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缕缕温情作文800字

时间:2021-08-15 00:00:00 初三作文

每当我问到那味道,就会喃喃自语“哦,还是那个老味道,彼此相识却老会忘记……”

进家前要经过很窄很窄的一条小巷,总会传来阵阵的饭香。有酸,酸菜鱼;有甜,拔丝红薯;有苦,苦瓜炒鸡蛋;有辣,毛血旺;还有咸,当然是奶奶亲手做的腐乳肉了。那味道,还未进门就闻到了,香味压倒了邻居家的香味。没有吃到肉,我似乎尝到了比肉更香的味道——奶奶对我的爱。

推开门,整个厨房弥漫的全是肉香。奶奶高兴地对我说:“回来了!”我回答说:“在老远处就闻道你做的肉的香味了!”尽管这个回答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但这已成为我和奶奶经常的对话。当把奶奶做的肉吃完后,香味渐渐离我远去,剩下的全是浓浓的温情。满足了我的食欲,奶奶的心也就心满意足了。奶奶操劳了半个下午为我做的腐乳肉,我该好好犒劳一下奶奶,揉肩,捶背等等一系列地按摩让奶奶心服口服。“这盘肉算没叫你白吃”奶奶这样调侃我。这盘腐乳肉的味道在我的记忆中徘徊了十多年,每一次的忘记,都会在不久后重新燃起,它里面传递的是奶奶对我成长的爱,可这又是我最不能忘记的味道。

在小区附近有一个卖油酥饼的。飘出来的饼香伸向了城市的四面八方。在这里买饼子排队的人也很多,大多数人都是些回头客,对这家油酥饼的味道情有独钟。外酥里嫩不是饼香的主要因素,而是做饼人的温情。“拿好了,小心烫手!”这些饼子隔的时间有点长,新一轮饼子马上出来了,要不你再等会儿?“给你再套个袋子吧”等等这些语言,让吃客感受到的不仅是温情,还有做饼人体贴温暖的话语。多说一句关心的话,那味道就会被人铭记在心。我经常在这家店买油酥饼,好吃是次要的,卖饼人传来的温情才是最主要的,那味道,早已被我刻在脑海里。

有一次,野外出行要用的热水瓶把不慎脱落滚热的开水无情地泼撒在我的脚上。立马脚上就出现了一些水泡。着急的爸爸马上在药店买了一副烫伤膏。轻轻地,慢慢地涂在了脚上。和朋友们野炊的计划并没有取消,一路上忍受着这伤痛。不一会儿,伤口涂药的地方散发出一股臭味,伴随一路。大概是药发挥作用了吧,药味很是刺鼻,把脚索性伸出了车窗,不过只伸出了脚趾部分的一点点,有索性伸了回来。一车人都似乎闻到了这股臭味,都并没有说出“真臭啊”这三个字,每个人都是来问询我的脚的脚况:雪白的脚趾上出现了一层水泡,绿色的药膏涂在上面,传出的臭味包含了脚上的香皂味和药膏味。这种味道,令我厌恶,而又正是因为这种味道,换来了朋友们的关怀,换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缕缕温情。这臭恶的味道我居然闻出了人的关爱的力量之强大。

尝尽人生百味,有些味道一过而去不再复返,有些味道迟迟不能消失,刻在了我深深的脑海里,这种味道有亲情、友情,回忆起来让人心存感激。那味道,传递着缕缕温情,让人回味无穷,明白了许多道理铭记在心里,永远是那忘不掉的味道。

那碗拉面的味道,是埋藏心底的味道。

——题记

奶奶是个很疼孙女的人。无论身处何地,身体虚弱与否,似乎她的心里装满了宝贝孙女,无法割舍。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隔代亲”吧。

这天,正午的阳光十分灿烂,从窗户缝中伸进的光,把奶奶的输液瓶的倒影拉得很长。

酷爱吃拉面的我缠着保姆,希望她可以做碗拉面,奈何保姆只是摇摇头,说不会做,奶奶听到了,似乎击破了那颗疼孙子的心,红着耳根,对保姆抱怨:“你作为一个保姆,居然连拉面都不会做……”她声音很小,虚弱至极。

天色暗了下来,仿佛给屋子蒙上了神秘的黑纱。

这是奶奶第一次对保姆发火。

看保姆被吓得不敢出声,我急忙安慰道:“没事,没事,一碗拉面不重要的。”可谁知,奶奶听了这话更气了。她娴熟地拔掉已经输完的管子,整理妥当后,撑着床下了地。蹒跚地朝厨房走去,身体不住地左右晃动,颤颤巍巍,像山崖边摇摇欲坠的巨人。但是当她拿起饭勺的时候,她似乎又变得像从前一样,娴熟,稳当,她又开始为我做拉面。

我不敢相信,疾病缠身的奶奶,居然又要为我做饭。我疾步过去,想拦住她,她却朝我笑笑,摇头说:“乖乖,坐着,一会就好啊。”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就这样看着奶奶,我的奶奶!

以往做饭时,奶奶的背总是挺得很直,但此时,那高挺的脊椎似乎被疾病压短了一截,不再高大。看着那双布满针孔,贴满胶布的手;看着那张爬满皱纹,不堪一击的面庞,我的心感到一阵酸楚。奶奶与病魔总是顽强斗争,无情的疾病已将多少黑丝染得雪白。但时间流逝,真情永不变,无论遭受多么沉重的打击,她的心里仍然装满了孙女。

那碗热气腾腾的拉面,金黄的面条,鲜绿的蔬菜,包含着奶奶对我能尽的所有的爱。端起,夹面,入口,我吃的很慢,悠悠香气,腾腾热气扑面而来,眼角有液体滑落。仔细品尝这面,这蕴满了爱的味道。

保姆来到我家的十天后,奶奶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记得那晚我放声痛哭,想着唤醒她,为我再做一碗拉面。我把那碗拉面的味道埋藏在心底,即使再也无法感受那个味道,但也能回味无穷。

回想那天,也许奶奶深知自己时日不多,能为孙女做的就只有这一点。这碗面,我永生难忘!

妈妈不是米其林大厨也不是什么厨师,做的饭味道不怎么样,但仍然爱味飘香。

妈妈是个厨房新手,每次做饭都会搞得一片狼藉,味道还……,但为了妈妈不伤心,我和爸爸每次都违心的说:“好吃!堪比大厨了。”这使妈妈更是来了兴趣,看每次都变着花样炒各种各样的“黑暗料理”。

妈呀,这让我怎么活呀!

清晨,妈妈又开始在厨房作战了,她一手拿着锅盖当护盾,另一只手拿铁铲剑,对面的锅和菜,就是她的敌人,她把敌人刺一剑,有把她翻了一下,再流点油,又看看作战攻略,拿起瓶子往敌人伤口上撒盐,不好加多了,又拿来醋来抵,最后,她又学着电视剧里,把菜抛在空中,用锅去接,她小心翼翼的把着锅柄,用力一扬,成功了!妈妈高兴地像三岁小孩一般,高兴地又蹦又跳。一锅又不知什么味的早餐出锅了。

妈妈端着盘子,放在桌上,我站在那,凝视着这碗共,又回头看了看妈妈,左边一块黑,右边一块黑,好似是去采煤一般,妈妈温柔地注视着我,那眼神是期盼的眼神,不是对菜而对我,那眼神是关爱的眼神,是有你才会真正的关心,爱护我,那眼神似乎已不是原来的模样,变老了。“快吃,试试口感,怎么样。”

虽然还是不怎样,但我尝出了另种味道——爱。它是甜的,滋润我幼小的心灵,它是酸的,丰富我对生活的认识,它是苦的,是你用一滴滴汗水汇成的,它是辣辣的,是在我犯错,对我严厉而又关切的味道。“真好吃,我要把它全吃完。”“好吃就多吃点!”妈妈微笑地说。

妈妈转身回到了厨房,我望着她那有些弯了背,眼前那人,既熟悉,却又不是记忆中的样子,原本身上泛着清香,可如今却有些弯了,原本洁白的面容,如今却扑面而来的油烟染的有些泛黄,原来乌黑秀亮的黑发,如今却有几根白发参杂其中。时光啊,你怎么会这样无情,悄悄带走拥有青春母亲,使她变得如此苍老。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母亲的味道,酸甜苦辣,你把我抚育长大,自己却渐渐不行了。那味道我一定会永远牢记,不会忘却。母亲,谢谢您给予我的母亲,你是我人生中最耀眼的一颗星,永远不会坐落!

泪,不知何时,浸湿了我的脸颊……,那味道,都泛着缕缕温情……!

“又香又甜的烤红薯出炉喽!”每次在街头听到这样的叫卖声,都让我不由得触景生情,想起亲爱的爷爷那慈祥的面容。儿时的记忆里,也是这般熟悉的声音,常常在我的耳畔萦绕,也是这样熟悉的味道,给我留下甜蜜的回忆,还有那每每想起就涌上一股暖流的缕缕温情。

要问我童年的记忆是什么?你或许会以为是儿时的玩伴?是心爱的玩具?抑或是玩闹的广场?不,是爷爷的烤红薯。小的时候每周最盼望星期五的到来,可不是因为轻松的周末,而是能见到亲爱的爷爷,吃到美味的烤红薯。

我并非与爷爷一起生活,而他却是我最亲的人。他瘦高瘦高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他那并不健壮的身躯却总是精神抖擞,健步如飞。从小,爷爷就是我眼中的大英雄,面对一切,他总是无所不能。亲戚邻居有什么烦心事都愿意找他帮忙,他总是尽力想办法帮着解决。他常说,办法总比困难多,人啊只要乐观对待,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他带我爬山,到河里捉鱼,在树上摘果子……爷爷一向生活节俭,但对于我却总是格外的奢侈。只要我开口,定是有求必应。他愿意把一切都给我——这个他最疼爱的宝贝孙子。爷爷的妙手还能做出花样纷繁的美食。当然,最美味的莫过那香甜的烤红薯。不等你放入口中,那香气便长驱直入。热乎乎的烤红薯常常已经皮开肉绽,分泌出甜甜的汁,软糯香甜,咬一口,真是唇齿留香。那诱人的味道同爷爷的慈爱一起深深的刻入我的心里。他常说:“我一定要看着我的孙子上大学呢。到时候,爷爷去学校给你送烤红薯吃。”

那话音仿佛就在刚才,那音容笑貌时时让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但是这缕缕温情,能伴我一生么?

那一天,爷爷住院了。

多年的老胃病早已恶化,但是坚强的爷爷却一直忍着疼痛,瞒着家里所有的人。直到有一天他终于肯去医院看一下,但却已经是胃癌晚期。一向习惯于付出的他只是不愿影响儿女的工作和生活,总是把自己的病痛一拖再拖,一忍再忍。

手术前,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仍然笑着跟我说:“爷爷不听话,惹得胃生气了,跟我闹情绪呢。等过两天,爷爷病好了,再给你烤红薯吃。”

我脸上撑着笑,心里却在流泪。大人们都以为瞒着我,然而从他们的急切的话语中、哀伤的眼神里,我早已猜到了什么。

这个新年,一大家子人在医院里度过。谁也不能像往年那样兴奋,只有爷爷每日若无其事的、滔滔不绝地聊着过去的事,但还是难以掩饰住病魔一天天带给他的剧痛。一天早晨,爷爷看上去精神稍微好一些,他说要去附近走走,爸爸陪着他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两个冒着热气的烤红薯。已经被病魔折磨的皮包骨头的爷爷,脸上强带着微微的笑容,把红薯递到我手里说:“好孙子,先吃这个,等出了院,回到家,爷爷再亲自给你烤。”其实,爷爷已经预感到自己病情恶化,第二天,他老人家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再也没有醒来。这个噩耗让我们全家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沉静在痛苦当中。

在爷爷下葬的那天,我往土里埋了两颗红薯,含着泪说:“爷爷说过,要给我做一辈子的烤红薯呢……”

这些年,我每次想起爷爷,都会买烤红薯吃,因为那熟悉的味道,使得缕缕温情再次涌上心头。

当我坐在这里,面对着考卷,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洒在白纸上反射出的耀眼的白光使我感到了一瞬间的眩晕。

我忽然想到了我的姥爷。

姥爷在我的记忆中,所占的比例实在是太小了。不是因为我不爱他,而是在我无知时,在我还未想要了解他时,他却先行离开了我,一切都是那样的短暂,短暂到他只在我记忆中留下了两个模糊的片断。

只依稀记得,姥爷有一头精干的短发,年老却不衰老,依然是十分精神,十分严肃。于儿时的我来说,对他常常是怀着敬畏的心情的,因为他的神态确实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但有时,他也与我玩耍,“欺负我”。手拿一个糖果,或是用其他什么东西,先将我诱惑至近前,再一把抱起我,用他满是硬胡茬的下巴扎得我大叫一阵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便是一种乐趣了。

据母亲的回忆,姥爷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他写得一手好字,读过许多书籍。因而当母亲看着我不堪入目的字迹,或是其他的不好,便会常常说道:“要是你姥爷在,就可以给你……了。”

某日,当母亲在厨房劳作时,自言自语却又像是对我说:“要是你姥爷在,他就可以给你做一桌大餐了。”母亲回忆时,常赞叹姥爷的厨艺之精湛,即使大厨也要承让三分,不仅什么菜都一看便会,而且味道也十分可口所以母亲常常后悔没有从姥爷身上习得好厨艺。但是任母亲如何地说姥爷的厨艺,或是当我回忆儿时吃过的姥爷做的饭菜,都回忆不起来。唯一给我以记忆的,是姥爷的一碗面。

有时因为匆忙,没时间花大量精力去做一桌子菜,于是姥爷便给我们做面。那平凡的面却是给了我以深刻印象,直到我长这么大,走过了许多地方,却始终没能有幸再次尝到那味道。这碗面,是我对去世已久的姥爷的为数不多的记忆与怀念,是我永远忘不了却永远也难以记起的味道。

据母亲说,在我们姐弟三人中,姥爷最偏爱我。我很诧异,我既不像姐姐聪明伶俐,也不如弟弟天真可爱,着实让我疑惑。但当年的事,已经无从考证,即使有机会,我也对这样的问题羞于启齿。

迄今为止,唯一对姥爷感到愧疚的便是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也因为年幼无知,没能表达对他的沉痛悼念。而当我时隔两年,再次参加姥姥的葬礼时,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

到现在,我已不太愿意回忆,也不再想经历这些,只希望现在仍然存在的味道能一直保存下去,像现在照在我身上的阳光一样温暖着我。姥爷的味道已经离我远去,但更有母亲的味道,父亲的味道在我背后默默支持我。当时隔多年,我希望我的味道也可以像阳光一样温暖着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远处吹来一阵微风,带来了些许凉意,我嗅了嗅,只感觉身上的寒意都散开了。啊!那味道,带着缕缕温情。——题记

那是一个秋天,天阴沉沉的,看不见丁点阳光,一场小雨过后,叶子上带着晶莹的雨珠。空气中有一股沉抑的味道。我的心,有一丝闷重,我与父亲又吵架了。

那个秋天,硕果累累,农民欢收的喜悦在我面前映过,我的内心却只回想着刚刚与父亲吵架的情景,只觉得气往上涌,好像要将我撑破!爸爸怀着小心的步伐,轻步走了过来,我余光一瞟,瞥见了他的鞋上沾满了泥土。

"他干什么去了?关我什么事,他爱干什么干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愤愤的想着,只见他提起手中满是泥土的水果袋,放在了书桌上,我冷淡地瞥了一眼,继而又转过头。"想吃吗?"父亲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似乎还带着笑意,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原来是袋橘子。

"尝尝吧",父亲主动打破了沉默,拿几个橘子向我递来。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有几分无奈。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仍看向窗外。他不由得尴尬地把手缩的回去。"吃一个橘子吧,这是我刚从集市上买下的,新鲜着呢。"我依然无动于衷。"唉”,他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那语气里好像充满了惆怅,无奈,还有一些我不能理解的涩涩的东西。

我扭了扭几近僵硬的脖子,看向了他,随意一瞟便看到了他紧皱的眉头,他的脸上皱纹满布。他的头上银发已占据了半壁江山,我不禁一怔,心开始融化了一点。

天好像晴了一些,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直射了过来,我心中一动,拿起了一个橘子,细细地端详它,它有着婴儿似的光滑的身体。轻握它,丝丝凉意传来,不禁让我精神一振。见我拿起橘子,父亲脸上的皱纹渐渐散开,嘴角似乎也有了些许笑意,我抬头望了望父亲,低头剥开了橘子,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我吸了吸鼻子,掰下一瓣就吞了下去,只觉得入口即化。酸味儿和甜味儿,在我口腔中溢开来,胸腔内都要被这橘子冰封住一般,我不禁长舒一口气。父亲赶忙问我,"好吃吗?"我点了点头,轻取下一瓣递给父亲。他好像受宠若惊,接下这片"宝贵"的橘子也吞下去,一股清香,在我们父子之间,漫溢开来。天上的乌云已全部散去,阳光直射下来,罩着我与父亲。叶上的雨珠还在,但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无限的光芒。

又一阵微风拂过,将那股清香吹得更浓了。这一次,不单是我。我的老爸也同我一起嗅着,这独属于我们的芬芳。——后记

“XX,回家吃饭了!”又听到妈妈在楼上喊我吃饭了。每次吃妈妈做的饭菜,我就有一种归属感。那种感觉像极了一种孩子远离妈妈,久久不能相见,而相见后的欣喜。

幼儿园时,每天放学回家。我都要和同学们在路边玩一会儿,听到妈妈喊我,才依依不舍地和同伴分手。随即跑上楼,打开家门,就看到饭桌上有我最喜欢吃的菜:糖醋排骨、牛排等。我赶紧扔下书包,洗手,坐下吃饭。我抓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就往嘴里塞,“哇,妈妈,太好吃了!我要每天都吃该多好啊!”

时光流逝,转眼我来到了寄宿制小学。每天吃不到妈妈做的饭菜了。临行前,妈妈给我做了一大盆排骨,让我吃个够,并将剩下的装在饭盒里,让我带到宿舍吃。到了学校,舍友们对我说:“XX,你妈妈对你太好了!每次回学校,你都是拿着妈妈做给你的饭菜,太幸福了!”每每听到同学们对妈妈的赞美,我心里都是美滋滋的。

时光像白驹过隙一般,从我的身边溜走。不久,我上中学了。还是不能经常回家,见不到妈妈。有天同学们见我很不开心,跑来告诉我:“XX,你妈妈在门卫亭,快去……”“真的吗?”没等同学们说完,我就跑了过去,看到妈妈果然站在门卫亭,正在向我招手。我赶忙叫:“妈妈!”刚进门卫亭,妈妈就递给我一大盒排骨。我哭了,踮起脚抱了抱妈妈,“好孩子,快回去吧!”我点了点头。回到宿舍,夹起排骨吃了一口,“嗯,还是以前的味道。妈,我爱你!”

可好景不长,初一毕业,我欢欢喜喜地回到家,却听到“XX,你过来,爸爸跟你说件事!”我疑惑地走过去,坐在爸爸跟前说:“爸,怎么了?”“孩子,我和你妈妈离婚了。你的抚养权在我这边。”我原本高高兴兴的心情像被雷劈了一样,眼泪哗哗往下流。突然,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孩子,对不起,是妈妈不好。”我赶忙坐起来,双手紧抱着妈妈:“妈妈,您不要走,不要走,XX不让你走,不让!”妈妈也用双手抱着我:“XX,你长大了,不要倔强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追上去,可妈妈跑的很快,一会儿就不见了。我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过了一年,我放学回家,在门外就闻到了一股排骨味儿,心想:“妈妈回来了?”我赶忙跑进家门,果然看到了厨房熟悉的身影。“妈!”我扔下书包,跑了过去。

“回来了!快坐下吃饭。”我往餐桌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盘黄澄澄的糖醋排骨,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吃起来:“一年了,妈妈,还是这个味道!”

妈妈做的糖醋排骨的味道,永远存留在我的记忆里,永远忘不了!

在成长的岁月长河中,有许多的温情。那温情似一缕春风,融化了你冰冷的心;似几丝阳光,温暖着受伤的心;似一股暖流,沁入你哀愁的心。

依稀记着,刚上小学的我,由于刚起床吃不下早餐,索性就不吃,奶奶在次事上对我百般不放心,生怕不吃早餐,影响了身体的健康,便决定每天给我送牛奶到学校门口。

从那一天起,每每在学校对面的马路边上,都能看到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那身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显得有点弱小但又那么坚定。不论是寒冬还就烈日,没有一次不在那里等我,每次都带着那杯带有余温的牛奶。

记得,那已经是深冬了,寒风卷着雪花,飞一般掠过大地,树叶已一片不剩,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坐在车里的我心里暗暗地说:“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雪,奶奶你可千万别来了!”

车行驶的离学校越来越近,我焦急地望着车窗外,又看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那样得单薄。或许是等得太久了,她那矮小的身躯微微抖动着,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双脚交替着活动,头发在风里显得有些凌乱。

车很快停到了奶奶跟前,我急忙下车,满脸焦急地说:“奶奶,这么冷你怎么还给我送早餐?”奶奶满脸微笑地说:“一点都不冷,趁热得,快喝吧!”奶奶将奶递到我面前,深深地望着我,此时泪水浸透了我的眼睛,赶紧接过那杯带着余温的牛奶,轻轻地打开,一股奶香扑鼻而来,它带着淡淡的醇美,带着奶奶的深情。那奶香,似缕缕温情,驱散了冬日的寒冷。我大口大口地喝完了牛奶,奶奶冲我笑了,那是开心的笑。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爸妈因奶奶腿脚不是太好,便不让给我送奶了。可每当我回到奶奶家,她总会第一时间给我端过一杯牛奶喝。

这时,浓浓的奶香再次扑鼻而来,杯上冒者缕缕热气,杯中泛着圈圈纹路,这是奶奶对我的层层关爱。空气中,弥漫着醇香的奶味,更弥漫着奶奶对我深深的爱。

现在,随着学业的加重,与奶奶见面的次数也少了。每到休息空闲时,自己总热一杯牛奶,一小口一小口地细细品味,让奶香再次弥漫,回忆着奶奶给我那杯牛奶时温存的笑容与那永远让我怀念的温情。

那杯牛奶的味道,香味四溢,缕缕温情,夹杂在了我成长的岁月中。

那缕缕香气,浸润了那份温情。

一碗黑黑的中药,带着难闻的,刺鼻的气味在房间内回荡,看到这儿,准知道是妈妈又在因为我的感冒而熬药了。

也不知是我天生体质虚还是怎的,一立秋,感冒就如那新添的衣服一般,想退,也退不去了,每到这时,药锅也像觉得冷一样,整日在灶台上“暖身子”嗬,这药锅绝不会感冒。

此时,我正如躲在战壕中的战士一般,大气不敢出一下,守在门缝边“监视”着我的母亲,大有如临大敌的守城将士的风范,可我却比那守城将士要软弱得多。

嘶——药熬好了,母亲用湿布子将药锅的两个把手裹住,也似我一样,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像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将药锅移到桌子上。一揭开锅盖,“呼啦啦”那些中药蒸汽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涌到屋顶上,转眼间便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母亲哪有闲心顾得了这个,快步跑到那一堆锅碗瓢盆旁,细细拣了一阵后才找到被我藏起来的药碗与大勺子,母亲一皱眉,道“这孩子”便像赶着救灾一般快步移到药锅前,仅仅两勺就把那小碗填满了。最后还像不放心似的,又亲自尝了一口才出来找我。

“儿子,快出来,出来喝药,喝完了药我给你吃个好吃的。”

我躲在妈妈的床下,口里念叨着“妈妈看不见我,妈妈看不见我……”也不知是我的咒语应验了还是怎的,妈妈真个就找不到我。只好坐在沙发上作认输状,沮丧的说道“我输了,我找不到你,你快出来罢,小心着凉”这我才笑呵呵的,满身是土的从妈妈床下钻了出来。

在夜里,或许是因为白天疯玩玩累了,亦或许是病情加重了,总觉得头晕晕乎乎的,身上也有挥之不去的,刺骨的寒意,迷迷糊糊的叫声妈,也似蚊子在叫一般,但就算声音这么小,妈妈也听到了,跑过来一下就看到了晕晕乎乎的我,自然是心急如焚,要送我去医院,又怕在路上受凉,病情会恶化,赶忙去取她的“百宝罐”取出些许中药,一股脑的倾在药锅中,倒了些许水便放在灶台上熬了,还时不时会房间来看我,担心我会出什么事,嘴里像我一样念叨着“孩他爸快回来,保佑我孩平安无事……”

待到药熬好了,连布子也不裹了,一把把药锅端起,盛满一碗送到我房间,或许是害怕我不喝,便对我说“妈妈把红糖水端来了,快些喝罢,喝了就好了”

朦胧中我听到了红糖水三个字,就权且将它当作红糖水吧,便真像喝红糖水似的“咕噜”把它一股脑地咽了下去。那红糖水的味道暖暖的,甜甜的,我知道这是母亲用爱熬制的,一喝到嘴里,我的病便好了一半,待我觉得不太难受时,方才倒在母亲怀中,沉沉睡去了。

哎,我不知何时才可再尝一遍那红糖水。

那缕味道,总会消失,但它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那缕味道,难以抹刷,因它携刻在了我的大脑上;那缕味道,缕缕温情,似抓在了手心中,不舍让它散去……

打开家门,一声问候,把家里两个多小时的宁静打破了:“姥姥,我回来了!”姥姥轻轻应了一声,我走到卧室门前,姥姥就在床边坐着,手里揣着的是我前些天勾烂的衣服。

我悄悄坐在她身边,只见她那枚精致而古老的小盒子里取出了线和银针,她那双肌肉松弛的手,高高将银针举起,对着太阳,来回地晃动,寻觅着什么。她又拿起了细线,将线头抿了抿,又举了起来,试图将细穿过那根针。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但是线头却像调皮的孩子,不时打着弯。

姥姥叹了口气,“老了,老了,”她将高举的手缓缓拿下,递给了我,“孩子,你来帮姥姥穿一下吧!”此时的我百感交集,还记得五年前的她,干这事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那细线头像轻姿曼妙的舞女,旋转着从这头到了那头,而如今……

我接过线和银针,定神一转,那线就穿过了银针。我抬起头来,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此时的她,十分的开心,乐呵呵地说:“真棒,真棒!”但是她脸上的沟壑挤在了一起,像一颗翠绿而又苍老的古柏。

姥姥拿上线和银针,小心翼翼地打了个结,便开始埋头细缝。那专注的眼神,顺着银针上下跳动。她的双手来回交替,银针也上下穿梭着。那细线舒展而后蜷曲,好似一条小鱼游出优美的曲线。阳光下的银针十分刺眼,饱含情感,看透尘世的它展现出了充满活力的一面。五分钟,十分钟……

“好了。”说着她随即拿起剪刀,剪去了多余的细线,扑扑那衣上的土,将衣服理好,缓缓递给了我,“姥姥做好了,你就能穿了!”随后,是一阵会心的笑。

收拾好了东西,姥姥将陪伴了她大半辈子的针线盒小心地放入了床头柜。我坚信,这个小盒子一定有它的故事。我拿起衣服,忽有一阵味道轻轻泛起,窜入我的鼻子。这味道是什么?为什么我从未没有闻到过?我跑到了厨房急切地询问了正在擦桌子的姥姥,姥姥抿着嘴笑了笑,说:“孩子,那,就是阳光的味道呀!”

随即又转过身子去。

我听到了以后,半信半疑,但是凝视着姥姥劳碌的背影,我顿时体悟到了它的真谛。当我再试图闻一闻时,它已经悄然散去了。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闻到过那种阳光的味道但我知道那是心与心的碰撞,是付出与感恩的火花。那一刻,有多少情感全聚在心头?有那么复杂的心理融汇在脑海?至今,我仍然不得而知,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笃定:那味道是情感的回馈。

那缕味道,从未消失,它永远沉积在我心头;那缕味道,不可吹散,它化作了我成长的动力;那缕味道,缕缕温情,像时间一样,抓在手心,不忍让它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