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时代议论文 文学与时代作文1000字6篇

时间:2021-09-15 00:00:00 高三作文

文学与时代议论文,当代文学创作和批评要对未知的一切保持凝视和思考,写作者应当具备一种综合的创造力,必须能够立足于时代而产生新的思想。关于文学与时代议论文要怎么写呢,小编在这里为大家整理了几篇关于文学与时代议论文的优秀范文,有需要的同学们,可以参考一下。接下来就让小编带着大家去具体看看文学与时代议论文吧!

文学与时代议论文一

自“挑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富有现实浪漫的诗篇到“云想衣裳花想容”式的瑰丽壮美再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澎湃豪情,诗跨越了千年光阴,仍旧美丽绚烂。诗歌之所以辉煌,不独受时局影响,最根本的还在于它能于思想激荡中擦出火花。

诗的精彩在于其对变幻莫测的现实的反映。时代是诗创作的背景条件,离开了时代,一切的创作都是纸上谈兵。

《诗三百》作为诗祖诞生于动乱的春秋战国时期,其间所载的歌调无一不是对贵族、平民生活的最真实的反映;诗圣杜甫一生宦海沉浮,四处奔波,目睹了国家之艰,民生之苦,方有“三吏”“三别"的不朽之作。而李白恰好见证了唐的鼎盛,少年时游历四方,又体验了朱门酒肉的奢靡高贵,写下的自是如“玉盘珍羞”一般的奢华。是时代成就了诗,因为乱,诗便笼罩在沉重、压抑的阴云之下;因为盛,诗便欢喜地笼上轻纱,飞翔于九天。士子们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现世责任描摹出不同时代的历史画卷。

时代影响的是诗的独特风格,而能够让诗传承千年不衰竭的原因,正是诗人思想的激鸣。诚然,乱世使诗人发出低沉的悲鸣,而盛世装点了诗人的浮华梦。但于诗人而言,悲喜之情并不对立。生逢乱世,虽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迷惘失意,却不意味着没有“青鸟殷勤为探看”的绻恋情思:生逢盛世,即使生活可以如“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一般安逸,却仍不乏“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的茫然无措和仕途坎坷。不论身处何种时代,诗人的情感总是激荡的,正是在这激荡中思想才得以不断成长,诗作才变得越发耀人,永垂不朽。

没有一篇好的文章是一蹴而就的,文化的发展总会经历一个自发向自觉的阶段。在时局的变动与统一中,在文明的交流与冲突中,在思想的斗争马反复中,擦出一簇簇火花。

因此,非家国之幸与不幸成就了诗与诗人,而是诗人在这变化中把握了时代脉搏,产生了思想共鸣,从而创作出优秀的诗。思想的火花一旦产生,便以将以燎原之势照亮天地。

文学与时代议论文二

众人争辩着国繁诗繁和国衰诗衰,却忘了赵翼还说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历朝历代的优秀诗作正是对这句话最好的注解。当诗人的襟怀和眼界已经足够纵览江山,时代之盛衰,又有何妨?

无论盛衰,时代已给诗人以重任,成为诗人书写的动力。

国有盛衰,个人际遇亦有穷达,不同诗人有不同的时代使命,这份责任却同样沉重。诗人,总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一腔抱负,接下时代的铁函。诗人只有一支笔,却站成万夫莫开之气势:在盛世,激流勇退,韩愈谏迎佛骨,“若其父名仁,其子不为人乎”石破天惊;在乱世,身先士卒,辛弃疾自名稼轩,问谷稻,忧苍生,也从不吝提刀上马定河山,以笔为剑挽狂澜。

无论盛衰,时代已给诗人以窥豹之管,凿出诗文诗情的源泉。

诗人的创作永远带着时代的烙印,也永远承载着时代的意义。诗人,总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写”的现实关照,用诗歌重现织就时代的一针一线。他们对时代的认识,远超后人苍白的盛衰二字。诗人对时代有全身心的投入与感悟,其诗文,自然能穿破繁芜表象,直刺永恒的人性主题。繁华的浮沫被抹去,断壁残垣被重筑,唯人性之光永远闪烁。君不见,白居易沉吟“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盛唐锦绣的蛀洞被打上一道历史的追光;君不见,羲之挥毫,嵇康纵笔,魏晋动荡中有名士风流。

无论盛衰,时代已给诗人以思接千载之泽被,传继先哲不朽的诗魂。

诗人离不开栖居的时代,却不绝不是时代的囚徒。他们的灵魂,在怀仰古迹、追慕先贤、以史为鉴中完成超拔,从此如月照中天,俯瞰此间山水,思接千秋万代。其眼界的广阔,又岂在一朝一夕?陈子昂“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范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与古仁人之心相接相契,而今人如你我,亦可探明此中幽深曲折,一声叹息,贯穿古今。

这声贯穿古今的叹息已向我们昭示:诗歌之韵,源于对时代的反映,更源于对时代的超越;诗人之用,在为现实而书写,更在超越现实的暂时性去创造永恒。我们争论一朝一代的楼起楼塌,怀念八方来朝丝竹之音不绝的荣耀,哀叹山河破碎风飘絮的动荡,却忘了看——李白们,带着盛唐所予的“遍干诸侯”而不得,刘禹锡们,守着陋室一间、素琴一张,执笔走进了历史的更深处。

诗人是时代盛衰的亲历者,更是叙述者与缔造者。而其与时代更深层次的互动,就在这份枯山残水和锦绣山河皆被沉凝作画、淌出千年弦诵的博大。

文学与时代议论文三

推开历史的城门,阅遍古往今来,在岁月的长流中,朝代的更迭,一兴一荣,一衰一败都如尘埃般埋进了时光中。历史像黑白影片,而引人注目的却是那一首首诗词歌谣。

有人言“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也有人反驳“国家繁盛诗人幸”。尽管如今杜甫的“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能从我们的嘴边脱口而出,但我却未曾能看出诗人内心的喜悦。

诗家属于国家,就如黑夜中的点点繁星,它们也只是浩大天空中的一部分。没有国家便没有诗家,国是诗家的依托,不仅仅是躯体的载体,更是精神的归属地。

因此,国家幸,百姓安,方有诗家之繁盛。

定义诗歌的繁盛不能过于狭小。一首诗歌并不一定是歌颂祖国或对朝代的堪忧才称为佳作。而是一首首富含感情的诗歌更能打动人心。

我们为“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这份李白与汪伦的至美友情而感动;我们为“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这份美丽清新的自然之景而动容;我们也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份无畏勇敢而被激励……

饱含感情,往往能引起更多的共鸣,甚至让人身临其境,达到与诗人共情的境界。而诗家之繁盛也一定要富有多种类型的诗歌,情感也自然更加丰富。

而往往国家处于衰败中,诗家眼中往往多是萧败、落木、前尘旧事,诗歌的基调往往也就更哀伤。对于盛世国家,百姓安居乐业,过着“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的清静生活,才会有更多心思来种良田美池桑竹之属,畅饮美酒,以及“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各种丰富情感的活动。

正如大唐盛世,人们安居乐业,诗家百花齐放,竞相争艳,各有各的风骚,最终产生如此多的优秀诗人和伟大的作品。

天空中闪着光芒的每一颗星星都是独一无二的,聚集在一块的星星终不能燃亮整个黑夜,真正的灿烂是在夜空中的每一片角落,都有星星的存在。

这也正如每一首诗歌,当具有自己的特色后,在繁荣的时代中,仍能照亮一片角落,当每一片角落都被照亮后,这便呈现出了盛世的模样。

国幸,民安,诗家繁。

文学与时代议论文四

坊间常流传一句话:“国家不幸诗家幸。”

乍想似乎颇有道理,乱世名篇俯拾皆是:郁郁不得志的屈子披发行吟于汨罗江畔,悲歌“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身处异国他乡的后主李煜回首故国无限江山,泪洒“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挑灯看剑的辛弃疾在颠簸动荡的南宋王朝望断长空,立誓“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从司马迁的《史记》到杜子美的“三吏三别”,从群雄并起的《三国演义》到字字泣血的《红楼梦》……不幸的社会似乎孕育出不少名篇大作,厚重而深沉。

然而值得我们探讨与思考的,是这些伟大作品究竟为何而动人。难道仅仅是因为其描写的身世之惨、民生之困、家国之悲吗?毋庸置疑,真正打动我们的是诗人的深情,是作品深沉的内核,而非浮于表面的“不幸”之表象。倘若失去了发自肺腑的人文关怀和真正有价值的深刻思索,纯粹“卖惨”的乱世之作岂能称得上伟大?

因此,所谓诗家之幸,更本质的追溯在于创作者的胸襟与情怀,在于作品的格局与境界,在于用一颗伟大诗心与时代共鸣。

诗文,不拘于时势。

伟大的灵魂、伟大的人民,就如同永远不灭的焰火,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可以发光发热,为后世创造灿若繁星的伟大精神财富。动荡的时势或悲惨的个人经历,或许可以从客观上助推一位诗人的心智之成熟,使其能与民生疾苦更为感同身受。但不可否认的是,苦难就是不幸,于诗人于时代亦于文艺创作。家国兴衰是诗人无法选择的,值得被歌颂的不应是时势的幸或不幸,而是一位文艺创作者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都能心中装有人民、肩头扛起责任、笔下书写乾坤。我们也许无法改变时局与境遇,但一定可以修炼胸襟、情怀与生命状态。诗家幸否,从来不由时势决定,而由伟大的人民自己掌握在手中。

伟大,不囿于不幸。

伟大,可以有很多种诠释。用国家不幸来定义诗家之幸,不仅扭曲了时代苦难的意义,更拘役了“伟大”的含义。伟大的作品,不应只是悲痛的沉吟或控诉,也不应只包含人间苦难。在盛唐的恢宏气象下,谁能说太白“平明拂剑朝天去,薄暮垂鞭醉酒归”的豪情与风骨不是天地间一笔浓墨重彩?谁又能说王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的酣畅淋漓不是时代的巨浪里一种澎湃的少年朝气?而在当今富强繁荣的新中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昂扬与奋进是一种伟大,“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繁盛与开放也是一种伟大,“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的坚定与自信更是一种伟大。文学艺术,是人民丰富生活的滋养,是时代多元风貌的展现,是可以流传万世的民族情怀与生命关怀的最佳载体,需要博大的胸怀与气魄,不止于一派,不拘于一格。

千年岁月中,时势盛衰如昼夜更替。诗人们向明月学会了沉静、淡泊、是非坎坷;向太阳学会了进取、奋发、花团锦簇……他们品味着时光的承转流变,见证着命运的悲欢离合。而流露在诗人的眉宇之间,沉润在诗人的心境之中的,恰是那最为深沉而动人的诗意。

诗家之幸,关乎胸襟,关乎情怀,关乎对自我和时代的剖析,关乎对芸芸众生的关怀,关乎对灵魂深处的触动,关乎那一颗永远跳动的蓬勃诗心。

而时势幸否,又何需纠结?

文学与时代议论文五

清代学者赵翼曾言“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诗便工”,自古以来,人们便一直相信“患难出诗人”。只有动荡的社会才能产生伟大的作品。

诚然,回望历史,这样的例子俯拾即是: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在烽火狼烟中并起,先贤屈原在国之将亡时慷慨悲歌,诗圣杜甫在安史之乱的颠沛流离中用如椽大笔写下沧柔史诗……

这些先贤的作品固然对后世意义重大。然而,当我们铺开历史的长卷,向更深处探寻,就会发现,在那些“乱离人不及太平犬”的动乱年代,更多的文人终究因为战乱,在饥贫交困之中无暇收容自己的文思,让喷涌的才情被战火吞没;仅剩不多的文人们仍需竭力在流离与文思中寻求平衡,费力地找寻创作的时间却又忧心着明天以何度日。

试想,如果杜甫一生中少一些跋山涉水,求亲求人,少一些柴米油盐之忧,世上也许会多一个洞观历史的哲人,而不是一个夙夜忧叹的老翁;如果李清照未历南下逃亡的艰辛颠沛,行囊散乱,世上也许会多一个兼为才女与金石大家的女中豪杰,而不是一个日日倚栏忧思的落寞老妇……如果园家能给他们一方平静的书案,一个安定的环境、富足的生话,让他们不必为吃喝发愁,不必为性命担状,那么,更多的文人才能放心地把精力集中于文学,创造更多的传世之作。

由此可见,我们需要的文学不是乱世之中饱经风雨摧折的一枝孤芳,而是盛世之下阳光灿烂中的春意满园。

繁荣的国家,强大的国力,让文艺创作者站得更高,看得更远,笔下文章自然更丰富。王蒙见证了祖国一路强盛,才写下《看春万岁》这热情赞歌;阿来受文化多样化启发,钻研民族文化,才写下《格萨尔王传》这辉宏史诗……

宽松的氛围,向上的环境,让文艺创作者在相互碰撞中获得灵感,写出心之所向。孟京辉融汇古今中外,终成《恋爱的犀牛》等登峰造极之作;谢晋反思过往,勾勒出《牧马人》中一代知识分子的蝶变与成长……

而盛世作品之功不只在实现作者个体价值,亦在造福后世:读乱世文章,徒使人伤心;读盛世文章,却能从中汲取自信力量,继续前行。

世异时移,在国家昌盛的今天,我们更需要扎根新时代的沃土,汲取自信养分,绽放文化的繁花。

文学与时代议论文六

饥寒的年代里,诗意是温饱;温饱的年代里,诗意是文明;离乱的年代里,诗意是安定;安定的年代里,诗意是繁荣。经历了岁月的苍楚与落寞、尘世的燕莺与美华,再来细数那些伟大之作,或许你会发现:所谓灵感,不过是星光乍闪的一瞬;而“美”,却是对编年的废除,是与时间的对抗——诗意,没有“幸”与“不幸”,一切都无关岁月,一切都是心上留痕。

我们应当肯定的是,创作一定与时代有关,与诗人所处的背景有关。没有世人的误解,屈子便不会有汨罗江上的绝唱;没有世道的荒诞,嵇康便不会有竹林深处的肆纵;没有心灵的蒙蔽,鲁迅便不会有“日暮里”的弃医从文;没有前路的怅惘,余华便不会在“十八岁”来一场“出门远游”的奇遇……文学视角放之时代,文艺审美源于生活,有了时代与生活,文艺才有所附丽。

我们更应看到的是,文艺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伏尔泰将河边的飞鸟收成一部集,克里玛将布格拉之精神汇成一条溪,周国平将儒释道之哲思拧成一股绳,昆德拉将生命难以承受的重物化与一片羽……诗人以他们细微的触脚探寻生活至细密处的无奈与快乐,感叹生命的无常与相似,创造出经久不衰的作品。列夫·托尔斯泰曾言:“富人的幸福常常相似,穷人却有各自的不幸”。而伟大的作品,却是体察到了富人与穷人所共有的”幸”与“不幸”,不仅是物质上的贫与富,还有精神上的贫与富。而文艺作品会跨越贫富、超越时间,因而诗意才无所谓“幸”与“不幸”,“幸”与“不幸”皆成伟大。诗意如珍珠,一颗串联着一颗,连古今,串未来,莹莹光无尽。

对于读者来说,读一部作品应当联系其所处的时代,而读者又何尝不是自己人生的作者呢?对于作者来说,写一部作品应当联系自己的经历,而作者亦也未曾不是所处时代的读者。作者、读者;人生、时代,我们在这个两个二元主客观视角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做出自己的选择,而唯一贯穿其中的便是诗意。“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诗意装饰了你我的窗,你我装饰了诗意的梦。诗意成为个人对自己的关心、对他人的留意、对人生的瞻俯、对时代的观察、对社会的审视、对自然的敬畏……诗意的含盖无边无际,甚至超越了时间,无关岁月。

在诗意的世界里,白昼之光,可知夜色之深;沧海之浪,可答苍天之问;哒哒马蹄,可等美丽错误;幽幽雨巷,可嗅丁香惆怅。读者之行,可知作者之思;因而时代之盛衰,只是行脚的一部分,无关诗人之幸悲。

人世充满劳绩,而文艺让不同时代的人同样诗意地栖居于这片土地。或是阳和启蛰,或是兔缺乌沉,生命或许会因时代的兴衰而左右,而当岁月失语时,才会感到“无常”的力量,才会懂得:生命,其实到最后总能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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