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和女人花散文诗

时间:2021-10-26 15:40:07 节日作文

第一篇:《女人花开絮风暖-散文》

女人花开絮风暖

春暖花开的三月,春风和暖吹走残留的寒意,催促大地换上新装。睡醒的种子,掀开盖在身上的泥土,探出毛茸茸的芽尖,好奇的张望这个世界。报春的柳树,随风摇摆,舞姿婀娜,跳一曲春之颂醉倒斜阳,大地的舞台又充满了活力,百花竞艳,百鸟竞鸣。在这充满春意,充满温柔,充满热情的三月我们迎来第101个国际妇女节,女人们又迎来自己的节日。

三月的风拂过女人的脸,妩媚如花。女人,多么美好的词语,多么温馨的称谓,多么美妙的感觉。是的,女人的确如花,如花样美丽,像花样清香,似花般美好。女人是美的化身,是爱的使者,是智慧的精英,是生命的源泉,是创造的典范,是母性的光辉,是人间温暖的光芒。花是女人的完美化身,女人如花,绽放在早春,女人如花,吐露芳香。世界因女人更美丽,女人因幸福更快乐!

一提女人花,我想许多喜欢音乐的朋友,一定会说出梅艳芳的名字,因为她那首人人耳熟能详的歌曲——“女人花”。虽然,委婉悠扬的歌曲不泛忧伤之音,但也掩饰不住女人如花一样的妩媚,娇艳,芬芳,醉人,听之令人爱怜,品之令人憧憬,在她那饱含深情,如泣如诉的歌声中,一种柔柔的情怀慢慢溢满城池,一种暖暖的关怀絮满心扉,一种甘畅淋漓的欣赏之悸动震憾灵魂。

女人如花,是一朵芳香四溢的花,一朵美丽的精神之花,作为如花的女人,每个女人有自己不同的情,不同的魅力,也散发着自己独特的馨香。女人应该像花一样努力的去实现和展示自身的内在价

值。花开的时候,就开它个满园飘香,姹紫嫣红,尽显浪漫与繁华,落的时候,就飘它个纷纷扬扬,五彩缤纷,为别人留下一个最美的样子,也为自己保留一分最美的记忆,好好享受过程和浪漫,只要灿烂过,就在没有遗憾! 女人如花,花开花落,是你一生完美的写照。你用一生的爱,一生的情,续写新世纪的篇章。

都说女人可以长的不漂亮,但一定要活的漂亮。你不必才华横溢,必须知书达理;不必有标准的五官,必须有独特的气质。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善良的心,高尚的品质,优雅的举止,宽容的美德。女人纵使有漂亮的容颜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败,就如昙花一现,而人独有的气质,则会伴随一生,长盛不衰。

女人可以没有如花的容颜,但一定有别样的心灵,博爱,仁心,自信,自立。在有限的生命里活出一种精神、一种品位、一份自己的精彩。

再漂亮的花也会凋谢,再漂亮的女人也会失色。有吸引力的女人并不全是她的美丽,而是风度,言谈,举止以及见识。女人可以不美丽,但一定要有智慧,智慧的来源是内涵,那就做个有涵养的女子吧。有涵养的女子,静若幽兰,芬芳四溢。有涵养的女子,不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渐失光泽,而会越发耀眼迷人。有涵养的女子,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是一条永远亮丽的风景线。有涵养的女子,笑看岁月,美丽依然,芳香依旧。

女人花,伴着春风绽放,描绘春天梦想,我们做到,我们荣耀。 女人花,迎着晨露微笑,披着星辰幻想,我们参与,我们骄傲。 女

人花,凋谢零落成泥,归尘孕育生命,我们愿意,我们期待。 女人花,喜迎爱情硕果,续写人生华章,我们幸福,我们祈祷。 女人花,世界上最美丽的花,花开四季,一生芬芳。

美丽是共同的愿望,健康是幸福的前提,无论你是在华尔街金融风暴中身不由己的白领,还是在商海打拼的女强人,无论你是辛勤育人的园丁,还是象牙塔里的天之骄子,无论你是待嫁的新娘,还是待产的准母亲,不管你是什么信仰,什么肤色.....要在世事的牵累、终日的忙碌中,偷出空闲,修饰自己滋养自己,用自己淡然的心境去呵护那长长的秀发,永远呈现出清晨阳光般的笑容,不断丰富自已,好好爱自己,用爱和双手营造自己的浪漫生活。无论你是居家女人,还是职场女人,做一个拥有美丽,能力,魅力的三丽女人,做一个健康的美丽女人,活出属于自己的美丽,让所有的日子弥漫着春的芬芳! 祝女人们美丽如花,摇曳绽放,健康幸福!

第二篇:《女人花》

女人花我喜欢的季节渐行渐近,临春花妩,多彩灼春,花色动微寒。想想都美丽心情,欢喜的不得了。大自然的花向春是因为春天能盛得下花的美丽,还有一路穿越早春荒凉的颠簸,无拘无束的性情,随心所欲,无边无际的格局,横斜错卧,花开无暇;云月无常,花香释放,风雨不动生色,不念何其短,不吝朝朝暮暮,生是春天花,落是春天魂。不问花留春几日,敞开胸怀等那一夜春风,发我枝上花,一隅,一台,一栅莫错过好雨时节,枝桠芬芳。女人如花,怎样才能如花?怎样的女人才能称其为花?在一年之计的春天里可以灿烂的起来吗?可以与那样的春天相匹配吗?若女人如花应该有如花的质地,品格。那些初春的花何妨几时鲜艳,几处明媚,不管不顾身前何处,身后何往,只要最美时光添最美,最好岁月应最好景,花开不纵,花媚不俗,高枝不伤害,不嫉妒,低枝不轻薄,不卑微,最是一年春好处。每当看到路边的无名花,我总是驻足回眸一会儿,无数莫名的感动,虽然很平凡却很努力的生长美丽,实践着人生诺言,拾起花事。想念着那些及春过半,不似初开的花,不做怜惜之态,叹感流年,因为生之灿烂,所以从容任春风吹落花衣裳。春尽花谢,不管谁来问津,我自随流水去,逝在春天里便永远在春天里。花香千里总有绝,花容天涯总有衰,但盛装来过春天,便是梦想开花,便没有遗憾。我想这样的女人才能称其为花,我喜欢做这样如花的女人。

第三篇:《女人花》

高三作文阅读材料之“女人花”专题

时光深处的优雅

真正的美人,熬得过岁月。遍历人世沧桑,依旧从容淡定。她们,并不是一出生就优雅高贵,她们或出身微贱,或遇人不淑屡遭抛弃,历遍人世沧桑,可这些都不妨碍她们努力经营自己,活出最美的样子。

孟小冬:须生之皇

孟小冬(1907—1977),女,北平(今北京)人,梨园世家出身,是早年京剧优秀的女老生。人称“冬皇”的孟小冬,是京剧著名老生余叔岩的弟子,余派的优秀传人之一。她的扮相威武、神气,唱腔端严厚重,坤生略无雌声。孟小冬一生坎坷,1977年在台湾去世。

祖父孟七出身徽班,擅演文武老生兼武净,她的父亲、伯、叔都是京剧演员,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孟小冬别无选择地走上了从艺的道路。她九岁开蒙,向姑父仇月祥学唱老生,十二岁在无锡首次登台,十四岁就在上海乾坤大剧场和共舞台先后与张少泉、粉菊花、露兰春、姚玉兰同台演出,居然大角风范,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当时的评论界赞她“扮相俊秀,嗓音宽亮,不带雌音,在坤生中已有首屈一指之势”。这样冰雪聪明的小女孩儿,明日之星非她莫属。当时北京是京剧演员心目中憧憬的“圣地”,为了谋求开拓一片新天地,一九二五年,孟小冬离开上海,毅然北上深造。

孟小冬到北方的最大目的是要求得艺术上的发展,除了演出以外,她先后向陈秀华、陈彦衡、孙佐臣、王君直、苏少卿等人请益,钻研谭派艺术。孟小冬见识越广,理解越深。在鉴别比较中,她做出了理智的抉择,最终她把目标锁定了余派(新谭派)。她认为余派艺术不仅在唱念做表细腻深刻,决非其他派别所能望其项背;而在唱腔方面的三音联用(高音立、中音堂、低音苍),能藏险妙于平淡,更为她所爱。对余派心仪已久的她下定决心要寻找机会立雪余门,亲炙教导。 其实,余叔岩对孟小冬的艺术才华也颇为欣赏。

一九三五年曾有人介绍上海一票友拜余叔岩为师,被余一口回绝。介绍人走后,余对身旁的朋友说:“有些人教也是白教,徒费心力。”朋友问:“当今之世,谁比较好呢?”余叔岩回答说:“目前内外行中,接近我的戏路,且堪造就的,只有孟小冬一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经过漫长的等待,几经周折,孟小冬终于夙愿得偿。

一九三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正式拜余叔岩为师,成为余叔岩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的女弟子。这时的余叔岩体弱多病,早已息影舞台,孟小冬殷勤奉侍,照顾周到;请问艺事,敬业执著,余叔岩自然也倾囊相授,一招一式务求完美。孟小冬的艺术在拜余之后较之拜余之前有了质的飞跃,能与当时京剧老生翘楚马连良、谭富英、杨宝森相颉颃,誉满全国,被尊称为“冬皇”。

有人这样评价说:“(孟小冬)自拜叔岩,则每日必至余家用功,寒暑无间。前后五年,学了数十出戏,是余派唯一得到衣钵真传的人。„„假若余派的东西是真正研究院的玩艺,孟小冬倒真是一位唯一够资格的研究生。名贵则名贵极矣,然大好艺术不能广传,总是一件令人扼腕的事。”一九四三年,余叔岩因患膀胱癌不治逝世,孟小冬痛挽恩师,她的挽联写道:清方承世业,上苑知名,自从艺术寝衰,耳食孰能传曲韵;弱质感飘零,程门执辔,独惜薪传未了,心丧无以报恩师。

孟小冬初到北国,频繁演出于京、津两地,参加永庆社、庆麟社、崇雅社等坤班演出。她正值豆蔻年华,明慧照人,台风演技竟能与当时的著名男角老生相颉颃,一时成为风靡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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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红角。虽然演戏要男女分班,但大宅门的堂会却不受这个限制。那时,最红的旦角是有“伶王”之称的梅兰芳,以男性扮女人;最红的生角是孟小冬,以女性扮男人。乾旦坤生,颠倒阴阳。有好事者大力促成他们合作演出了《四郎探母》、《游龙戏凤》,男女角色颠鸾倒凤,演来精彩而又富于罗曼蒂克。进而更撮合他们成了一对佳偶,成为轰动剧坛的佳话。

出身梨园世家的孟小冬自小生得聪慧秀丽,1925年她离开上海初闯京城时,正值18岁青春妙龄。她举止优雅,气质高贵,楚楚动人,当时北平的许多人都以她为心目中的偶像,暗恋于她。其中就有京城达官之子王惟琛。

这段时间,也正是梅兰芳访日返京后的日子。一个是伶界大王,一个是坤伶须生泰斗,一个如日中天,一个光艳烁人,可谓旗鼓相当。一段时间,两人形成了打对台的局势,双方营业额不相上下。而且两人在堂会中不断合作,同台演出《梅龙镇》、《四郎探母》等,后来又一度在开明大戏院联袂演出《二进宫》。二人本是梨园同行,相互钦羡,惺惺相惜;不断的合作又使二人加深了了解,互生爱慕之情。从此,开始了一段美好的生活。

梅兰芳在北平曾经三易其宅,其时他和孟小冬正住在东城无量大人胡同的一所四合院里。此院名为“缀玉轩”,梅兰芳的许多朋友常聚集在这里,说古道今,谈文论艺。然而,祥和的气氛中,一场凶兆即将来临。

1926年的某一天,梅家会客厅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着浅灰色西装,面貌清秀,文质彬彬,面色苍白,20岁左右,一看便知是位学生。他就是这起血案的主角王惟琛,当时肄业于北平朝阳大学。王对孟小冬心仪已久,无奈孟此时已成为梅兰芳的情侣,因此他怀恨在心,到梅宅寻衅。王惟琛到达梅家的时候,碰巧梅兰芳正在午休。代替梅兰芳出来招待客人的是梅兰芳的老友张汉举。张汉举是当时北平很有名望的一名绅士。王惟琛见出来的不是梅兰芳,迅速拔出手枪抵住张汉举,声称此事与张无关,让张把梅兰芳叫出来,因为梅夺了他的未婚妻(指孟小冬),他要和梅算账,否则梅只有拿出10万元才能解决问题。张汉举强压住内心的恐慌,告诉梅兰芳这位先生要借10万块钱。梅兰芳先是一愣,迅即明白过来,只听一声:“我立刻打电话去。”便已不见身影。不久,梅宅被大批军警围住。不料,王惟琛无意中瞥见了军警,顿时惊慌失措,拔枪就射向张汉举。可怜张汉举在这场不相干的爱情纠葛中成了冤死鬼。听到枪响,军警们一拥而上,王惟琛饮弹倒地,旋即殒命。

缀玉轩发生如此血案,社会舆论大加炒作,一时沸沸扬扬,种种绯闻,扑面而来。梅孟不得不仳离。孟小冬经此打击,痛不欲生,一度于天津居士林皈依佛门。此后数年,她坚决避免与梅相见。1931年杜家祠堂落成堂会中,南北名伶汇聚一堂,她却因梅在场,避而不出。二人最终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了。

杜月笙对孟小冬的情分也早在1925年就开始了。1929年他虽然娶了名须生姚玉兰,但对孟小冬依旧念念不忘,希图找机会接近她。

1936年孟小冬应杜月笙的邀请为黄金大戏院揭幕剪彩,其后在此演出20余日。因为孟小冬是杜之四夫人姚玉兰腻友,演出期间理所当然地住在姚玉兰处--18层公寓(今锦江饭店)。这样孟杜的接触就频繁起来了。

抗日战争中,杜月笙移居香港。由于杜对孟念念不忘,自然对孟小冬的情况就分外留心。在日寇铁蹄蹂躏下的北平,孟小冬凭着坚韧的意志,非凡的才气和对艺术执著的追求,终于执余派之牛耳。杜月笙对其钦佩爱慕之余,尤怜惜其个中的甘苦。因而1946年,已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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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沪上的杜月笙,又让总账房黄国栋写信给孟,催其南下。孟小冬由于想念腻友,也就不再推托。姚玉兰的嘘寒问暖,杜月笙不露声色的敬重体恤,使她感到数年来未曾有的温暖,她那孤苦无依的心灵又找到了依托。孟小冬感于杜月笙数年来的情深意重,加上姚玉兰的一再撮合,此次赴沪不久,终于以身相许,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孟小冬随杜一家迁居香港。

此时的杜月笙已非盛年,而是年逾花甲一病翁,孟自入杜门后,就自然地挑起了侍奉杜月笙的担子。而侍疾也似乎成了她不可卸掉的责任,因为她的相伴已经成了病入膏肓的杜月笙不可缺少的安慰。

自入杜公馆以来,孟小冬一直沉默寡言,对一切看不惯、听不得、受不了的事情都漠然置之。但1950年的某一天,傲岸的她却迫不得已,淡淡地说了句至关重要的话。那天,杜月笙当着家人的面,掐指计算迁法需要多少张护照。当他算好了需要27张时,孟小冬淡然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我跟着去,算丫头呢还是算女朋友呀。”一语道破实情。杜月笙一愣,当即宣布尽快与孟小冬成婚。那一晚,杜月笙下了他那几乎离不开的病榻,由人搀扶着,充当新郎;孟小冬的脸上也现出了笑容。毕竟他们有了女儿杜美娟,杜月笙有责任承担起了孟小冬的义务,给她一个名分。一生傲岸的孟小冬,最终也只能屈从于命运的摆布了。

杜月笙死后,孟小冬独居香港,深居简出,专心教授弟子。孟小冬并不随便挑选弟子。只有具有天赋、意志坚强又迷恋艺术的人才能有资格做她的学生。她的3位弟子赵培鑫、钱培荣、吴必璋正是如此。她教授弟子极为认真、严格,规定未经她的允可,不能在外面随意吊嗓,更不准在外面唱尚未纯熟的戏。据刘嘉猷讲,她曾有一位准弟子,略窥余派剧艺门径,唱做俱达到一定水平。曾经一度彩排,口碑甚佳。不久学习《捉放带宿店》,念唱的同时兼排身段,等他自认为排得够熟练了之后,便屡请在台北公演。但是孟小冬认为他在做表与感染的神气上,未尽善尽美,因此始终未予答应。

1967年,孟小冬因亲友均在台湾,为避免孤寂,便由香港转迁到台北定居,闭门静养,由绚烂归于平淡,终其余年。光阴荏苒,转眼间10年风逝,孟小冬已近古稀之年。1977年5月25日,一阵剧烈的哮喘之后,便突然昏迷过去,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延至26日午夜,终因肺气肿和心脏病并发症于1977年5月27日去世。

张充和:她选择留在自己的时代里

张充和的曾祖是晚清名臣张树声,曾任两广总督。乃父是民国教育家张冀牖(吉友),曾以毁家创办苏州乐益女校,提倡新式教育而名噪一时。张充和与三个姐姐所不同的是,在她只有11个月时便过继给二房的奶奶当孙女。养祖母对小充和溺爱有加,自任启蒙老师,言传身教大家闺秀的风范。稍后,养祖母花重金延请吴昌硕的高足、考古学家朱谟钦为塾师,悉心栽培她,还另请举人左先生专教她吟诗填词。张充和天资聪颖,悟性甚高,4岁会背诗,6岁识字,能诵《三字经》、《千字文》。充和如是10年,闭门苦读《史记》、《汉书》、《左传》、《诗经》等典籍。充和晚年一直铭感这两位恩师为她奠定了国学的功底。受佛教徒养祖母的影响,充和幼时极富同情心。

1930年养祖母告别人世后,16岁的充和“归宗”回到苏州,承欢在父亲的膝下,在父亲创办的乐益女校上学,与姐妹们共同生活。四姐妹自办起文学社团水社,弟弟们和邻居小朋友办了个九如社(家住九如巷)。姐弟们结伴郊游、骑自行车、赛球。充和长期生活在闭

3{春天和女人花散文诗}.

塞的合肥,不懂玩球规则,只能当个守门员。父亲是位昆曲迷,常请曲家到家中教女儿们拍曲,四姐妹成立了幔亭曲社。充和也渐渐爱上并痴迷起昆曲来,还常与大姐元和在《惊梦》中唱对手戏。

1933年,沈从文与三姐兆和在北京结婚,张充和去参加婚礼,随后就一直居京。张充和虽“数学零分”,仍被破格录取为北大学生,那年代北大中文系名师济济,主任胡适,教授有钱穆、冯友兰、闻一多、刘文典等。名师亲授,使张充和受益良多。即令在北大学习期间,张充和仍不舍对昆曲的追求。三年级时张充和患肺结核,不得不休学,她无缘得到北大的学位。康复后,《中央日报》的储安平留英,正缺人手,张充和就到副刊《贡献》当编辑,写散文、小品和诗词,初露才华。

抗战爆发,张充和随同沈从文一家流寓西南。在昆明,沈从文帮她在教育部属下教科书编选委员会谋得一份工作。沈从文选小说,朱自清选散文,张充和选散曲。一年后该单位解散,她又在重庆教育部下属礼乐馆工作,整理礼乐。她将整理出来的24篇礼乐用毛笔书写,首次展示了她的书法艺术。梅贻琦的清华日记里对此多有记载。

张充和端庄、大方又热情,很有人缘,在人才云集的西南科教界,她广结师友。在重庆她结识了知名人士章士钊和沈尹默等,相互诗词唱和,不乏风雅。张充和正式拜大书家沈尹默为老师,常乘送煤油的卡车到歌乐山沈宅求教。第一次到沈家,沈让张充和写几个字给他看看,沈阅后,以 “明人学晋人书”评之。得力于这些名流的亲炙,张充和的诗词创作亦更上层楼。

章士钊爱才,赠诗给张充和,把她誉为才女蔡文姬;而戏剧家焦菊隐称她为当代的李清照。张充和还会丹青,一次画了幅《仕女图》。

张充和与汉思先居加州柏克莱,后移居康涅狄格州的北港,傅汉思在耶鲁大学教中国诗词,张充和在该校美术学院教授中国书法和昆曲。张充和戏说她的美国学生把学中国书法当画画,但在“画”中加深了对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张充和还先后在加拿大、法国和港台的23所大学以及各学术所讲授、示范演出昆曲。

为了让昆曲在美国传下去,她还心传口授,精心培养自己的幼女傅爱玛学习昆曲。一开始,小爱玛对昆曲没兴趣,不想学。女儿爱吃陈皮梅,她就用陈皮梅作“诱饵”,唱一支曲子,给一个陈皮梅,还真的“立竿见影”。充和还教女儿吹笛子。经她的调教,傅爱玛9岁便登台演出。有时母女俩同时登台演“双簧”,或你唱我吹,或我吹你唱,向美国人宣传中国传统文化,趣味无穷。

张充和的昆曲演出,使美国人对昆曲的优美感到震撼。尤令张充和感到欣慰的是,她有四个高足,在促成昆曲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一事上,立下了汗马功劳。

1979年她回到阔别30年的故土,之后不间断地回国访亲问友。在苏州九如巷老宅的小院中,面对参天的老树和沉沉的古井寻觅她年少时的梦。

1981年4月13日,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中国部在即将落成的仿苏州园林“明轩”,举行盛大的《金瓶梅》唱曲会——雅集缘起于普林斯顿大学的《金瓶梅》课程,邀请张充和根据古谱,以笛子伴奏的南曲方式,演唱《金瓶梅》各回里的曲辞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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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北京举行纪念汤显祖逝世370周年演出活动,她与大姐同被政府邀请。她与时龄80的元和同演对手戏《游园惊梦》,还邀诗人卞之琳观赏。俞平伯先生看了她的演出剧照,说这是“最蕴藉的一张”。

2004年金秋,张充和在北京举办旅美60年来的第一次书画展。她那信手点染的仿古山水和自做诗,令人反复玩味,那隽秀的隶书对联,质朴中透出娴雅和大气,那昆曲工尺谱朱黑相间,饶有意趣,尤其是84岁高龄时临唐代书家孙过庭的《书谱》第一百通长卷,形神兼备,令人叹止。

张充和特别爱穿旗袍,家中衣橱里挂得最多的是色彩、长短各异的旗袍。2004年10月与苏州曲社的曲友们欢聚时,90岁的她面容清秀,举止优雅,身着一袭绛红色的丝绒旗袍,肩披一方黑色的披肩,仪态万方地依在雕花栏杆旁,一亮嗓子,博得台下掌声一片。有人惊叹:这是活脱脱的最后的大家闺秀。

2015年6月17日下午一时,民国闺秀、“最后的才女”张充和在美国去世,享年102岁。合肥四姐妹成为绝响。

张充和一生低调,为人谦和,淡泊名利。 出于敬重,大家都唤张充和为“张先生”。她是已故耶鲁东亚系名教授傅汉斯(HansH.Frankel)的夫人,当今世界硕果仅存的书法、昆曲、诗词大家。自张爱玲、冰心相继凋零、宋美龄随之辞世以后,人们最常冠于她头上的称谓是——“民国最后一位才女”。因为大作家沈从文的夫人张兆和是她的亲姐姐,她的名字常常会跟沈从文联系在一起——今天湘西凤凰沈从文墓地的墓志题铭,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她是民国时代重庆、昆明著名的“张家四姐妹”之一,集聪慧、秀美、才识于一身,是陈寅恪、金岳霖、胡适之、张大千、沈尹默、章士钊、卞之琳等等一代宗师的同时代好友兼诗友。

对张充和的才学,梁实秋说她“多才多艺”;沈尹默说她的书法是“明人学晋人字”; 波士顿大学白谦慎教授说:“她的书法,一如其为人与修养,清淡之中,还有一种高雅气质。

中国书协主席欧阳中石认为:“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书家,而是一位学者。无论字、画、诗以及昆曲,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