标准，我觉得我和弟弟都不错。特别是弟弟，给他买了有暖气、有小院的大房子，在当地是让人羡慕的。 但是我错了。
那一天深夜，病房里只有我和父母——爸爸的病总是夜里加重，烦躁，折腾，还骂人，我要不停地起来喂水、接尿、盖被子，边干边挨他的骂。
想着他当年是如何的英武，如今如此的无助无奈，我就什么都得忍。
折腾一轮，我躺下来，抓紧时间休息。不知咋的，老妈又和爸爸拌起嘴来。这是他们的老一套，我假装睡着，姑且听着。只听老妈说，你整天让我滚蛋，我一会就走，看你怎么办。一向强硬的爸爸突然说，我怎么办，我没法办。我不要你要谁呀，我生了两个儿子都不要我，只有你要我。
那一刻，万赖俱寂，只有氧气瓶发出单调的咕嘟声。躺在爸爸身边的我，心脏骤然缩紧，有一种刀剜般的痛。而我的脸，则有火烤般的灼热。
作为长子，听到这样有话比父亲抽我耳光都难受。
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对我的真实感受。
虽然有所谓忠孝不两全的说法，但我不能给自己辩解，因为面对垂暮的爸爸，什么解释都已那么苍白无力。
这些年，随着爸爸年岁渐长，几乎每次回家，都是因为他病了，回来唯一能孝敬他的，就是陪在病房里，熬过一个又一个的长夜。
在这种陪伴中，我知道，他最离不开的，还是妈妈。一会看不见，或者稍一清醒，就问，你妈呢？
老妈就调侃他：你天天找我干啥？见了面，一会儿叫滚呢，一会儿叫爬呢，一会儿又找呢！ 爸爸说，不找你找谁。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知道，爸爸说的只是半句话，还有半句是“两个儿子都不要我”。
我意识到，父亲虽然十四岁就去闹革命，但思想深处还是一个农民，生了儿子就是用来养老送终的。
可他又要强，只把想法深深埋在心底，从不表露。
又联想到，虽然喜欢外孙子和外孙女，爸爸却从来不去已经结婚的女儿家。孙女生了孩子，我对他说，你现在四世同堂了。他说，嘿嘿，那是外姓人，不是咱家的人。
我才知道，传统礼教在他心里有多厚重。
所以，我不在他身边这件事，似乎深深刺伤了他。因为我只是一个影子，一个谈资，一个寄托，一个永远不回家儿子，一个只顾自己忘记养育之恩的不孝之子。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整日整夜地陪着他，送他走完最后的日子。
爸爸吃饭越来越少，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坐起来，不配合治疗，也说不出什么地方难受。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突然说，我的脑子坏了，全乱了。
我发现，时空概念在他那里有错位，白天和黑夜的表现完全不同，白天或幽默或忧伤或念叨旧事，晚上则只有排斥和怒气。好象他的灵魂里住着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我尝试把他白天和黑夜说过的不同的话记下来。
白天——
爸爸，你这一生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没有。我6岁我父亲就去世了，我8岁我母亲就改嫁了，我一个人寄养在姑姑家里读私塾，不高兴。
那你结婚不高兴吗？
犹豫一下。
结婚也没啥高兴的。
那生小孩呢，有了儿子呢？
那还有点高兴。
爸爸，当年日本兵装备好，又能打仗，你跟他们打，怕过没有呀。
怕他们？我拿刀劈死过他们，怕他们！
1937年，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侵华战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恨日本鬼子，孬孙，地震都震死他们个孬孙。
爸爸，三年解放战争你怎么看？
内战。不好。中国人打中国人。
爸爸，你对咱们的保姆满意吧。
满意。
转头对保姆，你说话好听，勤快，懂事，放到我年轻的时候，我都会向你求婚。 保姆：那我阿姨咋办呀。
我给她蹬了。
弟弟一个会唱豫剧的朋友来照顾他，爸爸主动点戏，唱一段穆桂英挂帅。这位朋友会唱老生也会唱青衣。爸爸听着听着，就会哽咽起来。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而我的脑子里会出现一个场景：农村的戏台下，爸爸袖着手，与他的战友一起在听戏。现在他的战友一个都没有了，他是那一批西华抗日子弟兵里最后的老兵。记得其中一位姓南的伯伯活了92岁，走了，而我们一直告诉爸爸，南伯伯还在呢。
黑夜——
爸爸烦躁，让把被子掀了，衣服脱了。唱豫剧的朋友不让，轻声劝说。
爸爸说，你是谁？给我滚出去。男不男，女不女的，像旧社会开窑子铺的。
我听了，羞愧得不得了，赶紧把朋友拉到病房外道歉。太对不住了，老人家糊涂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呀。
朋友说，没事，人都得走这一步。我家老人也这样。
保姆给他接尿，他推开，你是谁，干什么你！给我滚。
保姆说，我你都不认识了，你不是说还要向我求婚么。
哪有那回事，你赶紧滚。
第二天一早，保姆借这个由头不干了，说是从事这行十几年，头一遭挨骂她。
我好言道歉，额外掏出钱来做补偿，送走了她。知道她是嫌太累了。
我在晚上也是挨骂的主角。他拔氧气，拔监护仪的接头，拔输液的针，我按他的手，他打我。爸爸说，你干啥，睡你的觉去呗。
你不睡我怎么睡。
你站我跟前干啥。
我看着你。
不用你看。
那你别拔针。
你滚回你的部队去吧。别在这儿。
白天——
爸爸睁开眼，对老妈说，咦，瑞芬，我一睁眼怎么儿子躺在身边呀？
儿子都回来十几天了，你不知道呀。老妈说。
你把儿子叫回来干啥呀，这也不是啥好事，尽耽误他的工作。你叫他赶快回去吧。
咱们的保姆呢？你是不是把人家辞退了。这个保姆多好呀，你辞退人家干啥呢，赶快把人家叫回来。
爸爸对我说，儿子，我看见我父亲了，出现了一下就不见了，你赶快去找找。我看见他变得很小。
这话爸爸去世前一天说了好几次，别人都是答应一声不接话，而我说，我找到爷爷了。 他上哪儿了？
我安排他在宾馆住下了。
那你要招待好。
你放心吧，他很好。
你要看好他，别让他跑了，现在假的多，也可能是假的。
不是假的，就是我爷爷，我让他住下了。
我父亲（爸爸从不说你爷爷你奶奶，只说“我父亲”“我母亲”）我倒不太担心，就是担心我母亲。她一辈子很苦。爸爸开始哽咽。
去世前两天，爸爸说，儿子，你救救我吧。
他已经五六天没有吃一点东西了。什么都不吃。水也一次只喝一小口。
我心如刀搅。
11月28日下午6点，爸爸问了一句，你妈呢？突然就咽气了。
而我并不在那儿。我准备值夜班，下午去睡觉。下午五点多时我醒来，准备去医院。妹夫说，饭好了，你吃了再走。
我坐下，一口还没吃，弟弟电话打来，爸爸不行了。
十分钟后我赶到医院，看到已经阴阳两隔的爸爸，嘴张开着，眼闭着，我泪流满面。妹妹说，不能哭，这一刻，人的灵魂还没有走，他知道你难过，走得不放心。妹妹信佛，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我不知道爸爸张着嘴想说什么，就用手托着的他的下巴，想让他的嘴合上。我默默地说，爸爸，对不起，对不起，你把嘴合上吧。可是十分钟后我松开手，爸爸的嘴又张开了。
从那一天起，虽然生活仍在继续，可是没有了爸爸。每次想到他或梦到他，我都会对他说，爸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写于2013年11月28至29日）
对不起，爸爸(三)
爸爸，对不起
亲爱的爸爸：
对不起，我今天又和您吵架了。
您骑着摩托车带着我，路旁地街景剪辑地向后退，我知道离考场越来越近了，我趴在您的背上，还在拼命的背着“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您无数次地问我考试用具准备好了吗？您不厌其烦，我却早已听烦。爸，您能不能不烦我？您终于沉默了。爸爸，您不知道，我无意间看到那发白的髻角，我想起了妈妈藏在柜子里的快用光的染发剂，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一个罪犯，一个抢劫者，是我抢劫了您的青春！我不想让你打断我背古诗，因为我不想再抢劫您美好的愿望。爸，对不起。
爸爸，您现在一定还在学校的门外。找一张丢弃的传单纸。铺在台阶上，坐着，捧着一瓶矿泉水等我出来。爸爸，对不起，我知道，未来的路不能这样走。我知道，从前的我任性执拗。
爸爸，您一定记得一月前，我撕破月考成绩单，赌气说：考多少分不用您管！您一定还记得上个暑假我躺在床上不去补习班，您对我大吼：你别再折磨我了！您一定记得一年前，你不让我去看“世界杯”，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正当路过煎饼摊时正饿的肚子咕咕叫时，您伸出手把我拉走„„
爸爸，您一定记得好多好多。爸爸您都原谅了我。爸爸，我错了。 还有一个月就中考了，因为学习紧张压力大，没能和您说，只有用笔代替。
还有一个月就上高中了。
再有三年我就远离家乡去读大学了。
爸爸，生日快乐。是妈妈偷偷告诉我今天是您生日。
祝您健康！
对不起，爸爸(四)
《对不起，爸爸》“你太过分了！”一大清早，我便和爸爸吵了起来，我还推到了他，现在你看到他身后的那一道疤，我便自责起来。早晨，妈妈给了我10元钱的零用钱，我去了趟厕所，便发现爸爸把钱拿走了！我皱着眉头。指着爸爸的鼻子大声骂道：“你怎么能拿我的钱呢？那是我妈给我的！”爸爸见了也大吼道：“你才多大？就给你那么多的钱？我告诉你，这钱我没收！”“我要买文具！”说着，我一把推开爸爸，朝门走去，可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平常我使劲推都推不倒的爸爸，这次却倒了，我看了看父亲那苍白了脸，他似乎瘦了许多，每次的疲惫使他感到疲惫不堪，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嘴唇颜色如同没有了生机，头上还多了几根白发……我再也忍不住了，向大门跑去，父亲突然哭了，他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别走，女儿，爸爸爱你！”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头跑回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心情好了点，便出来看电视，却意外的发现，桌子上放了15元，下面压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女儿，对不起，是爸爸太过分了，别生气了好吗？这是爸爸出来了，他冲我微笑了一下，又去忙了。我的心里一片混乱，眼泪夺眶而出，我发了一条短信：爸爸，对不起，是我太不懂事了，不应该推你。山西省阳城县第二小学六年级:李沅肸
对不起，爸爸(五)
对不起，爸爸(六)
爸爸，对不起！我们忽视了您！
父亲，一个家的顶梁柱，因而，在更多子女的心目中，爸爸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这个家的依靠。只要有父亲在，这个家就不用害怕，因为，只要有危险，父亲一定会出现在家里妻儿的面前，发出自己最大的力量以保护他们。
正因为如此，父亲在更多儿女的面前都是严肃、坚强的铁人。他从来不会在孩子面前表露出柔情一面。因而，父亲自然而然就成了铁面、严厉的代表人物。一般他们都会在外辛苦工作，回到家一般不会作过多的发言。只有当慈爱的母亲，无法制止像猴子般调皮的孩子时，父亲才会很生气地站在我们面前教训我们。然而，当我们过多地受到父亲的责打时。母亲，又会心疼地跑过来给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们一个心疼的拥抱，并呵斥父亲可以住手了，再下去孩子就被吓坏了。于是乎，父亲不动声色地从我们面前走开，只留下母亲不由地心疼我们、教育我们以后一定要听话，不然还是要挨打的。
因此，渐渐地孩子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而一直扮凶悍的父亲自然而然就和孩子变得的疏远。之后，孩子们遇到更多的事情都会与亲爱的妈妈进行沟通。而父亲自然就被搁置在一边。
其实，在日常的生活中，父亲也希望与孩子保持密切沟通。只是作为一家之主的他们，不可能像母亲那样，柔情的与孩子进行沟通、交流。在他的心中，只有他变得坚强，家里的妻儿才能过得更加幸福。
走过20多年，我见过父亲柔情一面不过寥寥两次。在自己成长的20多年中，父亲一直留在我和哥哥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严厉。小时候，我和老哥没少挨过打。但是，现在想想，正是因为父亲的严厉，使得我和哥哥一直都没畸形成长。我们都是在父亲营造的良好的环境里健康长大。也许，这就是印证了“严父出孝子”的老话吧！虽然，我和老哥并没有达到孝子的标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给爸妈丢过脸。也许，这就是他希望达到的效果吧！即使不肖，也可能是自我才能的不济，与父亲的严厉并无太大联系。
走过多年的风风雨雨。父亲也渐渐地走到自己的不惑之年。也许，只有到这个阶段，我才能渐渐明白父亲的内心。其实，他也有自我柔情的一面。只是，它从来不会在依靠他的孩子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父亲也渐渐地退居二线，他渐渐地习惯听我们的意见。因而，过去的坚韧、坚强也渐渐地变化褪色。因为，他明白孩子已经长大，不再需要他一人默默地独挡一面。此时的老父亲，希望的仅仅是不时地与子女进行团聚。与他们聊聊家常和工作，尽享天伦之乐。回想过去的我们，尝尝期盼节假日，因为可以得到自己期望的“好东西”。而现在年迈的父母更希望节假日，因为他们期盼可以和回家看看的子女一起共享欢乐。
随着，时光的变幻，渐渐长大的我们明白了父亲的伟大。而当我们成为父亲时，我们真正体会到父亲的艰辛和伟大。在孩子们需要时，我们是坚强的后盾。当孩子们长大后，不再需要我时，我的柔情才会显现。是的，这就是坚强和柔情并存的父亲。在我伟大的父亲看来，他是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爸更是亲切地把这个词进行拆解，“父亲就是付清上辈子欠孩子的债。”这是，我爸心中的父亲一词，我想这也是很多父亲摸摸坚守的那一份责任。亲爱的孩子们~！伟大的父亲节即将来临，3天后是传统的端午节，让我们放下身心里的负担，快乐地回家，送给父母一个吻、一个大大的拥抱。更要送给伟大的父亲一个深深的祝福。祝愿他们永远陪伴在我们身边，永远成为我们的轴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