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作文

时间:2021-10-10 21:25:16 三年级作文

篇一:《我学会了吹唢呐》

我学会了吹唢呐

科文学校 三年级 马荣辉

一天,我在楼下听到一阵悦耳的声音,我火速赶回家,原来是爸爸在吹唢呐呢?一开始我觉得声音很大,容易影响人,可是天长日久,我渐渐的喜欢上了它,

爸爸开始教我吹唢呐,并且,爸爸还告诉我,它是民族乐器,起初,我吹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后来我右手在上,左手在下,鼓起腮帮子使劲吹,出来的声音像杀猪叫似的,吓得我手忙脚乱,心想这个哨儿,肯定有问题,于是爸爸教我演奏的技巧和方法,我按着爸爸说的做,果真吹出来的声音我心想我,一定要坚持下去,绝对不能放弃!爸爸妈妈还鼓励我

学会了吹唢呐,以后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只要坚持做一件事情,一定会成功

篇二:《乡村唢呐队》

民间唢呐队

在我镇农村无论喜事丧事主家都得叫上一班唢呐班。我的家乡总有几支乡村唢呐班来回穿梭在各个村庄,他们活跃在农村的广阔舞上,给广大的父老乡亲带来一场场演出。

他们活跃纵使没有太多的观众和掌声,他|们还是全神贯注的演绎,纵使没有专业演员的专业和明星大腕的人气,但这并不能阻止人们对他|她的喜爱。无论是春夏秋冬,无论是刮风下雨乡村唢呐班在农村的广阔舞台上,你总能看到乡村唢呐班的一场场各具特色精彩绝伦的演出。

篇三:《唢呐》

唢 呐

尹明

小时候,我喜欢二胡、笛子、唢呐这些乡间民乐。夏夜乘凉,邻居四哥总爱拿出他那自制的二胡边拉边唱。上屋下屋的孩子们便围着凑热闹。有时,一曲拉完,我便缠着他教我们。他倒是很耐心,不多工夫,我也能拉简单曲调了。后来我又能吹响笛子。长大后,读书上中学,教书当老师,这些乐器就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玩。可是有一会,我心血来潮,把少时的玩艺搬了出来。我不仅买了新二胡,新笛子,还买了一只金灿灿的新唢呐,在我新建的楼房里自娱自乐。然而,好景不长,我那70多岁的老母反对起来。这倒不是因为我玩这些东西有点五音不全,而是她老一听到这些声音就不舒服。一天,正当我用唢呐练吹《大开门》时,她老进到我的房里,说:“快莫吹了,做道场一样的,我还冒死呢!”也是,老母忌听这些声音不是没有理由的,人老了,谁不想多活几年?而我这么一吹,她老能不产生联想吗?为了不给母亲带来紧迫感,我唯一的办法是忍痛割爱。

母亲没读过书,脑子里装的全是鬼魂,在她看来,我吹着唢呐,是会招来野鬼的,尤其是在夜晚,你要是在吹,她便立即制止:“明伢子,你不晓得啊,你是想要‘那些人’把我带去啊!这个地方这么多坟,那些孤魂野鬼就等你去招他了!”我不禁暗自发笑,但又哭笑不得。

我的房子建在山坡上。记得当年在这山坡上建那栋土砖屋时,母亲就不同意,说那山里怎么能住人?这么多的坟!但又没别处可选。

弄了这块地还是因为队长帮忙。当时需要房屋基地的贫下中农多的是。

也是,这座山就好象是八宝山公墓,坟堆坟,墓挨墓,村里村外,不论是老死的,吊死的,溺死的,喝农药死的,汽车撞死的还是得癌症死的,都抬到这山里来占一席地,似乎这就是一块风水宝地。也许是吧,祖坟埋在这山里的就有好几户人家发了大财,不是吗,象下屋里钊伢子,他在广东办了个民营石油公司,这次组道村道硬化他就出了几十万,还有好几家在外面发了财开奔驰宝马回来的。于是这山里的那些墓也就一坐比一坐修的气派,有时候,我闲得无聊,便去逛逛,还真有点旅游观光的味道。然而,母亲却认为更加阴森恐怖了。 看来,我心爱的唢呐母亲在世就别去吹了。于是,唢呐被搁置着。隔了些日子,唢呐管筒与铜盘分离了,铜盘不见了。我问母亲:“您看到唢呐的铜盘没有?”母亲说:“那东西,我送到荒货店了。”我象丢了一件宝物,但也只能叹一口气。

光阴荏苒,转瞬间,老母已经80,身体仍然还支撑得住。村里的老年人每逢九月九日,都要开会聚餐。特别是那一年,村里还从城里请来腰鼓队,洋鼓队来表演,慰问老人。母亲高高兴兴的蹒跚着脚步会餐去了。吃完饭,母亲认真的看着鼓乐队的表演,看得眉开眼笑。回家后,便笑着对我们说吃了几块扣肉,几块蛋糕。还说从来没看到这样好看的戏。

村妇们看到城里那些中年妇女的鼓乐队演得这么好,心里也就痒起来,于是她们便走马上任玩起鼓乐来。妻子是村里的干部,自然就

当了鼓乐队的队长。她们从城里般来师傅,就在我家厅屋里象模象样地穿着制服,背着腰鼓洋鼓排练起来,母亲便搬条凳子坐下认真的看着。不时露出那没有门牙的笑脸。

风风火火排练完毕,妻又到城里打了名片。于是,村里村外三五十里的人家婚丧喜庆,都来联系演出,有时还真忙不过来呢。

时间一晃便是五年,乐队的节目越编越多,越演越合父老乡亲们的胃口,她们由鼓乐到歌舞、戏曲、小品,再到民乐,不断增添艺术品种。早几天,妻子又给我买回了一把新唢呐,要把我也收编到她们的队伍中去。我说:“你给我买这个做什么,说不定母亲明天就把它送进荒货店了。”妻说:“你别管,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说:“你就别让我冒这个险了。”“这要冒什么险?没问题,你好好给我吹就是。你母亲的问题我包了。”我这才勉强地吹起来。母亲果然没有反对了。我好生奇怪:妻子怎么就有那样的魔力,能去掉老母脑袋中的鬼神?后来,妻子开玩笑似的告诉我:“你娘脑壳里的鬼是我这面大鼓给吓跑的。”然后,又神秘兮兮的说:“我答应在她老90岁生日时,我们乐队为她庆寿演出,我们要为她搞个特别节目,我对她说,这个节目就非你吹唢呐不可,她答应了。她还对我说:‘那就要明伢子吹顺耳点,我可不爱听那嘎哩嘎哩的鸭公子叫呢’。”

(次文发表于湘潭日报扬梅洲。时间:2008年11月5日) 湖南湘乡市梅桥镇横铺中学

严坤明

手机:13975222366{唢呐作文}.

也许你不需要再拥有我

一个寒冷的冬季,

你悄悄来到我炉前

倾吐着一种迷人的希冀,

好一阵旺盛的火苗,{唢呐作文}.

炙烤着两颗年轻的心。

有人说,

外面的世界并不冷

窗外的空气好新鲜,好热烈,

于是,你说我要走。

又一个寒冷的冬季,

你带着时代的气息悄悄来到我身旁

诉说着一个凄然的故事,

你说我们从此不分离,

好迷惘又好迷人。

海潮拍着海岸,

清风吹进窗帘,

你去了山的你一边。

霓虹灯下,

你写着一个时髦的故事,

几度开心和浪漫,

疏远着过去的执着,

从此你听不到涛声,

看不见白雪,

因为你熔化于那火样的世界!

(此诗发表于2000年6月29日湘乡报月末)

严坤明:笔名尹明。生于1957年,大专学历,湘乡市横{唢呐作文}.

铺中学语文教师,业余爱好文学、音乐、书法。96年家入湘乡市作协,曾在报刊杂志发表多篇诗文习作。指导学生在市级以上作文竞赛中多次或奖。热心与文学青年交流共勉,推荐多篇学生习作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多篇教研论文获省市级奖历。07年加入中华全国教育家协会,先后在《中国教学研究》(海南出版社)、《中国教育研究论坛· 99中学版》(中国世界语出版社)、《中国师德论坛文选》(中国文联出版社)、《中华名人格言》(中国文史出版社)等书刊发表论文,格言。个人才料被《中国精神文明大典》第五卷(中央文献出版社)登载。

篇四:《唢呐大王》

“唢呐大王”的音乐路

“滴滴„„”,一阵急促的喇叭声,使正在职中门口的人们迅速让开一条路,车却没有向前走,而是停在小门前的一颗大树下。车门打开后,一位身着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大门顶上的“**职业中学”,不禁感慨万千。

“他是谁?”人们不禁窃窃私语。终于有人认出他了,“咦?他不就是我们县的‘唢呐大王’徐**吗?他怎么来了?”原来,他曾经是职业中学的学生,今日应校方邀请,想学弟学妹们介绍经验来了。看着拥挤的人群,人们纷纷同他握手,交谈,他再看了一眼那熟悉的校牌,娓娓道出了他的经历。

那一年,临近中考,班上其他同学都在为自己升入理想的高中而努力,可是,他,却迷茫了。以他的学习成绩,不论多么努力,高中也最终会和他无缘。

那天,他独自走在路上,迟迟不愿回家。父母的期盼和关怀让他喘不过来气。夜,仍然像往常一样静,树叶在微风中起舞,月牙儿隐在云朵的身后。他踢着路边的石子,不禁问自己:“我今后的路在哪儿?”

“嗨!”一个愉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差点吓趴下。哦,原来是“智多星”。“智多星”看了看满脸愁容的他,问:“你怎么了?不会是被我吓坏了吧。”说着,“智多星”还装作害怕的样子。他笑了起来,他将自己的烦恼告诉了他。“智多星”还真对得起这个称号:“你的歌唱得很好,为什么不去参加职业中学的音乐班呢?”他面露难色,挠

了挠头,说:“可是我的父母说这是不务正业。”“你试一试嘛,哥们挺你!”他想了想,“嗯,试试吧.”

过了几天,职业中学的老师果然来学校招生了。他报了名。 “下一位,请*班徐**上台。”他哆哆嗦嗦的上台了。鞠躬,问候,他按着预先练习好的步骤。音乐响了起来,那熟悉的乐符在空气中飘荡,他渐渐放松,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战场厮杀,他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曲罢,评委席上的老师都被这首歌所打动,都被这个小伙子的气势所倾倒。

“喂,您好,请问您是徐**同学的家长吗?我是职业中学音乐班的老师。”一天,他的妈妈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您好,我是他的家长,有什么事吗?”“恭喜您,你的孩子在音乐方面很有天分,我校决定招收他为音乐班的学生。”“哦,谢谢。”“嘟嘟嘟„„”他的妈妈陷入了沉思:职业中学是别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可是,孩子不去又能怎样呢?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的妈妈决定按孩子的兴趣去发展。

就这样,徐**走进职业中学音乐班学习。老师发现他的肺活量大,底气足,很适合吹唢呐,在与他沟通后,“唢呐大王”开始了学习乐器—唢呐。由于先天的天赋,再加上他的努力,临近毕业的时候,他的唢呐已吹得很有名气了。在老师的鼓励下,他参加了市里举行的“民间唢呐大赛”,一曲《百鸟朝凤》是他在大赛中一举夺冠。此后,“唢呐大王”的名称便悄然流行起来。

“有人问我,我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他说,“我多亏了在职

业中学的学习,使我能按照自己的兴趣去发展!到今天也算小有成功。没有这也中学的教育,没有老师的培养,就没有我的今天!”说罢,他起身向母校深深的鞠了一躬。

篇五:《庆阳唢呐》

庆阳唢呐,在“流行”和传统间咏叹 来源

:中国甘肃网-兰州晨报 2012-06-28 09:23 进入论坛

唢呐是庆阳红白喜事上演奏的主角。

庆阳唢呐,是以唢呐为主奏的民间吹打乐,也称鼓吹乐,距今已有400多年历史,其曲牌内容丰富,地域特色鲜明,是我国民间音乐中的一个独特乐种。

唢呐在庆阳民俗活动中运用十分广泛,婚丧嫁娶、庙会庆典等活动中,都常常出现它的踪影。现在,唢呐班子在当地依旧分布甚广,颇成气候。

但是,在现代乐器、流行乐等冲击下,庆阳唢呐也难免逐渐丧失一部分原有的风味,而一些传统曲牌的保护,更是迫在眉睫„„

庆阳唢呐

庆阳唢呐,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早已经与当地的民间文学音乐、礼仪习俗以及风土人情融为一体,超脱于音乐形式,成为人们情感上的一种萦牵。

庆阳市西峰区文化馆馆长张震一说,在当地,娶媳嫁女、丧葬祭奠、乡村庙会、节庆典礼、新居乔迁、贺寿、给婴儿过满月等民间活动中,常常可见唢呐的踪影。而陇东地区红白事中的“接请客”、“送大客”、“娶新人”、“迎花”、“拜堂”、“闯帐”、“请灵”、“出门告”、“家祭”、“跑报”、“游食”等繁杂的礼仪活动中,也总是乐手在前,鼓乐先起,唢呐领先。

庆阳唢呐,相传距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了。

据明代乐蟠人侍郎韩鼎编纂、清乾隆二十六年由知府赵本植再行修订的《庆阳府志》记载,鼓乐在明代已是婚丧习俗礼仪中的一部分。明人沈德符《野获篇》中曾提及,嘉、隆年间《寄生草》《粉红莲》《银纽丝》等曲盛行,而同名曲牌,在今日的庆阳唢呐中仍然存在。 “明清的一些曲牌我们仍然在吹,有些古老的曲调都流传好几百年了。”庆阳唢呐的省级非遗传承人马自刚自豪地说。

庆阳唢呐从清代开始逐步走向成熟,在民国时期达到兴盛。

老一辈庆阳人还能回忆起那时唢呐的盛景。大户人家自不必说,孩子满月、乔迁新居也总喜欢叫上唢呐班子凑个热闹,即使是温饱之家,婚丧嫁娶也总是少不了的。不同于现在总是吹个小段子,中间唱段秦腔什么的,那时候都有着自己的程式,中间还有“大曲牌”,吹的人酣畅淋漓,听的人也甚为“过瘾”。有时候街边还有艺人拿了唢呐自娱自乐,路过的人也愿意停下来听听,觉得很“带味”。

2006年,庆阳唢呐被列入国家第一批非遗名录。

音乐方言

曾有人称庆阳唢呐为“中国古老音乐的活化石”。

据庆阳地区音乐家协会副主席梁平正介绍,庆阳唢呐的曲牌溯流寻源,大致来自三个方面:传统曲牌的继承、民间歌曲的衍变及地方戏曲相关类。而曲牌按习俗应用,可分为通用曲牌、红事曲牌和白事专用曲牌。

“通用曲牌的大部分乐曲所表达的意境往往不能从名目上得到完整启示,却能从音乐演奏中领会其形象意趣,实际上是一种‘无标题’的纯器乐曲,如果不专注地去欣赏,也可作为一种‘背景音乐’。”他谈道,“白事曲牌旋律悲哀凄凉,节奏平稳缓慢,与肃穆痛苦的祭奠场面配合贴切,相互感应。”

用于喜庆场面的红事曲牌则常常透出欢快奔放、活泼明快的气氛。如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地里兔》,就是描绘野兔在广阔田野里欢腾嬉戏的场面。

庆阳唢呐以前有“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的说法,一些传统曲牌也在漫长的流传过程中,衍生出不同的演奏形式。这其中,便渗透着诸多的生活感悟。

庆阳属北方干旱地区,过去人们用水都是从河里、沟里、水窖里、水井里去担(边远山区也有用驴驮的),而这些不同的感受,宣泄在唢呐声中,便有了不同的表现形式,产生出众多让人体味无穷的《担水》曲牌。为了区别彼此,他们还将之命名为《平调担水》、《宫

调担水》、《六年担水》、《深沟担水》、《慢担水》、《哭担水》等,还有的乐手把它称为“挑水”或“尝新”。

就这样,许多古老的曲牌植入了浓郁的当地生活气息,成为颇具特色的庆阳“音乐方言”,延续着它的艺术生命。

“庆阳唢呐艺术独特的地域风格,不单是从曲牌音乐语汇的内在特征上表现出来,其演奏技巧的特殊指法和换气训练,与打击乐的密切配合,才构成了庆阳唢呐艺术完善的整体结构。”梁平正说。

在庆阳唢呐的吹奏中,除少量的本调指法与六指调之外,大部分曲牌用杂凡调的指法吹奏。但在传统指法中,存在着“气顶音”,依靠气息控制,在本音孔上吹出比本音高半音、全音甚至小三度的音。它能产生一种特殊音色,显得粗犷淳朴,富有力度且有含蓄之感,很能体现庆阳唢呐艺术韵味的独特性。可惜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随着乐器的更换,大部分年轻人已经很少用此指法。“但从普查中看到,这种指法并未消失,民间部分乐手仍在沿用。”梁平正说。

而庆阳唢呐中“不控哨”的传统却一直延续了下来。“庆阳唢呐中舌头的技巧比较少,不控哨,对循环换气要求较高。”马自刚说。

“这样吹来衔接自然,庆阳唢呐繁音促节,连贯顺畅,粗犷而委婉的风格与连音吹奏循环换气的技法是分不开的。”马自刚说,循环换气是庆阳唢呐的基本功。

马自刚介绍,庆阳唢呐在吹奏的时候往往是两支对应,上手吹高音,下手吹低音,配合没有固定的程式,很大程度上都靠搭档者之间的默契。根据当时的情景,吹出来的乐曲高低音交织,疏密有致,听起来很是悦耳。

振强唢呐班

“吹天吹地吹生老,乐人乐仙乐逍遥。”马自刚很喜欢这句话。

唢呐已经伴着他走过半辈子了。孩提时代,上小学的他就经常跟着舅爷爷“顾事”(替别人家吹唢呐),提起当时的动机,他自己也很乐呵,“吃得好得很么”,马自刚笑着说,除了小孩子的新鲜劲,在那个物质生活极其匮乏的年代,“有肉吃”是个强大而持久的动力。 传统的唢呐艺人都是口传心授,师傅吹奏的时候,徒弟在旁边自己揣摩,得闲了就吹给师傅听,哪里不对劲了师傅就指点一下。“那时候师傅带徒弟是不讲理论的,都是实战经验。”马自刚说。

跟着舅爷爷东奔西走地打下手,长久地耳濡目染,许多东西也就熟悉了。

高中时代,马自刚就是艺术特长生,学拉二胡,19岁考大学的时候,才艺考试都挺好,可惜文化课成绩没过关,又没有复读的机会,马自刚就干脆专门学习起唢呐来。

外公郭彦儒和舅爷张彦德都是当地有名的唢呐艺人,马自刚跟着他们学会了基本的唢呐演奏技巧。

1980年开始,他又到西峰跟随庆阳市文化馆专职唢呐演奏家梁平正学艺,并跟民间唢呐艺人王贵友、王生喜、马汉银等搭班演奏,在长久的磨练中,逐步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1996年,他跟好友吴正强一合计,决定成立个唢呐班子,最后就命名为谐音“正强”的“振强班”。

马自刚说,自己当初也是有些“宏图大愿”的。

那时候有些知识的人多不愿意吹唢呐,演奏队伍的素质也不是很高,大家都很“豪放”,不修边幅,平时见面了表示亲近的方式骂骂咧咧,“顾事”的时候喜欢用脚踩在凳子上等,虽说表现了西北爷们的粗犷与豪爽,然而让旁人看了老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马自刚就想改改这风气,“我就是做了就要做好,都是人,凭啥让别人看不起?” 振强班的人出去“顾事”,都收拾得齐齐整整,到了主家也处处注意,用他的话说就是“自己尊重自己了,别人才能尊重你”,时间长了,班子也渐渐有了些声誉,请的人多了,他们自己买了面包车,经济效益越来越好。

马自刚也成了当地的“文化名人”。2006年7月,在第七届中国民间文艺山花奖、民间艺术表演奖暨全国首届民间吹歌展演中被评为“全国吹歌大王”;

2010年6月,带班赴京参加了首届中国农民艺术节的艺术表演;

2011年1月,赴埃及参加了开罗“中国文化年”文化交流活动„„

马自刚和他们的振强班,就这样在坚持中绽放了笑颜。

“流行”的焦虑

庆阳唢呐现在依旧市场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