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作文500字

时间:2021-08-15 00:00:00 初一作文

记忆是美好的,它就像被时间定格似的,定在那里,成为记忆中书册中闪亮的画面。

傍晚,暮色四合,橙色的阳光如稀释般,澄净透亮。一股凉茶扑鼻而来……妈妈端着一杯凉茶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妈妈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学习的时候不要进来,你怎么不听呢?”妈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进来。“来,我给你剪剪脚趾甲吧,你看都那么长了,你也不知道害臊吗?”我有些不情愿,确实很脏,但更多的是感到特别的惊讶。或许在常人看来,这是件极为普遍的事情发生在母女的身子,而我为什么会感到惊讶呢?那便是自从上了初三以来,学业繁忙,很少与母亲有这样的亲密互动,所以难免有些尴尬。

只见母亲在凳子上坐下,又小心翼翼的把我的一只脚拉过去,小心翼翼的修剪起来,生怕有什么不妥。我的心里似乎有什么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扣住了一般。妈妈铁定了要把我的脚暖成一树花开。

我好想抱抱我的妈妈。但刚一动,脚趾就传来一阵阵疼痛,妈妈紧张的停下了动作,连忙问我“没事吧没事吧。”我突然看到了她头顶上的几根白头发,不用说那肯定有一半都是为我增添的。

她的头拧成一个川字,突然发现妈妈是真的老了,而我却应该是真的长大了,该轮到我来保护我的妈妈。十六年的奔波,十六年的辛劳,妈妈的手掌比我的脚还要粗糙,她手上的老茧磨掉了我的坏脾气,我的任性。

这段画面会一直定格在我的世界里,不容动摇!记忆里的我们是美好的。最好的画面就是:我长大了,而你还没有老……

爷爷读书看报的画面一直印在我记忆中,挥之不去。

爷爷是个有文凭的人,出口成章,无论是说还是写都头头是道。别人要写邀请帖、喜帖什么的都找他。爷爷是真得活到老学到老。

小时候,爷爷戴着眼镜看报纸的画面让我很是难忘。

小时候,家里的报纸一摞一摞的堆下电视机下面。

炎炎夏日,爷爷安静地坐在阳台看报。阳光毒辣的烧灼着阳台,周围是那样出奇的安静,蝉鸣和风声都可清晰地听到。阵阵微风缓缓拂过爷爷身边,打乱了报纸原本“整齐”的姿态,爷爷一遍遍耐心地将它整理好。爷爷一脸认真地仔细扫视着,一大张带满褶皱的报纸在爷爷手中,控制自如。爷爷轻松地“翻弄”着一张张报纸,紧眯着眼睛浏览一张张的报纸,浏览着其中的内容。阳光洒在爷爷庞大的身躯上,那画面我仍然记得。

自从奶奶走了以后,爷爷不知怎么了,最近迷上了看小说。

毕竟闲着的时间太长了吧。这些小说全部都是关于动物的,大部分都是沈石溪写的动物小说。爷爷把我藏得书的看完,再借弟弟的看。总之,弟弟一有书就会分享给爷爷看,等自己和爷爷都看完了再换回去。

这个冬天,爷爷没事就坐在床上看书,床头的台灯发出耀眼的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射在焦黄的书页上。爷爷看书的样子依旧是那样的认真,脸上的皱纹都像眼睛聚去,他的眼睛紧紧地睁着,仿佛是要抓住每一个字。他仔细摸索着书中的每个字,似乎每个细节他都在认真思考,认真欣赏。爷爷仿佛已经融入了书中的故事,身边的一切,早已不在乎。爷爷甚至根本不知道,我就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身边。爷爷脸上的表情是在变化的,随着书中的情节吧。强光照射在爷爷脸上的画面,是那样的熟悉。这画面,仍定格在我记忆中。

爷爷认真的表情,一直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成长中的一幅幅画面,被收集起来,制成一本书。这些满载画面的书,又被放入了心中叫作“回忆”的书架中,珍藏起来,如今他们要有新成员加入了。

“走了走了,回老家了。”还在睡梦中的我就这样被爸爸吵醒了。“才几点,回去这么早……”我揉了揉睁不开的眼睛,懒散的说到。结果一看表,都已经快上午十点了,只好停住狡辩,和爸爸妈妈一起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再一次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再次见到了阔别已久的人。“嗯,没有多大变化。”说完,便坐下来,和表妹一起玩起来。

中午,一家人围桌在一起,新年来的第一次团圆饭,就要开始了。“我猜测这一次一定又全是水饺”我玩着筷子无聊的想着,等待饭菜全部上桌。结果一上菜,就出乎了我的意料。虽然水饺还是占据了绝大部分餐桌,但在茫茫水饺中,还是发现了那些与众不同的小吃,粉蒸肉、烤鸭、炸鸡、使我的眼前一亮,并“大开吃戒”了。

晚上,到了除夕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烟花和爆竹同时响起,永不停息。全家人围坐在一起,打开电视中央台,桌子上是水饺的独奏,韭菜的、胡萝卜的、荠菜的、还有经典猪肉大葱的。这全是妈妈她们一下午的成就。虽然只有水饺,却让人感到暖意十足,美味的水饺,搭配一碟香醋,成为了餐桌上的绝配。水饺的香味与酸味交织在一起,让人感觉吃十盘都不够。

吃完饭,我坐在楼顶上,仰望天空,看着被照亮到如同白昼的星空中绽放的一朵朵美丽的烟花。回忆这一天的美好画面,于是将它定格起来,放入了回忆的书架上。

总有一个瞬间会成为永恒,定格在最温暖的一刻。

昨夜一场大雪,今日世界银白。拉开窗帘,拭去一层朦胧的水雾,我望着窗外的景色——雪已经停了,天空依旧阴沉未亮,漆黑的夜角下,大地满目皆白,在暗夜中微微闪光。隔着一层玻璃,仿佛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母亲送我出门,忧心忡忡地皱着眉头,“地上肯定很滑,走路时要小心。”我的目光追随着青松房舍上因风扬起的细雪,并没有太在意,闻言只是点了点头。“那我送你吧。”母亲像是早就有了决定,很自然地说。“不……不用了。”我却比她更坚持。

母亲拗不过我,只得留在原地,目送我去上学。她站在长街一角,搓着发红的双手,神色有些忧虑。我在她的注视下向前走,不经意一回头,却让我愣住了。街上行人寥寥无几,行色匆匆,唯独母亲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在寒风总更显萧条。她的目光悠远,深邃中蕴含着温暖,让我想到了烛光和站台,仿佛能穿透冷风,同我一起兼程。

四周是白茫茫的雪地,好像刺痛了我的双眼。原来母亲没有回去,一直站在原地。我心里漾起一阵温暖与感动,转过身,对她摇了摇手,示意她赶紧回去。她看见了,点点头,似乎是答应了。于是我快步向学校赶去。

要拐弯了,风又变得猛烈起来,卷着刺骨的寒意,擦过我的脸,又呼呼地向我的身后吹去了。不知为何,我停下了脚步,回首遥遥一望,在街的尽头,洁白的雪地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影,在我的眼中变得醒目,在我的心里留下永恒。隔得很远,我已经看不清她的神情,却能感到她的目光,却能听到她的叮嘱,却能记起她目送我的画面——画面定格在记忆中。

是什么,即使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却依旧抹不去那一丝牵挂?是什么,即使春去冬来,花开花败,却依旧消不去那抹回忆?是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令人沉醉。

犹记得,那年夏天,阴沉沉的天空上挂着一朵朵乌云,蝉鸣叫得格外响亮,整个城市仿佛被在黎明前那最浓的黑暗中,我坐在窗边,望着窗外那仅剩的几丝光亮,心中担忧起来:完了,要下雨了,我没法回去了。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预示着一天的课程结束了,但此时,却有人欢喜,有人愁。我站在楼梯口,目送着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跟随着家长的脚步匆匆走远,感受着斜落的雨丝打在身上的冰凉触感,心底一阵沮丧和悲哀,内心里不断诅骂着老天。这时,一抹温热爬上了我的肩头,才发现xxx原来还没有走,正一手搭着我的肩,一手拿着伞,对我说道:“嗨,我送你一程吧。”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情绪在不断翻滚着,因为我知道我和她的家几乎是南辕北辙。密密麻麻的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织出一道又一道透明的雨帘。我们像两只羽翼未丰的小鸡一样,躲在“伞妈妈”的巨大“翅膀”下,寻求着那独属于我们的狭小空间。原本就有些狭小的伞,在我的到来下,越显渺小了。我躲在她的伞下,嗅着她那略带清香的发丝,感受着她那温暖的一侧臂膀,看着她那另一侧肩膀在雨水无情的击打下更显瘦弱单薄,我心中涌起无限感动。几百米的道路,我们却像走了一个世纪之久那般格外漫长。我站在单元楼的楼梯口处,天似乎有放晴的迹象,小草因承受不住压力,明亮的露珠顺着叶脉一颗又一颗的滑了下来,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我的眼出神地望着那一抹渐行渐远的身影,形成一幅最美的画面。

即使时光飞逝,青春不再;即使四季不断的变换,时代不断地更迭,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永远温暖着我的心。

春节将至,家家户户忙忙火火,在我的记忆里,在厨房里忙碌的瘦小身影,仍让我不能忘怀。

刚进入楼道,上方就飘来了香甜的味道,我大步上楼,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瘦小的身躯——他就是我的姥爷。他黝黑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我向厨房望去,炉子上蒸炖的乌鸡汤,原来这香味就是在这儿传出来的。他笑了笑,满脸的慈祥“乌鸡汤大补的,一会儿给你盛一碗”,说完又去厨房忙了。

我的姥爷快70岁了,却依然阳光,干劲十足。每年过节,他总是为我们准备丰盛的饭菜,而我们也习惯了这种享受,并安然自得的等待出锅的饭菜,每次都是等我们吃的差不多了,他才上桌,但是这时的饭菜已经凉了。我抬头看看正在忙碌的姥爷,那瘦小的身影充满了沧桑,也充满他对我们这一大家子的爱,身影中透露出了她的开心,他很高兴为我们服务,我们的认可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我走进厨房“姥爷我来帮帮你吧”,但是我被赶出了厨房,他又开始忙碌。洗菜、切菜、炒菜、端菜,每一道步骤都是他亲自动手,有一次可能是他真的有些累了,才让我们端菜,每次都是那个背影,那个充满光芒的背影。他的爱他对我们的爱,我永远记在心里。

姥爷在厨房中忙碌的瘦小身影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他那满脸的慈祥也在我的脑海里永不散去。

我渴望时间的远方被一束童年的光照亮,那清晨许下的愿望是回家的芬芳,我怀念旧日的时光为一棵青春的树徜徉,那午后穿过的小巷,是出发的地方,向往春天的暖阳,记忆的深处随风飘荡,摇起旧时光。

每到春节期间妈妈总会做上几道我最爱吃的菜。一大早,妈妈便进入集市挑鱼,略少寒冷的天,使人说话都带上轻轻的鼻音,我就这样听着妈妈为我忙碌的声音,心中有了些潮意。“师傅,要这条,谢谢啦!”随即,一条鱼入袋,在袋中不时的挣扎,翻阅,“这鱼多好啊,动得快,动的勤,这样的鱼肉鲜嫩!”妈妈一脸骄傲的看向我。一回家,妈妈便一头扎进了厨房,不一会,“交响乐”开始了,有哗哗的流水声,有呲呲的刮鳞片声,有菜刀碰到锅碗瓢盆的金属声,有妈妈抑扬顿挫的歌声,有油锅噼啪噼啪沸腾的声音……

“女儿,那点葱姜蒜来!”我微笑的动身,妈妈的嗓音一直都是这么嘹亮,从小到大,未曾变过。

终于,在妈妈一个多小时的奋斗,耳边的热闹渐渐地静了下去。妈妈端出自己的作品,自信的放在桌上,在灯光的折射下,红的辣椒更加妖艳,绿的小葱更加生机,还有正在发响的热油,勾出人的口水,我迫不及待的下筷,恩!酸麻都是劲啊!只是疑惑,什么东西这么扎啊?一看,一堆鱼刺在鱼肉间放肆地大笑,“妈,这鱼怎么这么多刺啊,太麻烦了!”妈妈笑而不语,坐下后,轻轻的用筷子挑起鱼尾上的一块鱼肉,放入碟中,用筷子把一根根细小的鱼刺抽出,看到有的鱼刺上残存这鱼肉就自己吃了,把去完鱼刺的鱼肉加上鱼汤,放在了我的手边,“快吃吧,小心有鱼刺,”我木讷的接过碟子,看着妈妈有保持那个姿势继续挑刺,“唰”,一个同样的画面进入我的脑海,一个是小时候妈妈为我挑鱼刺,一个是现在。

记得小时候,妈妈总是边挑边喂给我吃,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精致的面孔,优雅大方,手上动着,嘴里说着,“小心点,鱼刺会扎舌头,慢慢的吃,别慌。”一样又不一样,不一样在没了乌黑发亮却有了几根的白发,没了鲜艳的衣服,却有了褐色的暗色,她老了,但她的一切都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刹那间,儿时的画面涌现,使我陷入思念之海,眼前是妈妈为她的女儿挑鱼刺。

一些人,一些事,早已成为过去式,然而当初的美好,依然存在心中,定格在心中。

窗外,桐树叶树花,散落满地,枝桠随风舞动,天色已临近黄昏,夕阳渲染了半边天,教室的我们正在匆忙做试卷。

教室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沙沙的写字声,像是蚕宝宝为了吐丝在奋力的吃桑叶。我写的很快,奋笔疾书,写完便宜以第一速度冲出座位。值日的同学刚拖完地,这时的地面光滑如镜面,仿佛可以倒映我的身影,就在我刚刚意识到危险的到来时,便猛地摔在了地上,左手的食指擦过桌角,留下一道伤口,手中的试卷也随之落地。听见了,动静的老师猛的抬起头,便看见了我痛苦的表情,放下手中的工作,向我跑来,我看见那焦灼的神情,在那张熟悉的脸上,慢慢透进我的心中。

在同学以及老师的扶持,我艰难的坐回到我的位置,她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受伤的手,用嘴轻轻的在手边吹着,另一只手在衣袋中拿出一张创可贴,又小心翼翼地撕开,轻轻为我贴上。动作是那样的轻盈,手上本来的伤让我眉头一皱,她好似查觉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又轻了几分。贴好后,她以最温柔最关心的话语,询问着我的情况。我再一次看见了,她那焦灼的神情,额头上的汗珠也如此丝麻一般顺着脸庞的两侧倾斜下来。她一直是弯着腰的,却不见她有一思劳累的样子,脸上满是对我的关心。这一幅画面中还是印刻在了心中,至今。

白色的粉末,阵阵的飘落,它染白了您的青丝黑发,却将您青春的绿映衬得更加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