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槐树500

时间:2021-11-02 21:07:33 500字

篇一:《家乡的老槐树》

在我老家的村子中央,有一棵老槐树,它不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槐树,它是种植在一辈又一辈家乡人心中的一棵树,它是造福于辈辈家乡人民的一棵树。它,粗壮的干,遒劲的枝,浓密的叶,颇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成熟、壮阔、稳健,成为山村一道难得的风景。这棵神秘亲切的老槐树,给我的童年时光留下了欢乐,给我的青春岁月留下了梦想,给我后来的年代留下了同情和惋惜。这棵硕大、神秘的老槐树,一直深深地根植在我的心里,在我心灵的空间里生长、摇曳,成为我心中的老槐树。

家乡的这棵老槐树在十里八乡都很闻名,只要一提起它,都会说:奥,你说的大槐树,我知道。我想,它名气大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它老,看到过老槐树粗壮、沧桑的人,都会说这是一棵很古老的树,但究竟老到什么程度?没有人知道。槐树的由来和种植的年代永远是个谜,只是听到居住在老槐树底下的一位老人说过,在他爷爷的爷爷小时候,这棵老槐树的树冠就这么大,到现在一直这么大。儿时也曾听家乡老人说过,500多年前,明洪武年间,乔姓祖辈从山西洪洞县老槐树下迁徙时,带了这棵槐树的树种,选来选去,选了老家这个地方安了家,精心栽下了这棵槐树,让它在这里生根、发芽,成长,寓意是不忘根和本。 后来,县博物馆的一位朋友碰巧也到我老家,站在老槐树底下细细打量着这棵老槐树,我问他做什么?他便说,青岛市要求把市里有名的古槐都详细的考证。我便问了一句:这还是青岛有名的古槐?他听了,便指了指粗大树杆上挂着的标牌:你看,那上面不是写着青岛古树名木’吗?我不由睁大了眼睛一看,还真是的。其实,我早就看过《平度县志》,记载着这棵有名的国槐,还拍了它枝繁叶茂时的照片,至于说是青岛市有名的古树?我以前确实不知道。心想,原来在我身边看似很普通的大槐树,竟是青岛市有名的古树?真有点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味道。接着,我便向这位貌似考古专家的朋友求证老槐树的树龄,他说,经多方考证,已510多年的树龄了。从此,在我心里便有了较为准确的答案。

老槐树闻名的另一个原因可能因为它大。其实,这棵老槐树在我的家乡都叫它大槐树,可能因为大的因素已经超过老的因素了,许多人测量过,树高21米多,直径4.7米,三个大人合抱才能抱过来,过往的盲人也测量过,只是成了笑话。当年,有位盲人来到大槐树下说书,听说这棵大槐树很大,觉得很好奇,他就想测量一下老槐树究竟有多粗,这位盲人很聪明,为了比较真实地量出树有多粗,他把手杖固定立在树干的一侧,用搂抱的方式测量,量着、量着,手杖就被别人拿走了,他也不知道。结果,他搂抱了七、八次,也没搂到放手杖的地方,他感到十分惊讶:这棵树怎么这么粗啊!还没遇到过这么粗的树。听他的口气,在别的地方也丈量过大树,一直没遇到过这么粗的树。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这棵老槐树上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鸟巢,成了喜鹊、麻雀们栖息的乐园,每每徜徉在大槐树下,听到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多重奏,顿感非常惬意!心情好极了!高兴之余,小伙伴们乘着兴致,搭着人梯就爬上这棵粗壮的老槐树,两眼瞅着再爬到枝干上掏鸟蛋,有时兴许还能掏到雏鸟,掏到的雏鸟都毛茸茸的,十分可爱,伙伴们都围上来逗着玩,心里特别高兴,也感到了收获,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鸟巢被掏空,雏鸟被掏走,打食回来的母鸟就不停地围着老窝转,悲伤它的子女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它就不停地绕着老槐树飞,悲痛地伸直了脖颈,咧着嗓子嘶叫。听到这凄惨的叫声,小伙伴们刚才的兴致都荡然无存了,后悔做错了事,有的因悔恨,就把掏到的雏鸟再放回原处,认为这样就会好起来。可是,又错了。只要雏鸟被人动过了,母鸟不知怎么就会知道,从此就不认雏鸟了,直到把雏鸟啄死为止,小伙伴们又后悔了一阵子。

那时,除了掏鸟蛋,就是比试着谁爬树爬得高,谁的胆量大,小小的人儿爬到高高的大槐树上,显得很小很小,自己站在高高的枝桠上却觉得很高大上。老槐树给儿时的我和伙伴们增添了无比的乐趣,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这棵老槐树,以其博大的胸怀造福于家乡人民,老槐树底下是一片欢乐的世界,这是夏天乘凉、雨天避雨的好地方,也是男人们下棋、女人们聊天的好去处,就连过往的外村人、盲人说书的、民间玩杂耍的也愿到老槐树底下来,老槐树还是社员开会、全村人聚集、欢闹的场所。儿时的我,常会顺着老槐树旁的石板路走,几乎每天都会见大槐树底下有人,这里,聚散着不同的群体,掺杂着不同的声音,传递着远近的信息,演绎着许多精彩的故事,村里村外的新闻趣事在老槐树下集中、扩散,人们在谈笑声中解除疲劳,老槐树成了家乡人民精神的象征和感情的寄托。

老槐树也是家乡的地标性大树,外村人打听人,一说在老槐树东南西北哪个方位,很快就找到,本村里的大人找不到孩子了,听人一说在老槐树底下玩耍,到那里很快就会找到。有时老槐树下来了说书的或玩杂耍的,人们听到鼓乐、胡琴声,就会从四面八方往老槐树底下跑准没错,往往树底下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树上的鸟儿听着也会叫得更欢了,树上树下,和谐共鸣,奏响了山村欢乐曲,这棵老槐树给家乡一辈辈父老乡亲带来了无穷的欢乐。 文革时期的老槐树底下成了批斗地富反坏右和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地方,在老槐树下搭过批判台,贴过大字报,黑五类分子们被逼着戴上高高的纸帽子,押送到老槐树底下,双膝跪下,向全体社员们低头认罪,有人不服,就双膝跪拜老槐树,诉说自己的冤屈,然而,当年的社会叫天天不应,叫树树不灵,只好自认倒霉,还多挨了几脚,后来,这帮人一听说到老槐树底下心里就发抖。

改革开放前的老槐树底下成了大队、生产队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大队里召开社员会传达最高指示,请老贫农忆苦思甜都会在这里。那个年代,只要大喇叭一吆喝:全体社员请注意!全体社员请注意!到大槐树底下开会了。男女老少就会拿着小板凳、提着马扎子,从村子的四面八方赶到遮天蔽日的老槐树底下,选个阴凉地方坐下,听着大队党支部书记、大队长的一口庄户腔,觉得习惯了,还挺亲切的。这里成了村里开会的最理想地方。在这里,有时还能从大喇叭里听到许多重要新闻,还能聆听到党中央、国务院的声音,老槐树为一方百姓造了福。

老槐树底下还是社员们上工聚散的地方,特别是第七生产队的队长就住在老槐树附近,这个队就在老槐树的北侧挂上了一口大钟,这是全村最大的钟,敲起来声音特别宏亮,在全村的各个角落都能听到。七队队长一到上坡时间,就敲响了大钟,七队的社员们听到铃声,就会陆陆续续地来到老槐树下,天长日久,这口钟似乎成了大半个村子出工的号令,别的生产队里那些勤快的社员一听铃声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嘟哝着:人家七队都打铃了,咱队怎么还不打铃?久而久之,老家的大部分社员就以七队的铃声为标志出工。随着改革开放,大槐树上挂的那口大钟也不见了,大钟成了时代的产物,成了一种美好记忆。

1976年9月9日,伟人毛泽东逝世,一声惊雷,天空顿时降下了悲愤的雷雨,大地响起了哀乐的回声,全村悲痛,大树呜咽。我清楚地记得,大队里在大槐树底下举行了追悼会,全体社员冒着雨、含着泪赶到大槐树底下,那时的老槐树,昂然为全村男女老少遮挡风雨,上千人围拢在老槐树底下,有社员,有本村学校的学生,树桩上悬挂着毛主席像,男女老少佩戴黑纱、胸带白花,在老槐树底下沉痛悼念毛主席,大放悲声,哭声一片,悲痛的泪水洒在了大槐树底下,这是发生在老槐树底下的一次最大的政治活动,使我至今铭记在心。 这棵老槐树的中央枯烂成一个很大的洞,因此,便有了这样那样的传说,村民们都感觉很神秘。上世纪70年代末的一天晚上,一个妇女从老槐树前走,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老槐树下站着一个又高又大的人,吓得她不敢喊叫,拔腿就跑,后来,许多村民在老槐树附近发现这个人,村民都称他为大黑汉子,黑灯瞎火的,也没有敢靠前的,都惊而远之。村民们议

论纷纷,都觉着有点害怕,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妇女、孩子们吓得晚上不敢出门了,父母都叮嘱孩子们别出门,老槐树下有大黑汉子。这件事一直延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有了电,大黑汉子瞬间便消失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电,有的说,大黑汉子怕光,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发现大黑汉子的了。

老人们都说,老槐树保佑着全村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世代平安,都祈祷着老槐树枝繁叶茂。然而,上世纪70年代末,遭狂风暴雨袭击,折断了老槐树的一个枝头,把老槐树底下居住的一个未成年孩子活活砸死,这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件对村民不利的事。

500多年来,老槐树历经沧桑,饱受坎坷,始终以宽阔的胸怀包容和造福于家乡人民。家乡父老乡亲也对大槐树有了感情,有了寄托。作为一个从小就对老槐树有很深接触的我来说,对这棵老槐树有着很深的情谊,情越深,感触就越深,我也感受到老槐树与村子发展息息相关,有着多么惊人的相似,在我的印象中,老槐树枝繁叶茂的时候,家乡就大发展,老槐树枝枯叶疏的时候,家乡就遭坎坷。因为对老槐树的感情,有时回到家乡,来到老槐树下,像拜访老人一样拜访它,举目一望,原来枝干直指蓝天、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不见了,原来绿色的叶子变成了灰黄,仿佛表现出无奈和凄惨。它曾经多么辉煌,如今却是这般模样。

篇二:《家乡的槐树林》{家乡的槐树500}.

家乡的槐树林

城关镇富民路小学 左张薇 辅导老师 李付银{家乡的槐树500}.

离开家乡有段日子了,来到了陌生的地方上学,孤独和寂寞市场伴着我。好似这里的热闹和繁华都与我不想为伴,家乡的一草一木时常夜晚入梦而来,醒来泪流满面。我们每一个人都会觉得家乡的每一处风景都会很迷人,正应验了那句话——月是故乡明。在我心里使我记忆犹新的是家乡的槐树林,它是那么迷人,那里曾经有我童年的足迹,欢笑,童真。

我家屋后有一片槐树林,每逢三,四月份槐花盛开的季节时, 都会带着我最好的伙伴去槐树林中玩耍——摘槐花。我们会把摘下来的槐花撒在同班的的头上,衣服里,惹得伙伴哈哈大笑,你追我赶,像是小蜜蜂在白色的槐花中飞舞,踩着香甜的蜜。有时我们会把它当成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掉了,于是我们就散在书本的夹层里,每每打开总有一股香气散发着,沁人心脾,使人顿时神清气爽。

这片槐树林给我的不仅仅是这些,它还饱了我的口福,满足了我这馋丫头的虚荣心。每当槐花盛开的季节,爷爷和奶奶都会带我来这里摘槐花,接下来就是一道道的工序,选槐花,洗槐花,爷爷和奶奶那样认真仔细,稍一怠慢就会惹怒这槐花,他们的馋丫头就吃不上了那美味可口的槐花馒头。吃着带有爷爷和奶奶味道的槐花馒头甜在口里,蜜在心里。离开的日子里,每至此时爷爷和奶奶不会忘记我这槐花迷,会捎一些给我,这时我会和这里的伙伴分享这魂牵梦绕的槐花

馒头,与此同时我也会讲起我深爱的槐花林,看着他们羡慕的眼神,

槐树林在我眼中还有非凡的意义。它还是我童年时和最好的伙伴一起定下的秘密基地,一有空我们就一起到那棵最大的槐树下野炊,那烤红薯的香甜和逗笑的小花脸,那烧豆子的乐趣和黑黑的小手,那泥窝窝的惟妙惟肖和怡然自得的神情,是我不曾忘记的一幕一幕。盛夏来临,我和家人会伴着习习凉风坐在那棵树下乘凉,又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那是妈妈也不会管我,任由在这树下睡着,不愿打扰我的美梦,独自一人回家。每次我从梦中醒来,都是已经黄昏了,被斜斜的夕阳照耀着,仿佛步入了梦境,是槐树给我的。我就会揉着朦胧的双眼恋恋不舍的离开这里——我深爱的它。

离开的日子里,我梦回多次,那曾给我快乐,欢笑的槐树林。我爱你——槐树林,我给更爱我家乡的亲人!

篇三:《家乡的槐树林》

家乡的槐树林

我的家乡在东营,那里的风景如画,景色迷人。下面我就来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家乡的一个景点:万亩槐林。

万亩槐林位于东营的孤岛镇,走进槐树林,首先映入眼帘

的是一棵棵粗壮挺拔的大树,像一个个高大威猛的士兵。到了四五月份,槐花开了,举目远眺,整个槐林变成了花的海洋。仔细观察,白色的槐花挂在枝头,像一串串风铃。槐花有的全开了,有的还是花苞,还有的只开了一半。槐花的气味很香。每到花开的时候,整个林中的空气中充满了甜丝丝的香气。把槐花摘下,

放入口中,嘴里立刻充满了槐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每年槐花盛开的时候,很多外地的游人都来这里赏花、摘花,

品尝用槐花做成的美食,槐花饼、槐花蜜、槐花酒等。 听到我的描述你动心了吗?欢迎你们来参观槐树林!

篇四:《一,家乡的老槐树》

以前,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在家门口种下这棵碍眼的槐树,

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时常对着这棵树发呆,而且一呆就是一整天。

今年暑假回家,远远地又看见父亲站在树下。他那佝偻的身影在槐树下显得很是萧索,就像是槐树的一截枝桠。

我兴奋地跑了回去,父亲像个顽皮的孩子,手舞足蹈地来迎接风尘仆仆的我。父亲一把接过我手里的皮包,满脸的笑容。看着父亲脸色爬满的岁月的皱纹和深陷下去的眼窝,那沧桑的双手一如他满眼的风霜,我不禁避开了父亲的眼神。

作为一个流浪在各大都市里整天吹嘘着时不我待的无为青年,我没有任何的理由不去逃避父亲从小就对我灌输的人生理想。

父亲不善言谈,母亲更是学历不高,没有过多的教导性的话语。每次回家,母亲都会煮上一大锅我打小就爱吃的回锅肉,而父亲则是围坐在炉子旁“吧嗒吧嗒”地抽着他那“土烟”。等吃完了肉,父亲才会开始和我畅谈,谈谈我这一年来的各种业绩和见闻。母亲则是收拾停当后端坐在一旁,听着我的口述,时不时地插上一句。

每次回家,我都感觉很轻松,却也很怕。

轻松的是终于脱离了城市里硝烟与战火的束缚,回归自我;可怕的是回家之后面对父母亲的嘘寒问暖和问及工作近况时,我总是无言以对,闪烁其词。

有时,被问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我甚至会发一点脾气,索性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理会二老。他们则是“冷静”下来,倒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处处回避着我,不敢再提只言片语。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再问这类的问题了。可我却发现,自己与他们竟然慢慢地开始疏远了。

一向很少回家的我在上一次回来又摔门而去之后便已经有两年没有回来过了,我在另一个市里的朋友的介绍下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而为了不辜负这位朋友的帮助,我决定好好干一场。于是就连过年都没有回家,只是给二老浅浅地打了个电话,寄回了一些过年的年货。

终于,这次暑假难得有三天假期,我决定回家,回到他们的身边,也算是为了下半年以及以后的工作做一个安静深远的规划。

夜,渐渐深了,风里夹着些许尘土,在土院子的围墙边飞扬,而墙角则是一片喧腾。夏蝉不住地鸣叫,像是在庆贺我的回归般。

我和父亲搬了两张椅子坐在那棵“年逾古稀”的老槐树下,看着门房里忙着收拾碗筷的母亲,她已然慢慢老去,两鬓的白发已经出卖了她,但她此刻却似比蜜蜂还勤劳,还要硬朗。

“你母亲的腰椎有旧伤,干不得重活。”父亲借着风,抽了口土烟,呛人的烟味顺着风往我脸上呼来。

我屏住呼吸“嗯”了一声,看着昏黄灯光下忙碌的母亲,没有说话。

似乎嫌土烟的味道淡了,父亲抖了抖烟嘴,又用力深吸了一口。等他吐出一口白烟时又说道“这两年有了好机遇就好好干,不要让人家失望,家里的事儿,有我顶着,没事。”{家乡的槐树500}.

我再次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回答,但明显语气不足,声音很是微弱。我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自从上次怒气离开之后,我便心存愧疚,一直不敢回想当日的情景。而过去了的这两年,往昔就像是发生在昨日,还那么历历在目。每一天只要我静下来,只要我想家了,脑海里就会浮现这样的一幕,我的心就遏制不住地抽搐。所以这次回来,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开心,都笑得多,希望以此能慰藉他们受伤的心灵,也能弥补一下我心里的罪恶感。

父亲‘呼啦呼啦’地几下就已经把烟抽干,习惯性地在地上抖了抖,然后斜插在背后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冲我说道:“好了,天儿凉,早点睡!”

等父亲说完,也不管我是否听见,也不管我是否已经回答,便自顾自地往回走去,留下一道狭长而又低矮的背影。

看到此刻,我不禁想起了朱自清笔下那父亲的背影。我的父亲没有翻过铁栅栏去给我买水果,也没有那么臃肿的身材,但他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不善言谈,且都是父亲!

父亲,这是个沉甸甸的词语!

家乡的月在夜空里显得尤为清亮,似乎真的要比异乡城市里要圆得多,亮得多。看着皎洁的月,我不禁在想,难道城市里月亮也变得跟人一样市侩起来了?只有在这最原始,最接近大自然的地方才会变得朴素,不再是那般灯红酒绿?

透过老槐树的空隙,月光星星点点,如撒泼的孩童,风追逐着它在我脚下嬉戏。

我记得小时候,父亲就带着我踩地上的树叶影子玩,他说踩得越多,以后的路就越平坦。当时的我信以为真,可后来才知道这只是村里人瞎编的一个迷信的说法而已,但父亲却对此深信不疑,坚持带着我踩了小学和初中九年的树影子。

后来,升了高中,到了县城,也就和父亲分开了。在那三年没有父亲陪伴的日子里,我偶尔也会到校园里的榕树下踩影子玩,也会学着父亲在树下呆坐一会儿。再后来,上了大学,到大学毕业,找工作,直到后来的一事无成再到终于有了一件可人的差事,这前前后后一共经历了十一年之久。

对于漂泊的人来说,回家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落叶始终是要归根的,但现时代的年轻人似乎已经淡忘了这样的传统,他们日渐沉迷在都市里的快意恩仇,无法自拔。

我的思绪已经被晚风吹得飘了很远,直到我的耳边响起了母亲那温柔的话:“牙子,快去睡吧,别着凉了。”

“妈,您再给我讲讲这棵树的故事呗!”我看着母亲那月光下仍不十分清晰的脸,笑着道。

母亲明显是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笑着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棵树啊,还得从你小时候说起呢。”母亲抬头饶有回忆地看着这棵大树,轻声说着。 “你小时候啊,有一次放学回家,你爸忙着割麦子就忘了去接你。结果啊,你放学后就自己摸索着回家,可等天黑了也不见你。我跟你爸都急坏了,把学校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你,隔壁村也问遍了,也说没看到你。我跟你爸寻思着,该不会是遇着人贩子了吧?”

说到这,母亲和我不禁同时‘扑哧’一笑,要知道,当时在我们老家,人贩子比起山上会吃人的狼更加可怕。

我追问道:“后来呢?”

母亲在月光下扬起嘴角笑了起来,说道:“后来,等我们都累得没力气的时候,你一个人背着小书包慢吞吞地从村口走了回来。我和你爸高兴坏了,心里既生气又高兴,把你抱起来,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后来,问你去哪儿了,你哭着说,你找不到家的方向,走到了山那边的另一个村子去了。”

听到这里,我自觉很是好笑。没想到自己小时候竟然蠢得如此可爱,可在看着母亲眼角莹莹闪动的泪光之后,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喉咙像是被一个核桃堵住了般,眼角似乎有东西要冲将出来。

我仰起头,佯装着在看月亮,一边还数着头顶细碎的枝桠。一旁的母亲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她又说道:“打那以后,你爹就在门口种下了这棵大树。村里人都说,这种树能指引迷路的人,还能保佑一家平安。”

听到这儿,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棵树的来由。而实际上,我家离学校只隔着一座不大的山头,甚至在教室里都能看见我的家。

我打量着这在月光下变得银灿灿的槐树,它此刻在我心里变得伟大起来,就像是前路里的一处哨所,一座灯塔,而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迷过路,父亲也没有再每天去接过我。但每次当我爬上那个山头,都会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在树下等着我。

还没有丝毫的睡意,反而在风里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母亲打了哈欠,起身叮嘱了我几句,就在她走出两步之后,突然又停下来,回头问我:“牙子,这次什么时候走啊?”

我笑着说:“妈,不急,这次公司给我放了长假,不急的!”

母亲轻“哦”了一声,沉思了一下又问道:“那这次多呆两天呗?”

“恩,会的,妈!”

我起身,扶着母亲的肩膀,慢慢把她送进了房间。母亲的身体骨毕竟没有以前了,我扶着她就像是在扶着一根树枝。也直到此时我才发觉,为了不让我担心,母亲消瘦的身子只是穿得比以前多,脸没有瘦下去而已。

父亲已经在床上打着呼噜,灯下的他蜷缩在一起,像极了熟睡的婴儿。母亲轻轻地为他盖上被子,睡到了另一边。

看着相依相偎的二老,我再也不敢待下去了。我不知道他们这样相互支撑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半夜突然惊醒过来,才发现儿时会迷路的我已经奔波在外。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现得那么脆弱,但我知道,在他们心里,又何尝不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等母亲睡着,我安静地关上了所有的灯,独自又坐在了槐树下。

天空已经繁星点点,皓月当空,一旁的草丛里飞舞起了几只萤火虫。

正直暑夏,也是农忙的季节。由于父母亲已经慢慢老去,家里的田地都已经租出去,而我也按时给二老寄了些钱回来,这样二老也不至于如此操劳。可这样还是不能弥补我心里的缺憾。

我还没有能够在城市定居的能力,更没有把二老接去和我一起的勇气。生活在城市那人多地少的狭小空间里,每天都有人被淘汰,每天都有人你我猜忌,勾心斗角。行走在每一个工作岗位上的人都如履薄冰,今天你算计我,明天我算计你,隔天又多了些别的因素。我们总是在前进的路上小心翼翼,走走停停;在崎岖的人生路上亦趋亦行,蹒跚迟步;在人海中随波逐流,庸庸碌碌。

与远在乡下的家人相比,我们要老练得多,要市侩得多,而随着我们在城市里待得越久,我们的心就偏离得越多。我们忘记了离开家的初衷,我们违背了建设家乡的承诺,有的人甚至遗忘了尚在家里苦苦守候的家人,他们每一天都在等着我们回家。

我们也许会有诸多借口,会不停地为自己开脱,找各种各样不回家的理由,可有一点是我们永不能忘却的。那便是我们的血脉亲情,冥冥之中的注定使得我们不可分割,使得我们成为了一个整体!

这一夜,我思忖了良久,终于明白了这许多年来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疑问,也真正第一次懂了父亲种树的含义。

父亲种下的树,是一个标志,是一个呼唤。它昭示着我即将前行的方向,指引着我的运动轨迹,也是我的旗帜。而父亲每天在树下的守候即是在等着我回家,等着我出现在他的眼里。我不知道在我离去的这些年,父亲是否每天都会在树下坐上一两个小时,等着我回来„„

这原本让我觉得有些碍眼的槐树已经不再那么让我讨厌,相反,我希望它能成为我的化身,能够在我往后离开的日子里陪着我的父亲,陪着母亲。{家乡的槐树500}.

厌倦了城市里喧嚣的人们,我祈祷你们能放下心里的欲往,不要让你们的家人慢慢老去,化作一棵无名无姓的树,再无人相识。

我决定辞去这份“偏远”但收获颇丰厚的工作,在临近的县城找个活儿,再不让二老站在树下苦等,苦等那终不见的身影。

这一夜,有些倦了,但我想我会睡得很踏实,我会做个安恬的梦。

梦里,槐树散开了枝桠,枝桠上,开满了花„„

篇五:《故乡的槐树》

故乡的槐树

我从小就喜欢槐树。那些生长在我家房前屋后、沟渠路畔、山间沟岔的槐树,就像我身边那些朴素的亲人、熟悉的朋友和尊敬的师长,长久地住扎在我心底,伴随了我几十载的风雨人生,不离不弃,无怨无悔。它低调、深沉、内敛、含蓄的品格,它骨头一样坚硬、诗歌一样芳馨、佛祖一样悲悯的情怀,已沁入我的血液,渗进我的骨髓,失意时给我以鼓励,落魄时给我以力量,成为我人生路上永不凋谢的生命树。

槐树是家乡最多也最普遍的树种。那时家乡还不像现在这样生态恶化。天也不旱,水也长流。村间流淌的一条长流水,就从老家门流过,一年四季叮叮咚咚地唱着古老的歌谣、乡村的小调,滋润得一村炊烟丰满,人情翠绿。河湾里的水渠也是四季长流,渭河更是汹涌澎湃,川流不息。水多了,像农家孩子一样落地生根、见风就长的槐树,也就生得遍地都是。凡是不长庄稼的山坡、沟楞、渠边、路畔,都会有槐树的身影。记得最熟悉、最亲切、也最有人情味的,是我家老宅门前的那一排槐树。那是母亲生前栽的,曾是我儿时的乐园。如今母亲已经百年,而母亲手植的槐树依然茂盛,春来时发芽,秋来时落叶。生命之于生命竞是如此的不同。而最高大、最古老、也最具人间烟火味的,是村头“牙叉骨台子”上的那棵百年老槐,它树干黝黑,沟壑纵横,槐根裸露如骨,如梦如幻。树冠如云,停泊于半空,听风卧雪,与云持步。树下一年四季人来人往,笑语声喧,是村人情感的交流之地,也是村庄信息的集散之地。树最多、最稠密、也最难忘的是村后大滩山的一片百亩槐林,占据了整整一面高低起伏的山坡,夏秋浓荫遮地,远远望去,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是那时家乡一道别样的风景,更是

我们一班年少欢乐的谷地。我们曾在那里掐槐点、摘槐花,拣地软、拾柴禾,捉迷藏、掏麻雀,其乐无穷。在那个清贫的岁月,那片丰茂的山林,装点了我们空旷的童年,少年的梦想。

槐树是天生的慢性子,性格沉稳,一步一个脚印,一如村中那些踏踏实实做人的父老乡亲。春风吹来后,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桃与杏也是繁华似火,但它却像那些阅尽千帆的智者,饱经沧桑的老者,从容不迫,淡定沉着。直到清明之后,它才睁开睡眼朦胧的风眼,慢吞吞地爆出米般大小的嫩芽,挂一层星星点点的隐绿,远远望去,像浮着一层淡淡的绿云,走近一看,却若有若无,恍恍惚惚,悄悄然绝不喧哗,绝不炫耀。那时生活艰难,时值青黄不接,村中的老人、孩子和妇女,就会纷纷出动,手提竹蓝,到村外的槐林里去掐槐点。那些清新的槐点,娇嫩如婴儿的皮肤,捏在手里,绵润如丝绸。拌做凉菜,清香可口,堪比雨前香椿。槐点的香味还在口齿间萦绕,浓香馥郁的槐花,像约好了似的,在一夜之间全都开放了,所有的枝枝梢梢,都挂上一串串葡萄似的白槐花,灿若冰玉,薄如蝉翼。南风吹来,万花摇曳,花香熏人,仿佛千百个风铃在摇动,仿佛千万只蝴蝶在翩跹。村里村外,山上山下,花影满天,花香满怀,人也陶醉,心也陶醉。浓郁的甜香诱惑着蜜蜂,诱惑着放蜂的远人,更也诱惑着我们的辘辘的饥肠。往往散学后,我们一帮顽童,就背着不多的几本课本,飞奔到河湾里或大滩山的槐林里,采摘槐花。每人占一棵树,也不怕尖锐的刺,滋溜滋溜爬到树上,摘一把槐花,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大嚼,又甜又香,轻轻咽下,腹也饱了,心也香了。生吃够了,就摘上一书包带回家去,交给大人。第二天就会吃到槐花饼、槐花糕之类的槐花美食了。在那个艰难的岁月中,槐花给予了我们生活最好的馈赠。槐花开放的日子,是我们的槐花节。

轰轰烈烈的槐花槐香,给了我一个华丽而盛大的春天。而郁郁葱葱的槐枝槐叶,又给了我一个凉爽而惬意的夏日。槐花落后,槐树枝繁叶茂,巍巍然一派生机勃发。骄阳下如华盖蔽日,烈焰下送来阵阵清风。渭河滩头收割麦子的农民,寻一片田间地头的槐荫,歇乏趁凉。村庄里做女红的妇人们,在村头的老槐下,一边东家长、李家短的说长道短,一边手不停挥的飞针走线。而我和伙伴们常常在我家的槐树下,跳房子、打翻翻、荡秋千。闪闪摇摇的秋千,如闪闪摇摇的岁月,摇醒了多少儿时的梦想,又摇来了几多人生的风雨。

槐树给了我一春的香,一夏的荫。到了秋日,又给了我一季的绿。那细碎稠密的槐叶,在秋阳的照耀下,碧绿晶莹,沉静若水。绿槐掩映下的村庄,古老而神圣,安详而从容。一株株临风的槐树,或一株挺立,或三五成线,或联袂成片,如挺拔的哨兵,似伟岸的丈夫,守望着乡村,装点着山河。忽一日,秋风乍起,秋霜乍落,槐树们又晾开了它季节的艳装,曾经碧绿的槐叶,又以一种金黄的色调,向人们展示它生命的另一种辉煌。我知道这是槐树告别人们的最后一场演出。这场演出凄美而绝决,惊艳而凌厉。仿佛一夜之间,它们就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离开了枝头,扑向大地,绝不拖泥带水,毫不优柔寡断,有如西北汉子一样大气豪迈。它们一日日稀疏凋零,安然地沉入泥土,把自己还原给自已,还原给大地,也还原给村人。扫落叶的女人们,早早就来到一排又一排的槐树下,用长长的扫帚,扫一地落叶。唰唰的扫帚声,划破了地上的薄霜,也划破了黎明的宁静。那一堆堆黄色的树叶,就是一家人一个季节的温暖。

冬日的槐树,则是别一样景致,别一样风情。槐叶尽落,独立天涯。如骨槐木,迎风斗雪,如针槐刺,傲视苍穹。横岭之上,一排排槐树,如一排排哨兵,

守望山村;庭院之侧,一株株槐树,如一位位亲人,温暖故人。寒流来袭时,不露畏难之意;风雪相欺时,不诉消沉之音。倔强而孤独,自信而洒脱。槐枝秃时,鸟巢如拳,遥挂天际,显露生命真意;大雪过后,絮雪附枝,银光璀璨,真如槐花盛开。那时节,会有觅食的麻雀结队而来,栖落于枝头,停泊于半空,如一粒粒音符,像一树树小楷。然而,看到鸟儿飞来,年少轻狂的我们心也动了,手也痒了,欲捕而食之。于是,在槐树下扫一方雪地,支一扇窗扇,洒一把糜谷,系一根长长的麻绳,躲在远处。饥饿的鸟儿,不知是陷阱,纷纷飞来觅食。突然绳子拉动,门扇倒地,横祸飞来,三五只麻雀,一命呜呼。捕来麻雀,我们赶紧裹上泥巴,放入炕洞,文火烘烤。不一会,肉香扑鼻,我们就争着抢着,笑着吃着。那种情景,至今难忘,那种香味,再也难寻。

走过四季的槐树,犹如一幅走过四季的图画,镶嵌在我童年的像框,生长在我人生的程途。每每回望,都会有一种感动,都会有一份思念。如今又是槐花盛开的季节,而家乡的槐树,早已盛景不再。没有了槐花胜雪的诗意,没有了槐香盈袖的浪漫。不禁让人感慨万端,唏嘘不已。如今的家乡,渠中的水干了,地上的树少了,天空的鸟没了。炊烟淡了,乡愁浓了。人情淡了,欲望浓了。那天,我走在古城的街道,左手是匆匆脚步,滚滚红尘,右手是一树新槐,无边春色。我又想起了故乡亲人,故乡的人事。然而,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那天晚上,我在梦中听见了故乡槐花绽放的声音

乡村四季(外一篇) 故乡的春天是从一朵梨花上开始的。当第一缕春风站上村口那棵老梨树的枝头,踮起脚尖四处张望时,乡村便在布谷鸟的歌唱中,从清晨草尖的一颗露珠上醒来,抖落一身灰蒙蒙的苍凉与寂寞,敞开尘封一冬的心扉。

仿佛就在一夜间,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金黄的菜花便在不经意间开放了。乡村像个穿上花裙子的少女,跟随春风飞舞着,旋转着。拂过山林,淡绿的叶子爬上枝头;拂过田野,小草从一片枯黄中抽出嫩嫩的芽儿;拂过池塘,吹皱一池羞涩的心事,春的讯息便像涟漪一圈一圈向四处飘荡开去。

经过冬的蛰伏,乡村便在第一声春雷中蠢蠢欲动。小溪边的柳树垂下万千秀发,溪水当镜,春风作梳,扯出一冬漫长的回忆和春暖花开的想往。农人褪去厚实笨拙的棉衣,跟在一头牛或一匹马的后面,用犁铧翻开大地的篇章,书写春的序言。种子刚下地,一场春雨就这样缠绵地来了,让梦想湿漉漉的生根发芽。 蜜蜂飞来了,迎着空气中那缕缕淡淡的清香,忙碌地穿行于桃红李白间,漫天便响起嘤嘤嗡嗡的轻鸣;蜻蜓也飞来了,立在一株秧苗上,歪着三角形的脑袋,与尽在咫尺的我们对视,然后在我们刚伸出手的一刹那猛地飞走,让那种轻盈一直盘旋在我儿时的回忆里。房前屋后,牵牛花伸出细长的藤蔓,沿着一棵梨树或杏树向上旋转着缓慢攀登,当指尖随便触碰到一根枝条,便像遇见失散多年的恋人一样紧紧缠住不愿松手。傍晚时分,还娇羞地把花骨朵藏匿在叶片的腋窝里,生怕被别人看见,第二天清晨,太阳一出,花苞便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敞开成一个个小喇叭,粉紫粉紫的,在阳光下高调地炫耀着。于是整个春天,我们都快乐得像一只蝴蝶,在烂漫的山花间飞来飞去。

篇六:《我爱家乡的槐树林》

我爱家乡的槐树林

我的家乡位于内黄县城西部,到处都是沙土地,槐树是家乡的特有树种。

每到春天来临,春风送暖的时候,家乡的槐树就披上了一身绿,嫩嫩的绿叶散发淡淡的清香;春暖花开时,大地上到处都是绿绿的,不知名的小草和野花到处都是,放眼望去,满眼的春色和花香。特别是槐花盛开时,一株株槐树,就构成了花的海洋。站在远处眺望,绿叶中的白花,透出一股诱人的气息,微风吹过,一股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伫立槐林中,抬头仰望,阳光透过树叶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浑身舒畅,蜜蜂在花丛中采蜜,蝴蝶在花丛中徜徉,偏偏起舞,蚂蚁在脚下游弋寻找食物。脚下的小草和野花满地皆是。槐树有大树、小树,错落有致分布其中,树阴下乘凉是好去处。

春天里采摘槐花是家乡人的习俗,每到季节,大人带上小孩,备好钩子和箩筐,就去采摘带有清淡甜香的槐花啦。家乡的春天,特别是春天中的槐林,是春游的好去处。每到槐花飘香,小草发芽,野花开放时,人们往往成群结对前去采摘。春天是播种的季节,同时也是采摘的季节。儿时的小伙伴此时往往结伴去放羊。此时的槐林中,热闹极了,人们在槐林中,放牧、采摘、游戏。花丛中的蜜蜂、蝴蝶翩翩起舞,上下翻飞,树干上和地上的蚂蚁和不知名的昆虫来来回回,不知疲倦的运动着。不时带有槐花的树枝从空中跌落地上。

青青的小草、漂亮的野花、甜香的槐花和上下翻飞的蜜蜂。蝴蝶。忙着采摘槐花的人影,低头吃草的羊群,儿戏的小伙伴,不时从树丛中飞走的小鸟,尽入眼帘,景色美极了,空气清新极了,在这样的大氧吧中生活实在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乐趣,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能在春天享受这样的美景是实在也是一种向往。这就是我的家乡美景。

篇七:《家乡的大槐树》

家乡的大槐树

西寺庄中心学校3(1)班李蕊{家乡的槐树500}.

我的家乡位于武安西部的西寺庄村,在村口处有一颗高大魁梧的大槐树,据说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我们几个小伙伴手拉手才能把它抱住。

春天来了,大槐树穿上了绿色的“裙子”。春风一吹它便跳起了美丽的舞蹈,再过一阵大槐树便会换上它那件漂亮的“碎花裙子”,等到再次给我们展现身姿翩翩起舞的时候,就会散发出阵阵的清香。我和我的小伙伴都喜欢围在它的身旁,和它一起舞蹈、一起歌唱。

夏天到了,相亲们都热得出了满身的汗。高大的大槐树可不怕热,整日的站在村口为我们站岗放哨。放学后我和我的小伙伴依然坚持每天去看它、和它玩耍。它大概是怕我们热吧,微风一吹,大槐树的枝叶也随风舞动,为我们大家扇风。

阵阵秋风送寒声,天渐渐的转凉了,大槐树的叶子也开始慢慢的由绿变黄、由黄变成落叶。瑟瑟的秋风吹过,大槐树的叶子便落了下来。一片一片的,就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 呼呼地北风无情的吹着,我们知道寒冷的冬天来临了。可是可怜的大槐树却是光秃秃的,它一定很冷很冷。我和我的小伙伴赶紧给它用杆草做了厚厚的棉衣,它穿上后一点也不冷了。我们望着可爱的大槐树,好像它在微笑着对我们说“谢谢、、、 我爱大槐树,它带给了我许多的欢乐,我和它一起成长、一{家乡的槐树500}.

起玩耍、、、、、小朋友们,你们喜欢他吗?喜欢的话可以来我们村看它噢,我和我的小伙伴一定把你介绍给它、、、、、、

指导教师﹙郝朝惠﹚

篇八:《我家乡的槐花树》

我家乡的槐花树

临朐县第一实验小学 三年级五班 张力子

我的家乡在县城南边的一个小村庄里,那里墙瓦整齐,道路两旁都有绿化的树,花坛里开着好看的花,两边有照明灯,晚上的时候,照明灯就会亮起来。村南边还有一条沟,沟里有许多槐树。

槐花不但很好吃,而且槐花蜜更香甜。每当槐花盛开的季节,我都会去观赏这美景,那一串串白色的花朵,就像一串一串洁白的小葡萄,在空中摇摆。繁星点点的花朵,映衬着片片绿叶,时隐时现。槐花盛开的时候,十里八乡都能闻到槐花的清香。

我的家乡真美啊!我爱我的家乡!

指导教师:马秋芬

篇九:《槐树花遍开的家乡》

四季尤春最美,苍翠遍野,花开遍地,阵阵芳香飘散弥漫。

身在四季不分的南国,总是很想念家乡的春暖花开,炎夏微凉,秋高气爽,寒冬霜雪。每每想起,深藏在脑海里的记忆片段温暖着我想念的私语,轻轻触动键盘敲下我日日念,夜夜梦的家乡,尤其是那春暖槐树花遍开的时节。

槐树,一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树种,生长在多干旱的西北地区,它没有柏杨的傲人身段,也没有梧桐的高大魁梧,更没有杨柳的妩媚动人,但它绽放的槐花绝对是耀眼的,黄白相间的花色争艳于百花齐放的暖春丝毫不逊色,略带的甜香芬芳宜人,嘴馋的大人跟小孩更是喜它爱它不止,像葡萄串形的槐花含在嘴里嫩香满溢,后味无穷。

自然,那群嘴馋的小孩中少不了儿时贪吃的我,跟着弟弟跟邻居小丫,手拿木棍叉找一棵花苞繁茂的槐树,忍住即刻流出的口水,一叉一叉的往我们圈定的地方折,然后再美美的解馋一顿,经常都是肚县长饱胀难忍,我们才肯罢手罢嘴。

那时候,吃法多简单,什么讲究都没有,更不知道城里人还有野生东西不能吃的说法。槐树花在家乡随处可见,虽比不上桃花的粉艳,也比不上梨花的雪白,更比不上其它花种的美艳,但它特有的甜香无可媲及,弥漫在春色盎然的家乡,原是那么美,那么美。

小时候,还清楚的记得,挨着我们家养牲口的猪圈斜上方,有棵根须外露的槐树,每到花开的季节,那棵枝繁叶茂的槐树花全都成了圈里猪仔的世间美味,品得津津有味,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残渣也不剩,也减免了母亲喂猪仔的顿数,这可真是利弊相存。

起初,以为只有我们这些馋小鬼喜它爱它,后来才发现爱它的大有人在,甚至还有外商前来出价收购,以斤两来计算买卖,要求是不掺任何杂物,多余树枝断杆也不行。听说有这样的好事,这可乐坏了很多人,不去过问收购槐树花作何用途,只管精心的将自家院子里外的槐树花精拣干净,等待收购的人前来称斤卖出,这样或多或少可以贴补家用,最起码可以买一袋盐,或者买一盒火柴,价格虽不起眼,但总好过花开遍地再凋零要来得实在。

直到现在,我还一直在想,那些打从外地前来的外商,他们花钱收购这些槐树花到底有啥用途?它可以加工成什么?或是它还有更具价值的用途?百思不得其解,但我知道槐树花开的季节,我的家乡,它很美,很美,美到如诗如画,只是可惜才疏学浅的我,没有挥笔如诗,挥墨如画的本领,只能这样浅浅的敲写着心底的眷恋,心中的依恋。

简单,并不妨碍成长,普通,也不能掩盖其独特,环境如何,也不影响顽强的生长,总有那么一处,光芒无法掩盖,总有那么一面,光辉熠熠绽放。这,不是可以被掩盖的,也不是千千万万种比较就可失其特色的,只能换言,各有其长,各有其色,各具风格。

那么,简单的你我,普通的你我,所处环境不同的你我,缺什么?好好想想。是否需要

如它般顽强生长的毅力,是否该相信你是与众不同的,我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