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画的作文

时间:2021-10-26 10:16:43 节日作文

第一篇:《文章年画》

《年画》

年画,顾名思义,就是过年时张贴的画。旧时候,每当春节来临,新的一年即将到来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把房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在堂房、卧室、窗旁,门上以及灶前,院内的神龛上,贴上焕然一新的年画,既用以创造喜气洋洋的新年气氛,又借以祈求上天赐给幸福,消除灾祸与不幸。古书里记载,传说很久以前,有名叫神茶、郁垒的两个兄弟,专门监督百鬼,发现有害的鬼就捆绑起来去喂老虎。于是黄帝就在门户上画神茶、郁垒的像用以防鬼。

第二篇:《牛年画“牛”(作文集)》

牛年画“牛”

作者:张万佳

我回奶奶家常常见到牛:黄牛、水牛,有时见到的是小牛,有时见到的是老牛。有时见到老牛带小牛上山吃草;有时看到老牛在田里耕田,主人叫它快点,它就加快迈步;主人叫它转弯,它就立刻转弯。牛吃进去的是稻草,却不停地耕作。牛长年累月,从不休息,从不叫苦,总是勤勤恳恳,不知疲倦。

看到牛,我想到无数具有这种“牛的精神”的人们。老师们像辛勤的园丁,为了培育好我们这祖国的花朵,夜以继日地工作,白天整日忙碌:上课、批改作业、与学生交流……晚上人们早已甜甜的进入梦乡了,她们老师还在灯光下伏案工作——批改作业、备课……这些老师不正是像耕田的牛一样不知疲倦吗?

建筑工人为了让更多的人住高楼大厦,每天清晨就出工,天黑才会到自己的家。站在那架子上是多么危险呀!炎热的夏天,火球似的太阳照得他们汗流浃背,也顾不得擦一擦;寒冷的冬天,北风吹的他们的手、脸开裂,他们从不说苦;许许多多的人都住上漂亮的新房,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只能睡在窝棚里……这样的建筑工人正是像辛勤耕耘的牛一样不知疲倦。 清洁工人为了让更多的人生活在洁净的环境中,每天不到天亮,就拉着车出去打扫卫生了,寒冷的冬天,北风吹得他们的手、脸变粗糙,可他们没有说过苦;许多人都生活在幽雅的环境中,他们身上常透出一股臭气……这样的清洁工人就是像辛勤耕耘的牛一样不知累。

我爱牛,而我更爱具有“牛的精神”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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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年画》

性。这些个性因素,不仅在题材内容里,从各个年画产地习惯的体裁、用色,线条及其不同的版味,也能一眼识别出来。由年画可以认识全部的中国民间。

关于年画的故事

古书里记载,传说很久以前,有名叫神荼、郁垒的两个兄弟,专门监督百鬼,发现有害的鬼就捆绑起来去喂老虎。于是黄帝就在门户上画神荼、郁垒的像用以防鬼。这个神话就是后来“门神”画产生的缘由。据说唐代皇帝曾命吴道子画钟馗像,并摹刻出来分赏给大臣贴挂以辟鬼。关于“门神画”还有一段有趣的传说,唐太宗时,泾河龙王违反天规,玉帝降旨斩首,执刑人乃人间宰相魏征。泾河龙王得袁守诚指点,去太宗梦中央求,请他在执刑斩首时拖住魏征,太宗应允。斩首日,太宗邀魏征下棋,魏征入寐,神游出外,梦斩龙王。龙王魂魄恼怒,找太宗索命,太宗惊吓过度,夜不能寐。后,命秦叔宝、尉迟敬德守卫在寝宫门口,龙王魂魄畏惧二将

军的威相,不敢骚扰。日久,二将军日夜不息,逐渐支持不住,不能守夜,太宗让人画了他们的像,贴在门上,恐吓龙王魂魄。后来这个形式就流传到民间。

组图(20张)

编辑本段分类

按印制工艺分,可分为木板年画、水彩年画、扑灰年画、胶印年画。 按着色层次分,可分为单色年画、黑白年画、彩色年画。 按年代长度分,可分为古代年画、近代年画、当代年画。 按国家地区分,可分为中国年画、西洋年画。 按年度月份分,可分为年度年画、月份年画。

编辑本段体裁

民间木版年画的体裁有很多,也很讲究。门神是贴在院门上的,根据门神的种类,又细分为贴在大门、二门、后门或闺房门上的区别。神像有灶王神、天地神、仓房财神,甚至贴在牛棚马圈上的车马神。“中堂”贴在客厅,"月光"贴于窗旁,斗方则贴在箱柜或升、斗上,真是各有规矩。总之,过年时,屋里屋外,院内院外,各个角落都贴得红红火火,花花绿绿,既用以表达了主人的心愿,又布置烘托了节日气氛。[1]

编辑本段工艺

大抵经过画稿、构线、木刻、制版、印刷、人工彩绘、装裱等几道工序。

制作木版年画的技艺,多为世代相传,工艺考究,镂刻精微。年画艺人可谓匠心独具,对各年龄层次的人所居住房间适合贴什么样的年画,都有考虑。其中有一类年画,是专用来布置新房的,此类年画习称“喜画”。喜画多围绕早生贵子、夫妻恩爱、家庭和睦美满等内容来创作,字意吉祥。这些画,有的可单独张贴,有的颇有讲究,要成双成对张贴,如“麒麟送

然,崇拜和神祗信仰逐渐发展为驱邪纳祥、祈福禳灾和欢乐喜庆、装饰美化环境的节日风俗活动,表达了民众的思想情感和向往美好生活的愿望。民间年画历史源远流长,有着较多的产地,流行也十分广泛,通俗普及,而且拥有大量的读者,曾经有过颇为兴盛的发展。无论是题材内容、刻印技术,还是艺术风格,都具有自己鲜明的特色。它不仅对民间美术的其他门类曾产生深远的影响,而且与其他绘画形成相互融合成为一种成熟的画种,具有雅俗共赏的特点。

第四篇:《优秀作文》

忧与爱(桃花坞木刻年画)

“巧画士农工商,妙绘财神菩萨,尽收天下大事,兼图里巷所闻。”这说的,便是苏州桃花坞木刻年画了。

侯爹是位老桃花坞艺人,十二岁便在鸿云阁里拜师学艺。因他在家中排行老六,老一辈人都叫他侯桃六。我们这样的小辈是断然不敢如此不敬的,都尊称他为侯爹。

每至新春,侯爹便开始走村串镇,叫卖年画。年幼的我也曾随着侯爹四处跑。每至一地,油纸一铺,年画一摊,侯爹就用苏州方言俚语唱开了。侯爹的唱词有些是新编的,当然更多的是祖传,比如那首《老鼠娶亲》。“年三十夜里闹嘈嘈,老鼠做亲真热闹。格只老鼠真灵巧,编掮旗打伞摇了摇。格只老鼠真苦恼,马桶夜壶挑仔一大套。”声音绵远悠长,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关于年画的作文}.

侯爹的主顾大多是些怀旧的老人儿,当然也有被侯爹唱腔勾来的姑娘小伙儿。每当顾客是个年轻人,侯爹就絮絮叨叨:“大门贴秦叔宝,卧室里贴《麒麟送子》,书房里挂《五子夺魁》,可不能贴错!”侯爹说上一遍还不够,总是重复上两三遍,弄得小伙们极不耐烦,胡乱点头应是,逃之夭夭。我看见侯爹眉宇间的那丝落寞,侯爹在担忧着什么。

又是一年新春时,旧时天气旧时衣,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 缺了点什么?对,侯爹的唱腔。

侯爹出门时在泥地上滑了一跤,成了跛子,便再也不能出门卖年画,只能托门口杂货店代售,生意也差了许多。

周日晚,我推出姥爷离世前用的轮椅,去侯爹家,想带老人家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抱侯爹坐上轮椅,我感觉像是抱起了一片在风中飘零的落叶。

一老一少默默行于江南水乡,侯爹突然开口:“兴儿,以后把这轮椅借给舅爷用,好吗?”

我点头应是,心中有些疑惑。

轮椅停在一片小湖前,侯爹细眯着双眼,似要看清远方,但额头上那似晒干的葡萄干似的皱纹却并未舒展多少。侯爹突然来了一嗓子:“桃花坞木刻年画!” 听着,竟有几分英雄迟暮的凄凉。

“舅爷,您还要轮椅干什么?”我问。

“我要卖年画,我怕十年后你们不知道什么是桃花坞,我很担忧。” 为什么要担忧?因为侯爹爱她爱得深切!

.忧与爱(父陪女儿检查)

已是上海的深冬,砭人肌骨的寒冷。上海眼科医院外的灰色地面,枯叶软塌塌地浸在积水中,想必淅沥的冬雨定是下了一夜。

拽了父亲的手怏怏地走,父亲忧愁的目光像这锁了寒雾的深冬,迷蒙而凄恻。 来上海检查是费了一番周折的,在我看来一次检查眼压高是算不得什么的。而父亲的眉自那时起就没有舒展过。是谁强颜欢笑将那忧愁深掩?是谁一夜夜太息彻夜难眠?又是谁一次次欲言又止独品忧愁?

“孩子,听话,去检查吧,要是真有问题,我们就可以早治疗,爸这心忧得慌哪!”

于是,此刻我站在这里。

彤云密布,天空又“啪嗒啪嗒”落起雨来。灰湿的地面,冰冷的台阶,望着看不到头的队伍,我终于知道为何父亲要站立一夜排队挂号,只为了挂到靠前的号码让自己的女儿早些检查,早点回家。

我不知道父亲是以怎样的姿势,或许就像个叫花子似的蹲着熬过这个落着雨的冬夜;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呵着手跺着脚来驱赶冬夜的酷寒;我不知道父亲是如何与排队的“黄牛”周旋;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就像一匹老狼奔波在上海纵横的地铁和小路之间„„

我觉得以前的执拗近乎于可笑,那些因为检查而落下的高三功课没有资格称作牺牲。现在的我只想守着那份厚重于天地的父爱,尽快检查,将父亲的担忧溶解在这个冬日的清晨。

经过各种繁复的手续,漫长的等待,我紧紧攥住父亲,就好像离家的小船找到了停靠的码头,我们终于来到了测眼压室前。

父亲那融合着忧与爱的目光凝视着我,将我的泪一次次逼出,父亲那一夜未睡的憔悴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慈爱:“孩子,好好检查!”

„„

医院外面的雨仍下个不停,父亲就这样站在雨中,站在那些软塌塌的枯叶上放声大哭。

我终于知道这是怎样的忧愁,怎样的父爱,才能让一个男人不顾众人眼光,在得知女儿平安后放声大哭,让郁结在心中的不安与忧虑如一泻千里的江水般排遣„„

“爸,爸„„”

永远记得那个落着雨的冬天,父亲用他的“忧与爱”织成了布,做成了伞,挡住了一切风雨,只为了他的女儿。

薄暮依旧炒米香

夕阳笼罩下,村口一片静谧安宁。橘红色的阳光渗过茂绿枝叶间的缝隙,在天地间洇出一幅金灿灿的油画。

我又一次迈进村子,却再也辨不出曾经的痕迹。村口的老人们喃喃说道:“扎伞的老王在你走后两三年就死啦,这不,十多年光景,当年那个还吮着指头的你,现在都长成大小伙喽。岁月不饶人哩„„”见我欲问,一旁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插嘴上来:“若是说来,你该还记得那炒米师傅吧,喏,再往前走两个巷口便是。” 年幼时的我,恍惚以为村里的所有都是永恒的。可岁月从没有停止她那匆匆的脚步,逝去成了不变的旋律。好在,还有这样一处值得我惦念。

走上前去,三五人群团着的,不须再辨,正是我幼时那位炒米匠。他端坐在不知谁家砌房留下的水泥墩上,正心无二顾地边旋转边望着抓在手上、早已炭黑的葫芦形炉膛。阳光静静地覆在他的额头上。黝黑的额头上沟壑纵横,沁出的细密汗珠簇拥着,反射出迷人的金光,似一抔泥土中散落的金粉。

他的右手正奋力地鼓着风箱,简陋的炉灶上火苗跃动。一旁的小炉灶上支着一口锅,清净的汁液正烧得噼啪作响。细细听来,寰宇间仿佛只剩下火苗炙燃的嗞嗞声。轻轻一嗅,糖汁熔化的丝丝甜意直润肺腑。

炒米匠望着压力表,轻轻一唤:“要炸喽!”平淡中渗出一丝威猛,把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吓得哇哇直哭。炒米匠嘴角轻咧,围观的大人倒是笑得前仰后合。只见他娴熟地把炉膛塞入布箧中,手中一根杵棒猛力一拨,“嘭”地一声,白烟缭绕。那孩子这会儿破涕为笑。脆脆的香气混合着糖汁软软的清甜让人心旷神怡。 趁着热,炒米匠将筷子挑起一丝糖汁,拉伸成一条绵绵的线。火候到了,将糖汁倒入了一旁的浅铁盒,再将新制的炒米倒入,竹篾将混合好的炒米糖摊平,待冷却了用刀切成方块,便成为我童年里最恋恋不舍的美食。{关于年画的作文}.

“还是当年那般香呦!”我轻轻吐了一句。炒米匠这才抬头,仔细地凝望着我,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恍然大悟。他笑盈盈地望着我:“还行还行,真没想到你居然也长成这般大了。”我笑问:“如今生意如何?要知道,当年的我可对你崇拜得不行呦。”他似有心思般轻轻一叹:“曾经,我们也以为这手艺会传下去。这才十多年时间,哎„„光阴过得真快呀。”

我品出他心中的一丝不舍,悄悄离开,心中萦绕着些许困惑。回头望去,炒米匠和他的活计儿沉浸在薄暮里。

薄暮依旧,炒米香。吆喝声渐渐地,渐渐地,寂了下去。

荒山种茶人

父亲将他的青春奉献给大山。

清明时节,我冒着霏霏细雨,回到了阔别的家乡。

父亲的腰弯得深深的,像是融进了茶园无涯的绿意里。漫山遍野的深绿、碧

绿、浅绿直逼我的眼球,又像是给大山围上了一层曼妙的绿纱。

我随着父亲走向茶园更深处,四周涌动着如凝脂般厚重的绿意。任南风带着沁人的土香袭乱我们的头发,那不该被打扰的世界似乎在浅斟低唱,山里的孩子喜爱漫游于山林,趁散放的鹧鸪还未归巢,偷偷寻觅它们下的蛋。夕阳西下,肥嘟嘟的小子用衣裳兜着满满的鹧鸪蛋回家。{关于年画的作文}.

还记得,曾经的大山却是一片荒芜,粮食广种薄收。山里的人不希望把青春耗费在大山,纷纷外出打工,父亲却坚定地留了下来,因为,山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过得很苦,他不忍心弃他们不顾。

于是,无论四季更替,他在无怨无悔的奉献中,诠释了青春。

春天,他整地,开渠,播种。他惊讶地发现大山的土壤呈碱性,怪不得粮食不肯生长。但碱性的土壤却是茶树的温床。于是,他用自己的青春来改变大山。夏天,他浇水,施肥,沃土;秋天,他剪枝,修枝,发枝。

几载光阴转瞬即逝。清明时分,父亲与我带着山村特有的小筐,上山采茶了,清明茶只能站着采摘,米粒一样大的嫩草一棵树上只能摘十几个,必须“打一枪换一靶”。半天下来,父亲却采摘了一、二斤新鲜茶叶。我望着父亲佝偻的背,掂量着绿意盎然的大山,忽然间明白了:父亲的青春,铭刻在大山的一草一木中,绿得苍茫„„{关于年画的作文}.

临别前,父亲叮嘱我常回山看看。我几步一回头。父亲,正静静地倚在门槛旁。西沉的落日,在他的身上打出昏黄。此刻,炊烟正从农舍的屋顶袅袅升起,在晚霞中四射,分散,消隐。女人们吆喝孩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远去的铁匠

油菜花开的时候,远方的客人就会踏着芬芳来我们村。村路弯曲,路旁开满了各色野花,大片的麦田像绿色的地毯,野蜜蜂在飘荡着油菜花香的暖风中嗡嗡飞舞。我会坐在村头的柳树下,目光像路边的牵牛花,沿着村口小路向绿野深处蜿蜒。

细细长长的小路尽头,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不用细看,便知道矮的是爹,高的是儿。生命像一把尺,日月是尺上的刻度,一量,就知道谁在岁月里走的时间长了。

总是做爹的走在前面,岁月的犁铧已把他的脸犁得满是沟壑。他们肩头上各挑着一副担子,铁砧、铁锤、火炉、风箱,小扁担弯成了一把弓,走一步,扁担就吱扭作响。

这是一对从远方来的铁匠父子。他们穿着我们这里人不一样的黑衣黑裤,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蛮语,一举一动都带着远方陌生的气息。他们在村头的打谷场上歇下担子,开始生炉打铁。村里人慢慢都围过来,一会工夫,铁炉边便放了一堆缺齿断牙的镰刀、锄头、铁粑。

太阳一点点白,空气渐渐地热,铁匠的炉火变得纯青。黄锈的农具在炉火

舔舐下,慢慢地红润、透明,返老还童。老铁匠用钳子夹起烧红的铁,放在铁砧上,小铁匠便抡起铁锤,对着红亮的铁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铁锤落处,飞溅的火花在小铁匠油亮的肌肤上蹦跳,只几锤工夫,彤红的铁就变成一弯红月,或一轮太阳。身围黑裙的老铁匠把这弯红月或太阳放在清水里,“滋——”的一声,清水里升腾起一股白烟,待烟消雾散时,就会看到老铁匠手里举起一把闪着青幽光芒的镰刀,或是一把和泥土一样凝重、朴素的锄头、铁耙,这些镰刀、锄头和铁耙上面还袅绕着金色的麦穗馨香和大地的芬芳。

六月,当暖风吹过,江南大地一片金黄时,父亲便会和母亲举着镰刀走进金色的田野里,在大地上写出一行行丰收的诗;当收获后的土地裸露出黝黑的胸怀,父亲便又会赶着水牛,驾着犁铧,肩扛锄头、铁耙和母亲走进田野里,在广阔的大地上谱写一首首农耕的曲。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在江南的晴空下回荡着,老铁匠眯着浑浊的眼睛,细细地听着铁锤敲出的声音,他是在聆听大地跳动的心声?还是季节擂起的响鼓?从他黝黑的脸上,我看到遥远的过去,看到广阔的原野和一个个村庄。

铁匠炉里的火也慢慢地变灰变白,远方来的铁匠父子这才停下手来,拿出一杆长长的竹烟杆,在渐渐熄灭的炉火旁抽袋烟。

你们是从哪儿来?我们从远方来。老铁匠浑浊的眼睛里有着阳光一样的温暖。你们又要往哪儿去呢?我们往远方去!小铁匠把眼睛转向远方。

挑着铁匠担的黑色身影渐渐消逝在远方,四合的暮色里,我仿佛又听到遥远的时间深处传来的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拒绝平庸

我原本以为,身居高堂或扬名万里才能摆脱平庸,我以为拒绝平凡才能拒绝平庸,直到遇见他们。

每年八月份,外婆所在的村庄总要集资唱几台戏,一来敬丰收之神,二来慰劳辛苦的农人。那年据说请来的戏班子“长得好,唱得也好”,我便神往了。

这里并不兴国粹京剧,农人爱听的是柔婉而带乡土气息的黄梅戏。第一场剧目就是黄梅戏中的名剧《女驸马》,我去看时,果然男俊女俏,顾盼含情,让人随着情节起落而心潮难平起来。

小孩子们最爱看的,倒并不是他们台上的风光,而是结伴去台下,看戏子们画脸或耍枪。这样漂亮的一班人,当然更引起我们的兴趣。于是我们一哄而去了后台。后台的人们几乎都着便装,只是不褪脸上的油墨,我们看着颇有趣。

奇怪,这一班人马并不像先前的那样一下台就懒懒地躺着,他们静静地捧着自己的水杯润嗓,只偶尔交谈一两句,忽然那俊俏的小生站起来,灵活地一甩袖,踮起脚尖微转了一个弧度,拈起指尖,似是整理衣裳又似是掩面而笑,对他的搭档说:“我觉得你刚才这样做更好。”满屋子的人这才来了精神,眼睛这才有了焦距。那花旦起身一试,果然娇媚无比,连我们这些外行人都不禁赞叹了。大家会心一笑,那花旦这时却轻轻一叹。奇怪的是,那戏班的其他成员并不惊讶,都跟着轻叹一声。这让我们摸不着头脑。

那小生——看来一定是这戏班的班主了,看大家心情不对,强笑着站起来:“大家都别这样,我们进不了大剧院,至少还有地儿唱,还有人愿意听呢!”哦!看来他们是在为自己的前程叹息。的确,混迹于穷乡僻壤,似乎平凡以至平庸,远不能跟梨园名角的高贵相比。

第五篇:《关于春节的作文》

春节

在每个崭新的日子里,快乐的呐喊着。不经意间。猛的抬头发现世界变了。从昨日的简单朴素变成了今日的绚丽和热闹。不知何时,那硕大的红灯笼跳上了高楼,在风中调皮的摇动这发福的身躯;还有那一泻千里闪着这金灿的亮光的对联,在各自比拼着这看谁更有才„„不经意间,春节却踏着轻盈的脚步到来。

逛庙会

拖着沉重的步子终于来到这美丽山村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