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优秀杂文

时间:2021-10-27 03:06:25 节日作文

篇一:《优秀散文推荐》

优秀散文推荐

繁华落尽,寂寞成殇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素什锦年,稍纵即逝,半载青春年华,似沙漏般,弹指间,流在昨天。苦涩与喜悦,都不再去回忆,依然埋在时光的烟尘里。只知青丝变白发,冥冥之中,注定青春与那寂寞有染。

春去秋来,潮起潮落。往日里,天庭空旷,时光静谧;闲看云雾,静听风雨;可谓悠闲自得,其乐无穷。转眼,又至寂寞时节,秋风抚叶,泛成黄色,落了一地的沧桑;鸟落廊前,轻声一吟,留下几世的凄凉。如花美眷,敌不过似水流年。一切美好,都会悄然褪色,暗自凋零,最后落入尘埃。化作孤独,上了心头。

繁华落尽,乱世成殇。人生似列车,几经周转,穿行了多少过往。世人都是过客,到了青春驿站,转身何去何从。亲人,已挥手离去;朋友,也渐行渐远。风无定人无常,聚散两茫茫,留下寂寞的你我,来来往往。看遍了人间繁华,城市的余辉,再美也终将落幕。远方飘来忧伤的夜曲,难得此生相逢,怎料寂寞如歌。待到繁华落尽,在这乱世,成殇。

寂寞流年,染泪红颜。 灯火阑珊,最难将息。下玄月,西风凉,此夜何人眠;别时易,见时难,相思系红颜。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梦有万千,只梦一朝。衣带渐宽,为得伊人憔悴;千年等待,只求揽你入怀。泪如烈酒,灼人心肺,谁知相思,已成灾。

往事成烟,宿命依旧。青春染指流年,流年染指红颜。画地为牢,锁我几春秋,染予寂寞。无奈拾起青春的记忆,等一阵清风扑面,挥挥衣袖,又是潇洒一片。

寂寞的美丽

寂寞是心灵的慎独,若开放在高山之巅上的雪莲花,美丽、静肃!在独处的岁月流中,悄然绽放在自然界的天地间,孤寂,傲然!

寂寞的魅力很大,有时候完成任物的同时你必须与寂寞同行。在我初二的时候,我买了一本书,这是一本很有味道的书,但是它并不厚,所以当时在学校里用了两天就看完了。之后,在一个多月后,老师布置作业让我们在寒假中读这本书,当时读完这本书也用了两天,但是感受却完全不同,第一次只是感到书中的主人公死的有些可惜,但第二遍时感受到了主人公死的伟大,死的值。这是两种浑然不同的感受,带给我心灵所受的震撼也不同。这两者的差别就在于一个名词,寂寞。它的力量是伟大的。寂寞其实对于每个人来说更应是一朵开放在心灵深处最美丽的花,它扎根于孤独的土壤,自我生发,自我妍丽。花开绝世的美,花谢也凄寂的风流,在流过的心海上徜徉。

人应该是需要点寂寞的,在专注于一项事业或研究成果时,寂寞和孤独便是日子的从容。淡然处世,潜心于自己的学术之中,这样的孤独和寂寞如盈育着的花蕾,也经受着失意的风雨,承载着攻克的喜悦,一步步的迈向成功的彼岸! 寂寞着的人总细数着生命漫漫的风流,歌者便从此印象于心灵的颂扬之中,寂寂的风华于无限的意境和神往中,灿燃生发!

寂寞是精神领域最为素雅的一笔,当追求事业的坚贞自心灵深处溢于钻研之中,自我的孤芳自赏便如花开的幽香,诠释着人性的美。与生俱来的所有浮躁被模糊淡忘成弃后,重现芬芳的心灵花香,便细细的品,细细的孤独风流!

寂寞的美同时也散发着太多的绪动,诱惑着我们的情感。只有真正做到寂寞与美与孤独共有,才会拥有我们自己数载人生培育的花,且愈长愈香愈浓。 寂寞的价值很大,它的大远超出你的想象,有时候它并不属于人与人之间的一种陌生,而是一种升华人内心的丹药。你若想学会怎样欢笑,不如学会怎样寂寞,这不是说在作比较,而是学会一种品质。心灵的寄托不能只在表面,而学会寂寞就是一种很好的承担。不需要太多言语上的表达,只是不要少了心灵上的体验。

老屋听秋

久居城里的喧嚣,对季节的感觉本来迟钝,加之每天从睁眼到合眼都在为饭碗忙碌,是不会有什么过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偶尔像“诗人”一样,激活几颗悲喜愁怨的细胞,往往是在回家,走近那百里之外,送走我童年、青年,伴着母亲六十、七十、八十越来越旧的老院子、旧房子和弯枣树。

这次回家两件事:一是“十月一”要扫墓上上坟;二是冬天马上要来了,给老母亲平安越冬做做准备。一阵寒流,几行雁阵,给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浓浓的秋意,回家的路自然也不例外:农家秋播的繁忙早已过去,棉田的颜色已变得暗紫,几垄懒割的玉米棵,叶子在秋风中飘摇,路边的杂草已全部失去水泽,白杨树上的叶子在一片一片地飘落„„唯一的例外,是那片片刚播种不久的麦田,已经有了许多绿意,似乎在对季节进行着顽强抗争和挑衅——其实是无助的,冀东南这片操劳了多半年的土地行将冬眠,不过是早天晚天而已!

老家老屋,一院树、一群鸡和一只比读高中的女儿年龄还要大的老鹅是其典型的生态特征。每趟回家,离门口很远的时候老鹅那嘶哑的叫声就隔墙传来,然后是微抬着翅一晃一晃,领着耳聋眼花的老母亲走出门来„„院落,在晚秋时节有几分萧条:那棵弯枣树,叶子已稀疏发黄,枝杈上长长地吊了两串母亲自种的红辣椒;西窗台前的石榴树,无精打采的叶间还挂着五六个红得发紫的石榴,是奶奶给孙女专门留下的,这次就要摘走;母亲用篱笆圈起的小菜园,葱葱郁郁的景象已经消失,茄棵、柿棵还在那儿勉强地长着;挂在篱笆上的扁豆秧,细细的蔓子已经裸露出来,间或有一两小扁豆顶着发蔫的紫花;半院子的西胡蔓,叶子已全部落尽,只有两个干黄的老瓜种还连在上边,院内的其他物种,在晚秋夕阳下都无一不疲态尽显。

老屋也进入它存续过程的“晚秋”:初建于清光绪年间的几间老屋,距今已有120多年,期间上世纪70年代虽然返修,但一应物料,包括梁檩铺材、砖瓦门窗,除少许补充,俱都没变,重建格局也一如往昔。这样的房子,目前农村已经少有,使用价值几乎尽失,剩下的也许只是“20世纪中叶之前平原农舍”这样的“建筑学意义”。可是,老屋的“晚秋”之于我,毕竟不是平常,是硕果累累之后的“晚秋”:在它悉心守候100多年的院落里,粗大了无数弯枣树、老槐树,肥壮了无数牛马羊,猪犬鸭;当年宽畅的大门洞下,迎来过一个又一个媳妇,出嫁过一个又一个女儿,屋内的土坯炕上,诞生过一代又一代子孙;特别是春节家谱两侧挂的那幅配联——“礼仪早树克勤克俭、书香传家唯耕唯读”,更是几代人守业治家、求索进取的凝华!而今,老屋的门窗、梁檩已旧得漆黑;房顶上的老草,陪伴岁月不知枯荣了多少回;西窗棂上挂的蜘蛛网,随风摇摆;房根下的滴水砖,深浅不一地打上了滴水的印记;正堂屋内,房梁上的燕子早已不知去向,挂在窝窠下的,是被灶烟薰黄的燕屎痕迹——这样的场面,的确给人带来几许失落:想来难怪,这初冬一样的晚秋,昭示着一年一度的春色已远不可及,轰轰烈烈的夏日也已化作过去,于这春夏秋冬的演化中,人的皱纹平添了,物的刚性变散了,院前当年那湾波光四射、菱荷满塘的水塘干涸了——总之,“一的一切”和“一切的一”都已经和正在化为消失!

自古以来,文人雅士多以见凋花而落泪、望冷月而伤感,在他们那儿所听之秋,多是“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秋风秋雨愁煞人,寒宵独坐心如捣”,把自己种种失意定格于一个“秋”字,以至感染得多少后人一想起“秋”就仿佛听到季节的哭泣。然而也不尽然:唐刘禹锡曾有“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潮”的高吟,宋辛弃疾亦有“沙场秋点兵”的豪放——婉约也罢,豪放也罢,在文人雅士、达官显贵那儿,我想,“际

遇”永远是制约他们观照周围世界的桎梏,这一点,他们也许远远不如目不识丁的老母亲!

母亲在我心目中,不像季节的变化,永远是那个样子:头发全白,一脸皱纹,耳朵依旧聋,脑袋不住摆,如果说一年四季有什么变化,主要是衣服的薄厚。这次我进家来,母亲正在斜阳下戴着老花镜,整叠她那套送老的衣裳——那套衣裳是母亲72岁那年做就的,当时她老人家还很健壮,我并不赞成她这样预备,但母亲执意要做,说“明年七十三闯头年,不预备好怎么行!”又12个年头过去了,母亲依然健壮。自从有了那套送老衣裳,在母亲的心里除我们这些儿孙外,又多了一份凝重和牵挂:每至春秋末季,老人家就要瞅个晴好天气把它从箱子那半截平端出来,小心翼翼地解开包,取走樟脑球,铺开边晒边一个一个地数线拘,晒好后再放上樟脑球,整整齐齐地叠好珍放原处。

在母亲那里,我仿佛又听到了这样的秋:世上万物都像一出戏,是有头有尾、有始有终的。是季节就得春归夏至,秋去寒来,有春天的盎然,夏天的葱郁,秋天的收获,冬天的沉积;是人,就得有生有老,苦乐年华,有孩提的烂漫,成年的有为,老年的思考,终年的无悔!至于季节变了,晚秋带来寒意,更没必要大惊小叹,加件衣服足矣——如此看来,也许母亲才真正是超凡脱俗,直面人生、无悔人生的。

篇二:《2015年江苏高考考场杂文写作素材》

国人误解财富

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非洲曾经有一个被外面人称之为“马拉松”的部落,这个部落特别善于打猎,常常赤脚与野兽奔走。他们狩猎的方式比较原始,就是追赶羚羊野牛之类的动物,常常几十公里下来,直到把野兽累死为止。就这样,大家练得一副好脚板,几乎人人都有一副好身手。终于有一天有人发现了这点,去找他们的酋长说,希望他们能够派人参加四年一次的奥运会马拉松赛,肯定有希望拿几个奖牌回来。交谈之后,酋长终于“明白了”,是想要他派几个最会跑的人去一个地方跑。酋长因此就问:“那里有许多羚羊吗?”来人说:“没有。”“那兔子呢?”酋长又追问。来人说:“也没有。”酋长听完断然拒绝,无论来人怎样申辩,也不再听他“胡说八道”了。因为他们的传统就是在没有猎物可追的情况下,从来不去空跑。这个马拉松族显然认为只有那些抓来可以吃的动物才算财富,至于什么奥运会金牌之类的东西,在这里还形成不了财富的观念。他们也许不知道,奥运会金牌在国际市场上可以换到多少牛肉、羊肉,那一趟“空跑”下来,可以得到多少财富。所以,财富的概念是不断发展着的,而且是五花八门的。比如小到金银财宝、文物字画这些有货币价值的珍稀之物,大到普天之下的王土与王臣,江山社稷,都被视为财富。但是人们常常对于那些无形资产、无形财富却视而不见。

不幸的是,国人自古就是重视有形财富的多,在一定程度上,就如那个非洲“马拉松”族一样短见,甚至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无形财富的概念。比如中国也有百年老字号的老店,但是,很少有人能够把这当成一个品牌来经营,更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与发明专利的概念。祖传秘方当然也是有的,但是,也不会想到申请专利,利用知识产权实行规模化经营。

今天在全球化时代,某些国人又一次愚蠢地误解了财富。他们不惜污染自己的环境,毁弃自己的青山绿水,不惜为建立“世界工厂”做出最大的牺牲,从而向美国换得那些他们制造出来的花花绿绿的纸;然后这些纸在美国这也不能买,那也不能买,只能够买他们的国债,在一些国人的思想观念里,这些纸就是国力,就是财富。当一个社会常识被践踏的时候,就会做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蠢事。要重新审视财富与国力。收藏别人印刷出来的纸那不是财富,真正的财富就是你的国民的幸福指数与智慧程度,这才是真的软实力。

生活的坑都是自己挖的

看起来,一个人把自己交给痛苦,比交给快乐更容易一些。

譬如,听别人讲话,听到最后,耳朵里只会记住两类话:最愿意听的和最不愿意听的。然后,喜欢听的未必化成快乐,但不喜欢听的一定化成了痛苦,其他的都化成了风。

有时候,风都早已刮过去了,一颗心,却还在一片无关痛痒的云彩里下着雨。

人的选择性就是这么顽固,顽固得近乎荒唐。也就是说,你本可以云淡风轻地活,然而,却无缘无故地受了伤。是的,有些伤害是来找你的,而有些伤害是你找来的。

好多人强大的想象力,都用在了自戕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稍加勾连,就能安排在自己身上。那边还没风声鹤唳呢,这边早已四面楚歌了。就这样,在近乎扭曲的想象力中,完成自戕,又在自戕中,进一步壮大着自我想象力的扭曲。

这个世界上没有愿意自讨苦吃的人,但多少人每天都在自讨苦吃。也就是说,你还没与这个世界真刀真枪干呢,先在心底里,与另外一个自己厮打到不可开交。{2015年优秀杂文}.

好多时候,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累了,自己把自己纠缠烦了,然后,这个自己挣脱不开另一个自己。

坑其实是自己挖的。光阴的泥淖里,多少人,都是自己逗着自己玩。

如果生活没有对你曾经犯下的错误做出惩罚,你要告诉自己,这是宽恕。

但不要因此而得寸进尺。或者说,你不能因此而欺负生活,给脸不要脸。生活不想以此纵容谁,只是想让所有人明白,谁也有犯错误的时候。

有的人,等到生活开始惩罚自己了,才想起后悔。这样的忏悔,不值得原谅。从无意犯错到故意犯错,应该推敲的,不是人生,而是人性。为恶的人性辩护,本质上就是怙恶不悛。

也不要把这一切推给命运。既然所有的结局,开始就已经料到。所有的惩罚,都是水到渠成的铺垫。不要让命运为你的贪婪买单。在欲海里浮沉的人,个个都是亡命徒。为欲望亡命,是已经注定了的结局。

这个世界,有侥幸。但不宽恕侥幸。不要把自己一步一步拖到付出代价的境地。生活中一切的罪与非罪,罚与非罚,良心会有知,光阴会有知,天地会有知。

不去欺负生活 ,生活自会安妥地待你。清白干净的灵魂,特征只有一个:无愧过往,不畏将来。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难败:太要脸的人和太不要脸的人。太不要脸的人是不怕败,太要脸的人是不敢败。

虚荣的人属于后一种。

由于太在乎面子,虚荣的人终会被虚荣所伤,但无论多深的伤,虚荣又是最好的创可贴。因为,于他们来说,一方面怕别人看不到自己的好;另一方面又怕别人看穿自己的不好。

于是,虚荣很好地炫耀了自己,也妥善地遮掩了自己。

只要能在人前风光,心底受多深的伤也愿捱着。虚荣的人,一辈子,为了这点荣光和浮华,透支着人生太多太多的东西。然而没办法,相比于取悦自己,他们更愿意取悦世界。因为,只有在别人的艳羡和嫉妒里,他们才能找到自己,才会找到快乐。

在虚荣的路上走多远,就会有多伤。虚荣的人不敢转身,因为一转身,就会看见千疮百孔的心底,以及,委屈受尽的苍凉。

虚荣是虚荣者一生的宿命。他们只能往前走,也必须往前走。虚荣的人,是这个世界走丢的孩子,喊也喊不回来。

爸爸,请别走得太远

“爸爸去哪儿啦?”

不计其数的中国孩子,在向他们的妈妈或祖辈提问。答案形形色色,爸爸出差了,爸爸在外地打工,爸爸要加班,爸爸有应酬,爸爸要为养家挣钱„„“爸爸”们似乎越来越多地忙活在另一个餐桌、另一个舞台,甚至另一个城市、另一个国家。

孩子们睁大眼睛疑惑不解,久而久之,他们习惯了这个家庭的颓其一角,习惯了在妈妈以及奶奶、外婆的教养下长大。“爸爸”这个神秘角色,在儿童成长中,经常成了醒目的缺席者。

一档“爸爸去哪儿”电视节目的火爆,将习以为常的这个社会现象,一下子推向了公众的聚焦点。

节目中的五位爸爸,几乎都是演艺时尚界人士,这是一群最忙的爸爸,平时与孩子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由他们和孩子来担纲这档节目,不但有明星效应,也颇典型地诠释了平时经常“缺席”的爸爸们,在孩子面前的不知所措:完全不知该怎么哄哭闹不停的孩子;从未下过厨,不知该怎么填饱孩子的肚子;不会打理孩子的日常生活;不知道孩子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个节目出人意料飙升的收视率,其意义不仅仅在于明星宝贝们在野外、沙漠、海岛的笨拙天真等萌点让人倍觉温暖,更让公众开始关注父亲在孩子成长中的地位与作用。否则,仅仅是把家庭亲子关系、把儿童教育变成一场流行的表演秀,就太得不偿失了。

随着节目的进展,一直和孩子们“泡”在一起的爸爸们,终于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招儿,和孩子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们的喜怒哀乐,牵系着很多家庭。只是,在这档节目的收视率调查中,女粉丝的数量仍然远远超过男士。节目中让人心灵熨帖温存的变化,是妈妈们的向往。而在现实中,当节目中的爸爸与孩子难得地享受相亲相爱时,无数的中国爸爸们仍然无暇关注诸如“爸爸去哪儿”这样的敏感问题。

在社会转型期的中国,随着城镇化的加速,农村出现大量留守儿童,和父母特别是父亲常年分离,很多城市里的父亲也因为工作和生活压力巨大,将教养孩子的责任几乎完全推给了母亲。开家长会时,到场的多是妈妈,连周末陪孩子辗转于课外班的,也多是妈妈。父亲们一方面确实很忙碌,另一方面也有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的观念作祟,似乎对孩子投入过多精力,显得过于婆婆妈妈,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哪怕是在应酬中,为了陪孩子告假或早退,也似乎成了一个不太说得出口的理由。

但是,父爱长时间、经常性的缺席,对中国孩子未来的负面影响,不可小视。在亲子交流中,父亲的教育往往更偏重于生存能力、抗挫能力与社会责任,偏重于对孩子坚毅、果敢、顽强的性格培养。在充满女性气息的成长环境中,孩子们聪明、用功、敏感,但是,走出爸爸关切的视野,离开爸爸的引领,远离了游泳、滑雪、爬山、远足、野外穿越等男子汉的游戏,很可能不容易养成独立、坚忍、责任意识和迎接挑战、战胜苦难的意志品质。这样长大的孩子们,岂能担当大任?

中国的爸爸们,为了肩上的责任,你可以行色匆匆,但是,请别走得离家太远、离孩子太远,否则,你远离的是更重要的一份责任。

现在,很多中国妈妈都想上演一出现实版的“爸爸去哪儿”,让时常缺席的爸爸和孩子一起走向野外、走向远方,让他们美好地独处,当然,前提是没收爸爸们的手机„„

我还有乡愁吗

当一个人涌起乡愁时,是最柔软的。乡愁远比爱情更让人销魂。或者,乡愁就是对故乡的一种爱情?

今天,在这个沸腾而迷茫的时代,还有多少人眷恋故土?乡愁,变得越来越奢侈。

我在这个城市已经搬了四次家,每搬一次家,我就悄悄地贴近墙壁,抽动鼻息,细细地去捕捉过往岁月留在墙壁上的味道。而当我一步一回头地离开大楼时,其实是想和一个人告别的,而令人悲哀的是,我真找不到一个可以拥抱着告别的人。

我们在同一幢楼里生活了几个年头,十五的月亮过后,圆了又缺,阳台上的花钵里,结了晨霜又消融,而我们,是一群只在楼梯间点头的人,保持着各自的矜持和秘密。影影绰绰的一群人,如同暗影,如同符号,如同网络里那些变动的头像。

二十多年前,我的母亲告别故乡来到城市,一群粗布蓝衣的乡亲,抹着泪花花的眼,送了一程又一程;一条看家的大黄狗,跑过一道又一道山梁,直至追赶到城里。我的母亲,乡愁来了时,我看见阳台上的风,撩动她已经泛白的发。而这个时候,我们不需要去惊动她那隐秘的心事。母亲珍藏着一个乡下带来的锄头,我家也许是唯一有锄头的城市之家。母亲下楼,在楼下的花园里小心地锄草,翻土。母亲埋着头,她肯定自认为是在故乡的山梁上劳作。

母亲的乡愁,如血脉一样传递给了我。所以,我的乡愁,住在血液里。我有时烦躁不已,明显感觉是病了,但不需要到医院就诊,那是我的乡愁来了。

乡愁是对乡村来说的。你能说,你对一个拥挤不堪、熙熙攘攘的城市有深深的乡愁吗?这些城市越来越像同一张脸谱,高楼挤压着高楼,就连移栽的树木也在寻找着森林。在遍布水泥的大地上,我们无数次擦肩而过,哪怕蹭破了衣服,却没有擦出内心的火花。

乡愁来时,我只有眺望故乡,或者是沿着一条虚线返回。当我真的回到故乡,故乡已经面目全非了。所以,我的乡愁,其实是一种海市蜃楼。

但我还是要坚持着问一声自己:我有乡愁吗?这是一种心境,永远不会消失,像故乡的袅袅炊烟,弥漫在我行走的路上。

富而不贵就是土豪

土豪的老母是暴发户,暴发户经过了市场的摔打,与形形色色之人过招之后,知道了商海沉浮的钩心斗角,懂得了官场的游戏规则,体悟了社会的人情 冷暖,学会了在星级酒店里装范儿,知道了在高官面前谦卑,也装着能给漂亮的女士让路,对着镜头也能给慈善事业捐款,可不知为什么,这些土豪还是得不到文化 人的尊重,甚至连土豪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将来还是个土豪。

我们身边有钱的人很多,但是我们尊重、敬仰的名单上并没有这些人的一席之地。有人总是错误引用休谟在《人性论》里讲过的一句话,“没有什么要 比我们因为一个人的权贵和财富而对他尊重更为可能的事情了”。既然人人都尊重权贵,为啥皇帝的家天下还会有人去颠覆;既然财富令人尊敬,就不要对公司的垄 断进行限制,谁的财富越多,我们越尊敬谁吗!{2015年优秀杂文}.

人们尊重权贵,尊重富贵,前提是你要“贵”,没有“高贵”的权力只能让人敬畏;没有“高贵”的富人也会让人“心动”,但那不过是嫉妒、是恶 心,是巴不得他倒霉。秦始皇、朱元璋、希特勒、东条英机哪个人能被人尊重?他们的权力比任何一个人民推举的领导者都大,但他们的权力是笼子外边的野兽。

权力是这样,富贵也是这样,走出国门的富人更知道,无论你是投资者还是旅游者,都是老外眼中的富人,可是持中国护照的无论是有钱之前,还是有 钱之后依然是被刁难被盘问最多的人。带了大量现金的中国人经常被当成傻帽而挨偷,违规采购东西在出关时被罚没,很多世界名胜建筑前,醒目的中文提醒着“请 不要拍照,大声喧哗!”“请不要随手触摸,留言!”“此处不可抽烟!“ ”请随手冲洗厕所“。这是对富人的人的尊重还是鄙视?

我们富了,但不“贵”,我们所做的一些事情恰恰是低俗的土豪所为。看看那些富人的手机号、车牌号、甚至临时下榻酒店的房间号,都是要多花钱的吉祥号;看看 富人的一身行头,就是个聚宝盆,这些人无论多富也不高贵。没有“贵”的教养在身的土豪就是把他的财富给了我一半,我也是只感谢他八辈祖宗,但不会尊敬他三 分钟。

什么样的人才有高贵的灵魂呢?一定是有爱人之心的仁者,是懂得悲悯情怀的智者,是敢于坚持正义的勇者。这样的人,即便身无分文,手无寸权一样 让人仰视。比如在狱中度过大半生为争取种族平等的南非前总统曼德拉,比如一生主张非暴力与殖民者斗争的英甘地,比如住在茅草屋中两袖清风还忧国忧民的杜 甫,比如连习近平主席都要向他夫人致敬的老将军甘祖昌,这些人能被全世界的人们尊重就不是因为他们有权力、有财富。

如今有钱的人越来也多,可有些人并没因财富而高贵,反倒给自己戴上一顶顶没有光彩的帽子,从“万元户”到“暴发户”;从“土鳖”大款到“土豪”富人,都是贬义的称号,这不能完全怪人性的邪恶吧。像马云、柳传志、牛根生、俞敏洪这些成功人士就没人称他们是土豪。 从整个人类的发展史中看,高贵都是被人们最看重的价值,被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只有我们一度视高贵者最愚蠢。世上最可恨也最可悲的就是一些有钱有势的精神贱民成了人们崇拜的对象。

所以,当下无论是党的主流舆论,还是民间的草根声音都在向人们呼唤:人啊,你要有善良的爱心,丰富的心灵,高贵的灵魂,这样才是顶天立地的人。

我们虽说不主张“打倒土豪”了,但我绝不羡慕“土豪”。

中国文化饥饿基因

饥饿是我们病态的国民性。饥饿一旦成为我们的基因,渗入我们的血脉,铸造了我们的人格,那么,我们对世界上的一切,就采取“吞下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态度。“吞下主义”会让人丧失理智。不管它能不能消化,先一口吞下再说,哪怕被撑死。有名言为证:“要死也落个饱死鬼”。

既有饥饿的记忆,又有“民以食为天”的醍醐灌顶,中国人的味觉和肠胃系统异常敏感和发达、中国人的口腔一刻也难以停止运动。形形色色的“饥饿后遗症”,仍然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无处不在,稍微注意一下我们的日常生活,就会发现,但凡餐厅、婚宴等场合,总是人声鼎沸,欢声笑语,碰杯猜拳,不绝于耳,以至于中国人的那种热闹不能称为兴奋,而应该叫亢奋。很多外国人到中国餐厅吃一次饭,都像经历了一场世界末日。

一日三餐不够,夜宵还不够:即使在工作、开会、学习、谈恋爱的时候,中国人也是茶水、水果、瓜子,甚至各种糖果和糕点吃个不停。在中国,任何事情到最后,都演化成了“吃”这种仪式。西方人扫墓不过一束花而已,中国人却是将宴席摆到墓头上,酒、食、器皿、仪式等一样也不能少,可谓“以饥民之心,度鬼神之腹”。

我们进餐时抢,乘车时抢,入学时抢,分配时抢,大街上到处都是鲁迅先生所说的那种“伸长了脖子的鸭”在寻找一切猎物。我们像蝗虫一样,争抢着眼前的一切,即使这些东西已经过剩,我们还是要抢,就像一些暴发户买来“茅台”或者“人头马”,喝一口吐一口。

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个体人格和国民性,就有什么样的社会形态和社会风气。这个特征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饥民特征”。在历史和现实中,中国的商人擅长官商勾结、投机倒把,而不是创新和开拓;企业对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采取的是掠夺式开采;老百姓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等人生哲学。中国人在世界上拥有最高的储蓄率,建立起奢华的“殉葬”制度,在宴请、祭祀时的铺张浪费等等怪现状,折射出来的,何尝不是内心深处对明天就会发生饥饿的恐惧和投机心理?{2015年优秀杂文}.

饥饿是藏在中国文化内核里的永动机,是我们的个体人格和民族性格。这一切才是鲁迅先生关于中国历史“吃人”论断的最深层、最残酷的社会根源。这种人格已经藏不住,可以外化为文学形{2015年优秀杂文}.

象。鲁迅先生曾经塑造了“阿Q”这个不朽的形象,来高度浓缩蒙昧的中国人,对于病入膏肓的国民性,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时间

一切存在严格地说都需要“时间”。时间证实一切,因为它改变一切。气候寒暑,草木荣枯,人从生到死,都不能缺少时间。

其实一个人活下去的真正意义和价值,不过占有几十个年头的时间罢了。生前世界没有他,他是无意义和价值可言的。活到不能再活死掉了,他没有生命,自然更无意义和价值可言。

正仿佛多数人的愚昧与少数人的聪明,对生命下的结论差不多都以为是“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是活个几十年”。{2015年优秀杂文}.

生命的意义解释得如此单纯:“活下去,活着,倒下,死了”,未免太可怕了。聪明人要理解生活,愚蠢人要习惯生活。聪明人以为目前并不完全好,一切应比目前更好,且竭力追求那个理想。愚蠢人对习惯完全满意,安于现状,保证习惯。在世俗观察上,这两种人称呼常常相反,安于习惯的被称为聪明人,怀抱理想的人却成了愚蠢家伙。

两种人同样有个“怎么来耗费这几十个年头”的打算,要从人与人之间寻找生存的意义和价值,虽择业相同,成就却不相同。同样想征服颜色线条作画家,同样想征服乐器音声作音乐家,同样想征服木石铜牙及其他材料作雕刻家,甚至于同样想征服人身行为作帝王,同样想征服人心信仰作思想家,一切结果都不会相同。因此世界上有大诗人,同时也就有蹩脚诗人;有伟大革命家,同时也有虚伪革命家。因为两种人目的不同,择业不同。

看出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却想在生前死后使生命发生一点特殊意义和价值,心性绝顶聪明,为人却好像傻头傻脑,历史上的释迦,孔子,耶稣,就是这种人。这种人或出世,或入世,或革命,或复古,活下来都显得很愚蠢,死后却显得很伟大。屈原算得这种人另外一格,历史上这种人可并不多。这种人自然也只能活个几十年,可是他的观念,他的意见,他的风度,他的文章,却可以活在人类的记忆中几千年。一切人生命都有个时间的限制,这种人的生命又似乎不大受时间限制。

事事物物要时间证明,可是时间本身却又像是个极其抽象的东西。无一个人说得明白时间是个什么样子。“时间”并不单独存在。时间无形,无声,无色,无臭。要说明时间的存在,还得回过头来从事事物物去取证。从日月来去,从草木荣枯,从生命存亡找证据。正因为事事物物都可为时间作注解,时间本身反而被人疏忽了。所以多数人提问到生命的意义同价值时,没有一个人敢说“生命意义同价值,只是一堆时间”。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是一个真正明白生命意义同价值的人所说的话。能说这话的是个伟人,能理解这话的也不是个凡人。

黑夜中也健步如飞的路

大学四年,我听了无数次讲座和演讲。在所有这些演讲中,听众最多的,当然是那些创业成功者来做的演讲。

演讲结束之后,有三个问题被问得最多:“第一,你觉得你成功的最大因素是什么?第二,你的公司去年的营业额是多少?第三,你们公司现在招人么?麻烦给一个发简历的邮箱吧。”而最有趣的是,所有这些以招聘和广告为目的的演讲,题目中一定包含着“梦想”两个字。

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对“梦想”这个字产生了怀疑。

现在,当我打开电视,听到的最多的词也是梦想。一个又一个年轻人说:“音乐是我的生命,我不能没有它,所以我来了。”意思是:“我想红”。台下的评委问:“你的梦想是什么?”台上的选手说:“唱歌给更多的人听。”意思还是:“我想红。”

成为明星是梦想、成为冠军是梦想,答对五个题目打败了四个人闯了三关也是梦想,甚至上电视三分钟就被速配了一个恋爱伴侣,晕晕乎乎就牵手下台也属于“梦想”。

我们是多容易被词汇迷惑啊。自从有了“成功人士”这个称谓,我们对于“成功”的想象就是“白玉为堂金做马”;自从“梦想”这个词被滥用,它所指代的内容就是“有朝一日,大鸣大放,路人皆知”。

如果马丁·路德·金活在当今中国,他会不会说:“我有一个梦想„„不过跟大家都差不多„„”

篇三:《2014至2015年 诗歌获奖 前六名》{2015年优秀杂文}.

2014至2015年

中国诗歌排行榜前6名

9月27日,中国诗歌学会2014-2015年中国诗歌排行榜在江油发布。中国作协副主席吉狄马加宣布2014至2015年中国诗歌排行榜前6名。这6名诗人是:李瑛、于坚、胡弦、朵渔、韩文戈、余秀华。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程步涛宣读了授奖词。

9月28日,“李白文化旅游节”在江油圆满结束,旅游节期间,中国诗歌学会为江油市“中国诗歌之乡”授牌,同时,江油与中国诗歌学会达成战略合作,中国诗歌排行榜总榜发布会永久落户江油,它们还将共同联办中国第一本主题类诗歌读物《中国新诗》。

李瑛

李瑛(1926.12.8—)河北丰润人,生于辽宁锦州。1943年开始练习写作,所写诗歌收入1944年与同学合编自费印刷的诗集《石城底青苗》。1945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边读书边从事进步学生运动。1949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随军南下,任新华社部队总分社记者。1950年底回北京,参加抗美援朝,后到解放军总政治部工作,1955年到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做编辑,历任副总编、总编、社长、总政文化部部长等职。现任中国文联副主席、国际笔会中国中心理事等多种职务。

于坚

于坚,男,1954年8月8日,出生于昆明。著名当代诗人,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任教、云南作家协会副主席。80年代成名,为“第三代诗歌”的代表性人物,强调口语写作的重要性。幼儿时期注射链霉素致弱听,14岁辍学,在故乡闲居。16岁以后当过铆工,电焊工、搬运工、宣传干事、农场工人、大学生、大学教师、研究人员等。其间曾漫游云南高原及中国各地。20岁开始写诗,25岁发表作品。是第三代诗歌的代表性诗人,以世俗化、平民化的风格为自己的追求,其诗平易却蕴深意,是少数能表达出自己对世界哲学认知的作家。著有诗集《诗六十首》、《对一只乌鸦的命名》、《于坚的诗》,文集《棕皮手记》等十余种。与诗人韩东、丁当等创办《他们》文学杂志,影响很大。曾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2年度诗人奖。

胡弦

篇四:《梦里杂文》

相识即有缘,何须字中缠?一杯桂花酒,一笑恩仇泯。

黄鹤楼、凤凰台,异曲同工妙中来。神笔绘就江山色,落纸方显大胸怀。 2015/1/31 19:58:03

【显士】诗♂诗歌大帝 2015/1/31 19:58:03

瞬息十九首,首首妙又妙。问谁及一丝,继往又开来?

李白初怀天下志,多少儒流嬉笑之?将进酒、蜀道难,从此堪称万世师

人各有志,风格不同,各臻其妙,何必强求?

小李飞刀成绝响,人世不见楚留香。古龙之后无古龙,天涯明月刀如霜。 2015/1/31 19:43:24

【显士】诗♂诗歌大帝 2015/1/31 19:43:24

吾为诗,影随自然,浑然天成,非世俗可比,亦非陋规可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