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huo续写

时间:2021-11-10 10:51:50 200字

第一篇:《微型小说续写练习》

微型小说猜读续写练习

读下面删去了结尾的微型小说,从小说的内容、情节出发,展开想象,猜测后文,写出结尾,200字左右

扔掉可惜

我左手因事故彻底毁掉了。本来早已死心塌地就这么着终此一生了,可是有一次身边传来了这方面的喜讯。

据云:有个医治伤残的最新式医院,可以将身体失掉的某一部分修复如初。于是我便决定试一下。 医院是座洁白而干净的大厦。院长是个有点神经质、面部苍白而削瘦的男子。

“只要把左手进行移植手术,就能修复得完好如初!不过,这要花费好大一笔费用呢!”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拜托了„„可是从哪儿弄到这一只手呢?是假肢,还是什么?” “别担心!当然是用您自己的手了!‘克隆’这玩意儿您知道吗?” 所谓的“克隆”,是通过细胞增殖手段制造“复制人”的技术。在人的基因中因为含有制造人类的信息,所以如将其培养,理论上,是可以制造出同一个人来的„„

“咦?这医院就是制造克隆人的?那就是说,从我这只手的切除部位可以重新长出一只新手出来罗!对吧?!” “不对。那是不可能的。培养的细胞,需要特殊的条件,并不是把您整个身体都浸到那种培养液中去。” “那,该怎么做呢?”

“使用克隆技术,重新制造左手,然后把它进行移植。反正是自己的肉体,所以移植大多是成功的。” 院长用手术刀采了我身上的细胞。他一边往一只箱子上贴标签,一边说:“好了!制成左手尚需3个月时间。到时候会通知你的,那时请求您再来。”

3个月后,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终于成功了。虽然是只多少有点显得白嫩的手,但手的活动自如同前。 “院长,太谢谢你了。不愧是高超的技术啊!” 可是院长却一脸的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也许今后会有什么副作用?” “不,不是因为这个。”

“这不是蛮好吗?这不,左手已经完好如初了嘛!”

“不过,这技术的费用过于巨大了呀!照这样下去,不是谁能负担得起的呀!” “唔,原来是为了这个呀!不过,过不了多久,费用会逐渐降低的,不是吗?” “是啊,要是能减少浪费的话嘛,多少还总算是„„”

院长那苍白的脸上,眉宇之间皱起一个川字。院长的这番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便刨根问底地询问院长。于是院长终于泄露了秘密。 “是这么回事儿。„„

给希望留点空间

西西里监狱是一级监狱,虽然坐落在城市的中央,但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繁华与自由。卡洛奇自杀过很多次,可惜,狱警连他自杀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卡洛奇已经在这个小房间呆了整整三年,只有每周放风时能看看“外面的世界”。越狱是绝对不可能,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下地狱,因为西西里监狱比地狱更折磨人。

唯一的方式便是挑衅奥多姆,只要得罪这个狱霸,然后挨上一拳就差不多了。周五下午,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可就在卡洛奇靠近奥多姆那一刻,整个放风场一片惊呼,不知是谁第一个发现,远处高楼上有一女郎翘首而望,虽然并不确定美女正在观看放风,但寂寞太久的犯人们却已是欢天喜地,似乎那女郎就是属于他们的。

卡洛奇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萨利,也是这般让男人着迷,她大概恨死自己了吧。那天,直到放风结束,卡洛奇也没有丝毫行动,因为他决定再给妻子写一封信,把自己的愧疚之情告诉她后再行动。 再一次放风的时候,卡洛奇怎么也没想到,远处的高楼上再次出现一个女郎,手里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是是卡洛奇的名字,后面还有一个鲜艳的红唇。卡洛奇的心似乎一下子复活了,因为那女郎正是萨利,没想到只是在信上稍微提及放风时的感受,她便不远千里地赶到这座城市,只为给卡洛奇点燃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卡洛奇又不断的收到萨利回信,她说她每周都会在高楼处看他,她会等他出来,永远。这就是爱情,这才是人生,卡洛奇心中似乎有一股热浪在冲击,他发誓,一定好好表现,尽早爬上那座高楼,将心爱的萨利拥进怀里。

卡洛奇没有让萨利失望,就在当年,他就因为荣立一等功而获得减刑,接下来的几年,又因为他的出色表现和不断的立功而受到监狱的优待,并最终获得狱外执刑的机会。

那段口子,卡洛奇并没有写信把好消息传出去,而是等到出狱,好好修饰一番后,在星期五那天兴冲冲地爬上那座高楼,他要给自己爱的人一个惊喜。

母亲

最近,母亲觉得要少去看她的儿子才好。以前在校门口匆匆见一面,匆匆塞给儿子零食和钱,就说说,该回去了。儿子说再聊一会儿吧,眼神却飘忽不定。母亲笑笑,转身,横穿马路,汇入人群中。常常走出不远,又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回头。她想再看看儿子,哪怕是背影。儿子却不见了。儿子像在逃离,逃离母亲的关切。

母亲有个读大学的儿子,高大英俊,学生会干部,有奖学金。并且她知道,最近,儿子正在偷偷恋爱。

她曾远远地看过那姑娘一眼,瘦瘦高高,和儿子很是般配。她不知道儿子和姑娘在一起会聊些什么,但她想应该不会谈到自己。一个收废品的母亲,有什么好谈的呢?母亲想,既然她不能给儿子带来骄傲和荣耀,那么,就算儿子说她已经过世,她都不会计较。

今天,她很想见儿子一面。其实,每天,她都想见儿子一面。今天,她有了充足的借口。乡下老家人送她一小袋红薯,个儿大皮儿薄,脆生生的喜人。煮熟了,香甜的红瓤化成蜜,直接淌进咽喉里。母亲挑了几个大的,煮熟,装进保温桶,又在外面包了棉衣,然后骑上她的三轮车,给儿子送来。儿子从小就爱吃红薯,一路上母亲偷偷地笑。她想,应该叮嘱儿子给姑娘留两个。尽管城里满街都是烤红薯,可这是不一样的。这是老家的红薯,有着别处所没有的香甜滑嫩。

这是冬天,街上的积雪未及清理,就被车轮和行人轧实,变成光滑的冰面。家离学校约5公里,雪还在下,母亲头顶白花花一片,分不清是白发还是雪花。她把三轮车在街角停下,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儿子,母亲再一次偷偷地笑了。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开过来的一辆轿车。车子在冰面上滑行好几米才停下来。司机摁响了喇叭,母亲一惊,忙往旁边躲闪,却打一个趔趄,然后滑倒。她慌慌张张爬起,未及站稳,又一次摔倒。她的手里,仍然稳稳地抱着那个保温桶。她的脸被一块露出冰面的玻璃碴儿划开一条口子,现在,已经流出了血。

司机吓坏了。他说,我得陪你去医院看看。母亲笑笑说,没事。司机说可是你的脸在流血„„

在流血吗?母亲变了表情。果然,汽车的反光镜里,她看到自己流血的脸。她想这样的脸,怎么去见我的儿子呢?

司机看着母亲,好像除了脸上的伤口,她真的没事。司机便掏出两百块钱和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他说,随时可打电话给我。 母亲一只手抱着保温桶,一只手推搡着名片和钱。突然她停下来,认真地对司机说,你真的想帮我吗?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么,能不能请你,把这个保温桶转交给我的儿子„„他在这个大学读书,他功课很好„„

母亲指了指那座气派的教学楼,脸上露着骄傲的表情。

片刻之后司机在校门口见到母亲的儿子。的确是一位英俊的男孩,又高又壮,穿着宽大的毛衣和洒脱的牛仔裤。司机将保温桶递给男孩子,说,你妈让我带给你的。

男孩说,哦。眼睛紧张地盯着校园里一条卵石小路。小路上站着一位高高瘦瘦的长发女孩。 司机提醒他说,是煮红薯。你妈让你先吃一个„„她说,还热着。 男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父 亲

我正准备接一个电话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我开了门,是父亲来了。我从父亲手里接过一个很大的纸箱。

电话是朋友打来的,约我中午小酌。父亲说,你有事要出去?

我就说是朋友约吃中饭。不过,不着急。我打开纸箱,里面,塞满烙得金黄的发面烧饼。

我想起又该七月七了。我们这里风俗:七月七,烙花吃。花,即发面烧饼。以前在老家,每逢七月七这天,心灵手巧的母亲都会烙出满锅金灿灿香喷喷的烧饼,当我进城以后,母亲便会将烙烧饼的时间提前几天,然后打发父亲将烧饼送到城里。老家距城市,不过两小时车程,然似乎,我总是没有回家的时间。

和父亲喝了一会儿茶,电话再一次响起。我跟父亲说,我们一起过去。父亲惊了表情,说,这怎么行?我一个乡下人,怎好跟你的文化界朋友吃饭?我说那有什么?正好把您介绍给他们。父亲一听更慌了,说不去不去,那样不仅我会拘束,你的朋友们也会拘束。我说难道您来一趟,连顿饭也不吃?父亲说没事没事,回乡下吃,赶趟。我说干脆这样,我下厨,咱俩在家里做点吃的算了,我这就打电话跟他们说。

父亲急忙将我阻拦。他说做人得讲诚信,答应人家的事情,再失约,多不礼貌„„你去吃饭,我正好回乡下——乡下好多事呢。我说您如果真不去的话,我也不去了„„当爹的进城给儿子送烧饼,儿子却没管饭,等我回村,别人还不把我骂死?„„再说,我早就想跟您吃顿饭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与父亲达成协议——偷偷在那个酒店另开一个只属于我和父要的小包房。这样,我就既能照顾朋友面子,又能陪父亲吃一顿饭了。父亲倒是勉强同意,但路上还是一个劲地嘱咐我别点菜,就要两盘水饺就行了——一人一盘,聊聊天,多好。去了,小包间正好被安排在朋友请客的大包厢的隔壁,我没敢惊动朋友,悄悄帮父亲点好菜,又对父亲说,等菜上来,您慢点吃,我去那边稍坐片刻,马上回。父亲说那你快点儿啊!还有,千万别说你爹就在隔壁啊!我笑了。父亲与刚刚进城时的我,一样拘谨。

做东的朋友一连敬酒三杯,废话连篇。我念着隔壁的父亲,心里有些着急。我说要不我先敬大伙一杯酒吧,敬完我得失陪一会儿,有点事。朋友说还没轮到你敬酒呢!我得连敬六杯,然后逆时针转圈„„又没什么事,今天咱一醉方休。我说可是我真有事。朋友说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放你走,否则,罚你六杯。我笑笑,我说,我爹在隔壁。 满桌人全愣了。

我说今天我爹进城给我送烧饼,我把他硬拉过来。让他过来坐,他死活不肯。现在他一个人在隔壁,我想过去陪他一会儿。

朋友们长吁短叹,说你爹白养你这个儿子了,你这算什么?在隔壁给他弄个单号?虐待他?你愣着干什么快请他过来啊!

我说他肯定不会过来。如果你们不想让他拘束让他难堪,就千万不要拉他过来。 朋友说,那我们这些晚辈现在过去敬杯酒,这不过份吧? 我说这挺好。不过你们真想敬他一杯酒的话,就一起过去。千万不要一个一个敬啊!他喝不了多少„„朋友们全体离桌,奔赴隔壁„„

午夜热线

“如果我给你四十万块钱,你同意和我离婚不?” 赵闻是在凌晨三点四十二分对他妻子说这句话的。

那天晚上,赵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妻子醒了,问他身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赵闻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赵闻的妻子并没有弄清这句话的分量,以为赵闻又是犯了文人发神经的毛病,嘀咕了一句“你说呢”便翻过身睡了过去。 赵闻没说。

赵闻这个想法产生于上周那个周末的午夜。当时,赵闻被市电台邀请去做“午夜情感热线”的嘉宾。赵闻是个作家。虽然依然穷着,却浪了一些虚名,赵闻被请去的目的就是帮助那打进热线的听众解开情感的疙瘩。赵闻是很健谈的。由于知识的丰富,反应能力也特强。他能在短时间里,将那些哭着笑着、喜着恨着意乱情迷的打进热线的人说得无话可说,又心服口服。 然而,就在这天晚上的午夜情感热线的节目即将结束时,他接到了一个叫欣欣的女孩打来的电话。叫欣欣的女孩说她是个拥有上百万资产的女孩,为了爱情她和一个自以为靠得住、却是一无所有的男孩结了婚。结婚的时间不长,她发现他却在外面与歌厅里的坐台小姐一块儿鬼混。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强调:“我也是人人见了都说漂亮的呀,他那样做是为啥?”听完女孩的哭诉,赵闻当时心里就想起了一首歌:“„„带着你的嫁妆,一起到这里来。”

也就是从这天晚上开始,赵闻心里便一直在作一种设想,假若那女孩真的带上她的近百万的嫁妆来了,他给妻子四十万块钱,妻子会不会同意和他离婚。 四十万呢!赵闻想。

第二天,赵闻按那个女孩留给他的电话号码,又拨通了女孩的电话。赵闻这次不像在午夜热线时那样,对对方进行劝导,而是一开始就千方百计地表现出一副优秀的样子引诱女孩。赵闻想象自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渔翁,只要一撒网,女孩便像一条美人鱼,就被他网住了,接下来,赵闻就像久旱逢甘露地,频频给女孩打电话。大约过了半个月,赵闻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觉得无论如何也得去见见这个女孩。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踏上了开往女孩住的那个城市的列车。 赵闻在走之前没有给那个叫欣欣的女孩打电话,他要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事情如我们想象的那样,赵闻按照事先在电话里留下的地址,很顺利地找到了女孩的家。

赵闻进了门,突然发现这是一个很像医院的地方,一张台桌后面坐着一个长得十分娇美的却穿着白大褂的女孩。

赵闻对那女孩笑了笑,刚想开口询问这儿是不是有个叫欣欣的女孩时,那女孩却先开口了。

是赵闻吧?赵闻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们通过电话。并且不止一次。我知道你会来寻找的。你是欣欣?赵闻没想到眼前的欣欣比他想象中的欣欣还要美。他有点难以自控,想立即扑上去抱住她。

首富与杀手

彼地的眼睛最能说明问题,像填不满的无底黑洞还不时嗖嗖闪着寒光。任何财富都没有理由从他的眼前溜过,哪怕是数目最小的货币或值那么丁点儿钱的东西。所有在他眼前闪烁过的金钱都会在不久后无一例外地出现在他银行的户头上。跑不了的,你跑不了的,他的眼睛总是这么说。你要是抱怨贫穷就先抱怨自己的那双眼睛吧,富翁的眼睛是天生就具备了的。

现在,坐在豪华轿车中的彼地,正喝着上好的XO。请不要误会,他可不是因为又做了桩大买卖而开酒庆贺。他的眼神充满灰色,失去了往日"一级战备状态"的紧张。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心中难过极了。多年前,曾因为贪婪和吝啬失去了老婆和女儿。没事,没事,当时他对自己说,至少钱还实实在在地属于着自己。可如今,令他伤心的是,被他称之为命根子的金钱也要与他挥手告别了。这怎不让他伤心与落泪。

症状持续有两个星期了,他不得不去一家有名的医院检查。他之所以相信这家医院是因为它在全城收费最高和医疗设备最好。可他万万没想到,检查结果的出来竟意味着对他死刑的宣判。时间在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心情也越来越糟越来越糟了。他感觉病毒在一天天地扩散,身体也一天天地虚弱无力。死神的召唤让他揪心地疼痛。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自己大半生夺取的财富能最后为他做些什么。

全城最有名的杀手特利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彼地的密室,他万万没想到这回彼地指使他杀的竟是彼地自己。当彼地说出自己的病症并请律师当他的面办完一系列的手续后,特利才相信彼地所言不是出于有钱人的恶作剧。彼地预支了自己的一半财富,说事成后再由律师把自己的另一半给他。特利所要做的就是在彼地最快乐的时候枪杀了他。注意,是"最快乐的时候"。彼地不愿在痛苦中死去。

特利日夜密切地监视着彼地,迫切地期待他有天笑逐颜开。无奈彼地终日眉头紧锁沉浸在将与自己财富吻别的悲伤中,唉,他夜梦中都带着哭泣。

在杀手失去了所有耐心与信心准备离开富翁结束这场令他日渐消瘦的监视时,

奇特的礼物

嘭、嘭、嘭,对面又响起了敲门声,老赵知道又有"钓鱼者"上门"钓鱼"来了。

对门的小刘前不久当上了什么长,门庭一下子热闹起来,敲门声不断,尤其晚饭后,时断时续的敲门声一直要到午夜才告一段落。敲门者大多手里拎着价值可观的"小意思",老赵偶尔开门时就瞥见过。老赵称那些敲门人为带着"香饵"的"钓鱼者"。

老赵最讨厌那些"钓鱼者"和敲门声。老赵是位战功赫赫的老公安,前几年离休后练了一阵香功、无极功,后又突发奇想地埋头写起了自传。写东西最要紧的是清静,老赵习惯夜间写作,眼下对面敲门声阵阵,思路常被打断,气得他真想给每个敲门者一记耳光!

老赵写自传时有个嗜好,一边摆弄一副手铐一边撰写。老赵说这副手铐是他的老伙伴老战友,几十年来它帮助他捉拿过百余名坏蛋,是个"有功之臣"哩。老赵离休时别的没要,只要了这副心爱的手铐。睹物可思人忆事,这副手铐能勾起老赵对自己过去刑侦生涯的回忆,一名名罪犯就是在这"咔嚓"声中束手就擒的。抚摸这副黯淡无光的手铐,老赵激动不已,文思如泉。如今受到敲门声的严重干扰和破坏,手铐也神力大减了。

这天晚上10时许,老赵正抚着手铐回忆与一个狡猾的杀人犯在一个大车库里周旋的情形,顿时文路绿灯大开,正欲动笔,不料敲门声骤起,不知哪个没修养的"钓鱼者"把对门擂得山响一般,绝好的心境愣被破坏,灵感火花霎时熄灭,老赵气得直跺脚骂娘„„

老赵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在琢磨这么个问题:怎样才可使敲门声平息呢?

翌日清晨,对面门的小刘妻开门时,发现脚下搁着一只系着红绸带的精美的纸盒,她先一愣,而后赶紧把纸盒拎进了房。

此后,对面门便出现了怪事。 掌 声

在教室门外,我听到,像往日一样,上课铃一响,教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走进教室,就感到安静里好像潜伏着一种与平日不同的气氛。但我还是平静地走上讲台,师生相互问好后,我还没开口讲课,就发现全班五十多个学生都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的黑板。为了把学生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讲课中,我立即以平静的语调导入新课:

"同学们,今天,我们上——"

我一边说一边转身准备往黑板上板书。

班上的女学生王娜娜边站边喊道:"报告老师,你看黑板上——"

我一下子惊呆了,原来黑板上有一行清晰的粉笔字:"高老师是个——"后边还有一个不太清晰的"坏"字。

这是我教学近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过去我每次上语文课时,黑板总是擦得干干净净。 这几个字,显然是我有什么得罪学生的地方,他们是在公开向我挑战。 我仔细一看,这字体像是我昨天批评过的李晓写的。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起老高,感到头皮都"啪啪"炸响。但是瞬间我就控制住了自己,并决定改变教学内容。

我面带微笑地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上说话课,题目有些同学已经知道,并替我写在了黑板上,谢谢这位同学。"

尽管我的话语里透着真诚,很多同学还是一脸不安的神色。我用粉笔把不太清晰的"坏"字重描了一下,并添上了"老师吗"

许多学生这才发出了善意的笑声,课堂气氛已转入正常。我立即一口气说了下去:"我,就是你们的高老师,是个坏老师吗?今天,我愿意把一个真实的我向同学们介绍一下。"

接着,我详细地介绍了我的生活和工作情况,也坦诚地承认了一些弱点和缺点。 由于是说自己,我说得非常流畅,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口才比平常显得更好。

我说完了,教室里一片沉静。我感到,同学们都被我的真诚感动了。果然,一阵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全班同学都在热烈地鼓掌。连李晓也眼中有点晶莹,他的手也拍得非常起劲。

——上课是从来不兴鼓掌的,这在我的教学生涯中是第一次。 我心中为自己即兴设计的教学方案陶醉了。

我潇洒地将"高老师"三个字底下画上了一道横线,擦掉了"高老师"三个字,将题目改成"是个吗"要求道:"请各位同学考虑一下,完善题目,并以这个题目说一段话。"

李晓第一个举起了手,我让他站了起来。

他说:"我的题目是《李晓是那个写'高老师是个坏'这几个字的学生吗》"

我心中一惊,学生的眼光是多么犀利啊,尽管我自认为表现得很潇洒,但还是被学生一眼看穿了。 李晓讲得也非常流畅,否定了黑板上的字是他写的。尽管我心中不相信他的话,但对他的说话艺术还是赞许的。学生们又鼓起掌来,这掌声似乎比给我的更热烈。

掌声一落,女学生王娜娜举起了手,她说:"我说的题目是《王娜娜是个坏学生吗》"

第二篇:《小说续写方法例谈》{小说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