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春天

时间:2021-10-25 17:39:48 节日作文

冬日里的春天(一)

冬天里的春天

冬天里的守望,等待春天的降临。纵使寒冷已使身体僵硬,但我那由热血滋润着的心一直明白:冬日里最寒的时候,是春朝我走来的时节……

对于冬,我向来我多大好感。僵硬的身体,迟缓的思维再加上阴冷无比的灰暗天气就成了我的整个冬季。而春,呵!纵使雨依旧连绵,但那带来的是温度一次次的提升。我视每个冬日都为无边煎熬,希望它从身边迅速消失。于是无端的守望与追寻开始串联起来。我知道它终究会来,可那又怎样,我仍是纠结在这无边的冬季。

阴雨的连绵导致空气变得十分的冷峭。“真是十分的冷呢!”我不禁怨叹道。我渴望阳光,这渴望如同饥饿的人儿热切盼望当下能饱餐一顿。我不知我该做些什么,想点什么。在冬日的无差别攻击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颓废,我于是无力地软了下去。

雨过后是雪吧。至于雪,终是使我理解了冬的价值。雪恣意而下,粒状的冰晶借着风势扑到我的身上。一种激动的感觉油然而生了。虽有那被称作冷的感觉传入大脑,但在皮肤神经状的颤抖之后身体也强迫性地接受了。感受痛苦并快乐着的纠结状,多美妙!扭曲的美感吗?也许把。

行于足球场之上,头顶飞雪,眼望四周,灰白的朦胧。苍凉之景,寂寞之客,寥落孑立于风中。大风气兮,雪飞扬。断弦的

心终是平缓地跳着,血的流淌致使身体发烫。梦的迷离,于是眼中泪光婆娑。绿与白就合成了一副凄清的画面。朦胧的雪帘映入模糊的双眼。恣意飘洒而下的精灵啊!孤傲而又清新的魂灵才能感受你的存在,如梦如烟的存在。雪的洗礼,不同于阳光。平和的雪带来清静与自然。雪中漫步吧!美妙的时刻应与雪之精灵共享。灵魂于灵异交错旋转,翩然起步。

寻梦?寻你的足迹,终于是迷了方向。空旷的原野,无边也无尽头。春的梦幻导致了疯癫。恍如幻梦,虚无缥缈后我决定接受这冬季。颠倒也无关系。因为事物本就是那个事物,而具体形态物象不过是自己怎样去看罢了。

但我仍做着这样一个梦。春之女神从冬之阴冷的背影中走了出来。

“你终于来了”我幽幽地说道。

她微微点了个头。

“你还会走吧”

——无言的回应。

伊人只用手指向遥远的天际尽头。沉郁的森林旁,一个幽静的木屋在哪里。我知道,在那里有她完整的身影。

梦醒了,冬依旧冷峭着,而远方并无何物。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冬天是不能逃避的。若冬季的刺骨严寒不能被我所承受,那春就永远只能作为美好的向往而不会成为当下之时。

如果把冬与春比作人的一部分,那冬就是人的外壳,而春则是人的心。不管外表多僵硬,但我知道我的心里有一颗春的种子在等待萌发。而这一切需要冬的磨砺和整个冬季的准备。

终于,我略微停顿,想了想,然后转身继续着冬日的生活……

冬日里的春天(二)

《冬天里的春天》爷爷指着床头快要枯死的吊兰,对我说,等它变绿了,春天就来了。听到这话时,我正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漫天的飞雪,根本没指望吊兰会变成绿色。公司的年假将至,爸妈都早出晚归,忙得焦头烂额,我不爱植物,也无暇去顾它。果不其然,半个月光景过去了,吊兰仍死气沉沉地趴在土壤上,像一只晒干的章鱼,再浇水也无济于事。爷爷偏又嘱咐我照看好它。我也只好每天一浇水,除此之外不再多事。一只麻雀落到窗头,站在我那颗枯黄的吊兰花盆上,我一开窗,它便“喳”地一声,扇动翅膀飞走了。冬天怎么会有麻雀?我暗自奇怪。在我的印象里,冬天唯一出没自由的动物,就是楼下那只棕黄色的大肥猫。我喜欢猫,但偏不喜欢那只黄猫。整天懒洋洋地在垃圾筒顶上一卧,用它那狭长的眼睛傲慢地审视着一些善良的居民给他准备的水和火腿。更可恶的是,它还曾跳到我的窗台上,用它肥乎乎的屁股拱掉了我最喜欢的玻璃瓶。在我看来,能在隆冬出来溜达的,也就这只阴魂不散的肥猫了。不过说起来,我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它了。我朝外望去,垃圾桶顶上秃秃的,不曾有猫爪印在那层薄雪上乱抓。我正奇怪,万籁俱寂的雪景中突然粗鲁地掠过一点脏兮兮的黄色。我仔细看,若不是它那特有的尾尖上的白斑,我几乎认不出那只猫——它变得瘦骨嶙峋,走路摇摇晃晃,毫无当时的神气劲儿。它的黄色皮毛覆盖着薄薄一层白雪,而它,正在这层薄雪下瑟瑟发抖。我突然觉得心里格外爽快,并决定跑出去对着它幸灾乐祸一番。待我走到外面,它还在那里瑟瑟发抖着,用力睁大它那狭长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忽然生出一丝怜悯之心,摸出本想用来“逗”它玩儿火腿肠,剥开皮放在它面前。它却没有我预想中的一般狼吞虎咽,反而将肠从中间咬断,小口小口地嚼着面前的一半,吃完后又用鼻子将剩下一半拱开。我不禁又有点恼怒——好心好意给你东西吃,你还挑三拣四?!我对它的最后一丝同情也烟消云散了。这时,突然听见了扑棱翅膀的声音,我猛一回头——是那只麻雀!它飞过来,在那只猫面前不知死活地啄食着剩下的半根火腿肠。这么傻的麻雀!竟然在大冬天公然抢夺一只饥肠辘辘的猫的食物!我有点担心地想赶走猫,却又怕这一举动惊跑了正津津有味吃着的麻雀,我紧张地盯着猫,想看它会不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举动。然而,它竟老实地趴下,用友善的目光看着麻雀。而麻雀,啄上两口,就偏过头对黄猫喳喳叫两声,一切看起来那么自然,似乎一切都已习以为常……习

以为常?我突然知道了为什么原本肥胖的黄猫比变得皮包骨头,为什么它只吃掉一半火腿肠,为什么麻雀自然地飞来与猫分食,为什么我在冬天依旧听到了久违的麻雀声。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在紧要关头,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伸出的援手,帮助它共渡难关。我又知道了,为什么麻雀在我的吊兰边伫立许久,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为另一个枯萎的生命放歌,鼓励它重新振作。在上帝面前,猫、麻雀、吊兰,都穿上不同的皮囊,被下了不同的定义,但相互关爱,原本就是生命的本能。再回到家,我拿起喷壶给吊兰浇水。长长的叶子,枯黄依旧,但我分明看到,在一丛枯黄的老叶上,隐约笼罩起一层朦胧的绿意……爷爷说,等吊兰变绿了,春天,就来了。初三:高嘉欣

冬日里的春天(三)

冬天里的春天

外面的雪纷纷扬扬的洒着,像是有人在天上向下攘一样,就这样纷飞着,染白了单调的树杈,散落了屋顶,铺盖了大地。无声的零落,还是一味的白,一味的枯燥。

我躲在病房里,被温暖的空气包围着,这屋里和外面也就隔了一层墙的距离,温差却大大的存在差异。即便是这样,可医院里不还是一味的白嘛,每个墙角似乎都在向外散发着冷气。我慢慢的将我的左臂抬起来,小心翼翼地,左手腕处还被一层厚厚的纱布包围着,纱布的外界流动着空气,可纱布的里面却在流着血,碍于麻药的作用,感觉不到疼痛。我独自起身在病房走动,没走几步就又坐回了病床,靠在枕头上,把目光收敛回来,闭上眼睛休息。然而耳边却还是传来了风吹玻璃窗的声音,“呼呼——”的,内心不免产生几丝恐惧。 “吱——”门开了,妈妈走了进来,她摘下帽子和手套,把一袋吃的递给我。“哇,包子,妈,你买的?”我打开袋,热气扑了一脸。 “嗯,快吃吧!还热着呢!”妈妈拍拍自己身上的雪,对我说。 我用健康的右手拿出一个包子递向嘴边,却忽地想起妈妈也没吃午饭呢,我立刻把这个包子递给妈妈,“妈,你吃吧。” 她摇了摇手,“我刚吃过了。”

“可不是,妈,每回你给我买饭你都说你吃了,其实我知道你没吃呢,你就帮我吃点吧,这么多的包子我一个人吃不了。”我把包子塞到妈妈嘴里,“诺,妈妈,沾你嘴了哦,必须得吃了。”妈妈笑了,眼里似乎闪着泪花,在病房里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她陪着我一

起吃完了午饭。

每一次,妈妈都会给我买饭吃,可她却吃得很少,她说她要减肥,其实是她总想让我多吃一点。总感觉生病住院的日子很无聊,其实有母亲给我的关爱,一直都在陪着我向病魔示威。

我们吃完饭,靠在暖器边,我躺在妈妈的肩膀上,望向窗外。在雪花纷飞的天气,上空也有一抹阳光,是那么的灿烂温暖,有太阳的地方就有春天,而这冬日里的春天的太阳,就是妈妈带给我的那份伟大的,无私的母爱。

冬日里的春天(四)

冬日里的春天(五)

冬天里的春天

——读春水梨花《水痕》

从门房取得春水梨花的诗集《水痕》的那个下午,北京的天空正一派迷茫,连一百米以外的那些原本漂亮的高楼都已经隐藏在暗雾中了。把书夹在胳肢窝下,我裹紧上衣,把脖子缩回衣领里,迅速逃回屋里去。随便坐在一把椅子上,急切地翻阅起来,眼前却即刻呈现了一个春天。冬天里的春天,在童话里才有。现在,出现在这本集子里:“冬天的草地/你带着四季凝练的精髓/在鲜亮的阳光下/燃烧着生命的激情”(《冬草地》)。多么明亮的色调!此刻我再把目光投向窗外,迷茫的天空仿佛一下子一尘不染了。我想起了某个春天,比如就在五一节期间,我曾经(或许同某个朋友)坐在昆明海埂公园的某处靠近滇池的草地上,隔水仰望着西山龙门,眼前一派空明。还有就是温暖与安详:“走在冬天的草地/让我感受到/一种历经人生磨砺的/长者的慈爱” (《冬草地》)。对,明亮、温暖与安详!这是这本书的主要色调。这正是作者天性的真是写照:“我把苦写成甜/我把悲伤写成幸福/我喜欢把爱写在恨里我喜欢把春天写进沉重的冬季”(《我是一个喜欢写实的女人》)。于是,她以诗歌作为武器,创造了许多转瞬即逝的美丽的“持存”,慰藉了读者的心灵。这种持存就是冬天里的春天。 以上是从主题而言。要从题材而论,春水的题材非常广泛。风、花、雪、月写到了;山、水、河、湖写到了;《青瓷》与《铜镜》,《存在》与作为时间的《日子》和《黎明》,还有虫、鸟、《耕牛》和《乌鸦》,当然还有爱情。然而,仿佛是应了瑞士诗人黑塞的“我们的心便是这样,爱流动、爱飞逝、爱生命,爱得宽广而忠贞,绝不喜爱僵死的事物”(黑塞《写在沙上》),春水特别钟爱那些转瞬即逝的美好事物。比如,关于蝴蝶,她写下了《蝶翼》、《蝶殇》、《舞》和《蝶梦》,令人称奇的是,她几乎篇篇写得出神入化。即使某些被诗人们一再吟咏的普通题材,她也常常化腐朽为神奇。

以下谈谈春水的技巧。在诗句“而我爱上了他们/那自遥远而来/细若游丝的暗香/和那缤纷洒落/一地 甜蜜的糖纸”(《梅》)中,以“糖纸”作为梅花的意象,甚至比意象派祖师爷庞德的以“花朵”作为地铁口攒动的人头之意象还要来得贴切。在诗句“疼痛,是活者的佐证/还有水,曾经是万物生的源头/一片湿地从枕畔蔓延开去”(《夜·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