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樊烦，是一名高一的学生，成绩常年稳居第一，但自从三年前，他开始有了心事，成绩开始一直倒退，老师找他父亲谈了许多次，父亲总是笑笑，说，没事的，男孩子嘛，总有醒事的那一天的。
每次看到老师家访，他总是很害怕，父亲的打骂让他喘不过气来；但父亲的回答又总是让他惊奇万分，为什么父亲对此没有责怪呢？家访过后，父亲总对他说：兔崽子，不认真读书你怎能对得起你远去的母亲！他又会愧疚，开始认真读书。
自从父亲给他注射针剂助他睡眠之后，他开始梦见的东西越来越奇怪；有时候会梦见母亲给他讲故事，有时候却又梦见母亲进屋后一言不发，只打扫清洁，后又与父亲开始嬉笑打闹，像个孩子一样，但不论中途如何，母亲走后总会回头瞥他一眼，见他仍在熟睡才会离去。有时候的梦境甚至让他有深思——母亲像往常的梦境一样走进屋，却没有找到父亲，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可能有事去了吧，而后像往常一样给他讲自己的往事，很平淡的发生，可到了最后，母亲却贴进他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你知道我们的工作吗？说完后转身快快离去，不久后，父亲回来了，又是一巴掌将他打醒，问他记住了梦境的什么，他说什么都没记住，父亲又是一巴掌，他开始有些奇怪，为什么父亲这么关心他的梦境呢？
他不敢再多想，也不敢问，转身走向卫生间，洗漱完毕后背上书包去了学校；在学校，他始终不能集中精力听讲，他一直在回想那个梦境，对啊，从他出生到现在，十六年了，为什么父母一直都不告诉他他们的工作呢，每次问都在逃避，父母告诉他家里没有很多钱，却有钱给父亲酗酒，也有钱给他报很多门的补习班。
他的父母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