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味的作文

时间:2021-08-15 00:00:00 高一作文

年的味道,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每一个游子的心。那是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喜悦,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温馨,而与我却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很小的时候,妈妈总是抱着我,跟我讲年的传说,年是一个很凶猛的怪兽,常年生活水底,每到除夕,人们就会拿鞭炮吓他,让他不敢上岸。说完还会做出一副很恐惧的面孔。然后,把火柴交给我,让我点那根根鞭炮。烟像雾气一样的四散在空气里,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像一根根离了弦的箭,飞扬着,闪着晶莹的火花,有时,调皮的鞭炮冷不防地弹到我脸上。妈妈总是慌忙的摸着脸,然后哄着我,用温柔的话语编织一个童话的梦。

年的味道,是鞭炮的味道。

慢慢的,我长大了,年的传说不再是天空中遥远的星星,那样的神秘。除夕的那个晚上,家里像炸开的锅。下午,晚霞的余晖刚刚照亮窗台,家里照例打开所有的灯,色彩缤纷,像一道彩虹。很远就能听见妈妈的切菜声,时而紧凑,时而舒缓,有时想平地一声雷,有时则是由低到高,忽而像断了线的弦,清脆有致,刀碰砧板上,仿佛不是猛烈的撞击,而是琴弦与琴声完美的交织,我就这样陶醉在他们的世界里,慢慢的等待。当皓月高挂,丰盛的菜肴总是映入眼帘,我迫不及待的吃着面,细细的面像一条条长长的龙,从头铺到尾,热腾腾的汤映着我顽皮而又略显成熟的面孔。在年夜饭面前,我细细品味,细细咀嚼。

年的味道,是饭的味道。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贴花花”。回乡的那一年,映入眼帘的是家家户户的对联,那顶盔戴甲,威风凛凛的尉迟恭,还有那穿着肚兜,怀抱五谷,其在遇上的送服童子,总是唤起对来年无限多的憧憬,家家户户的大门敞开,没事时,我总是到处串门,这家那点糖果,那家吃点汤圆,街坊走遍了,肚子也装的满满的。晚上,坐在火炉旁,我听着爸爸讲童年过年的故事,我恍然间发现,年,真正的不是鞭炮,不是年夜饭,而是家里,一家团聚的快乐。

年的味道,是真正幸福的味道。

冯骥才说,临近过年,中国所有的城市乡村,都变成了情感磁场,把出门在外的人吸引回家。年味,不是物质的丰盛,而是亲情的盛宴,千里迢迢赶回家,不为了那一顿饭,而是一次亲情的朝圣。

沧桑的是岁月,永恒不变的十年了亲情,舟车劳顿也要回家。年,承载着无数感情,哺育了无数疲惫的心灵。因为年味与亲情对接,年味与亲情相融。

离春晚开播还有一个半小时。

出租屋里,窗明几净,一家三口,看着电视中的主持人耍宝逗乐,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远处高楼大厦金黄的灯光映暖了黑沉沉的天空。终不耐寂寞的父女俩儿,拿把破伞,下楼溜达。

昔日热闹的街面,一下暗了不少,唯一热闹的是檐下摆动的火红灯笼,紧闭的门中传来热闹的人声,麻将声。一门之隔,那闹腾的氛围却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隐隐约约,那人声鼎沸的场面只能往记忆深处去寻了。

再往前便是昙华林,精致的小店,虽都不营业,却有不少闪着晕黄的灯光,昭告着年轻的店主并未离去,这不免让人好奇地向内张望。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店,一对年轻的夫妇头挨着头比肩而坐,滑动着的手机灿烂着两个小孩子天真的笑脸,温馨着一对老人慈爱的面容。就那样一张一张翻着,时时用手指碰碰孩子的小脸,摸摸孩子小小的耳朵;就这样一张张细细地看着,似乎能看到远方家中此刻热气腾腾的一大桌子菜,似乎能感受到家中那熟悉的气息,那觥筹交错,那谈笑风生,那济济一堂。一晃眼,一切又回到了手机中、照片里。

细品屋中的那份年味,我挽着父亲继续往前踱着步子。老街顶上交错复杂的电线总能勾起人许多的情绪,新年,于我眼中似乎没有那么多传统的因素,更深刻的映像只是家人的相聚,是大哥哥温和的笑颜,是小舅舅爽快的笑声,手一挥,说着“咱们一大家子人给你们做后盾,有什么可怕的,只管往前飞”的慈爱。当我远走他乡、身处异地之际,这年,又会怎样过?也许那时,对家的眷恋依旧是让人幸福的,那一年又一年的欢笑能否抚平独自一人的孤独呢?过年的味道,不仅有团圆的欢欣,也该有一份成长的味道,如同中草药般的苦香味,沉淀人心。十七岁的我,向往着一段浪迹天涯的行程,走过万水千山,于三十年夜,独点灯笼,尝尝游子的思愁,到了那时,年味便不再是纯白的麦芽糖,那喜庆带来的便不单是快乐。也许将来想起今日的愿望会苦笑不止,为这十七岁的稚嫩连连摇头。但我却不愿掩去这年夜里对远方的向往,这十七岁的年味。

回到家中,春晚的红幕已经拉开,欢庆的舞台歌舞升平。窗外,雨依旧淅淅沥沥,那耀眼的大厦旁,写字楼里依稀可见的几点零星的亮光,却也在寒冷的冬夜里祥和温暖,远望或回首,现在总是最美的时刻。

没有了那震耳欲聋的鞭炮,没有了全家人围坐一起的超大屏电视,没有一个慈详的老人,她的笑,她的叮咛,她的唠叨。

一柱清香,躬敬的鞠上三躬,插在香炉上,随清烟缭绕的是十八年相伴的时光。

二十四栋老房子,这是我最早的记忆,每天放学回来,楼道里都会响起我“高亢”的声音“奶奶,开门啊”。而开门的,永远是那位慈详的老者。

过年了,大叔大伯姑姑婶婶们都会聚在一起,在这个小小的家里,煮上一锅香喷喷的莲藕汤,便畅聊起来。家族中,我排行最小,往往被大叔大伯们当作逗乐的对象,只有奶奶是永远护着我的,那才是年味啊。

一年又一年,孙子从牙牙学语的孩童长成矇矇瞳瞳的少年,最终我和父母搬离了老房子,为了我的学习,也离开了我的奶奶。搬家那天,父亲将最后一件家具锁在后备箱时,我最后望了一眼老房子,奶奶站在三楼的窗边,隔着纱窗望着,目光是不舍的。

往后的时光里,每逢过年我们举家都会重回老房子,再次聚在一起。可哥哥姐姐们都已有自己的事业与家庭,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过去的年味,再也寻不到了。

年味就这样淡了下来。

奶奶得了重病,搬到了我们家,二十四栋的老房子又要拆迁,两个重担一下子落在爸爸的肩膀上,一天一天心力憔悴,白了头发。

最后一年,奶奶是在我们家里度过的,我们终究也不知道奶奶最后一年是幸福还是不幸福,虽然空巢多年终有我们相伴,可全身已被疼痛侵袭,也许是在幸福与痛苦中度过的吧。

想留的东西永远留不住,终究被岁月的长河,奔腾的波涛汹涌而尽,只是让父亲始终愧疚的是那一天子子孙孙们没有一个人陪在奶奶身边。

也是那一年,旧房子也拆了,在荒芜的废墟中想找到一个熟悉的瓦砾都难。

家人年年相聚的故居就这样,也没了。

新年是在还建房里办的,二十二楼的高空,始终让人感觉不安与厌烦。纵然家人也全都到齐了,但那种畅快,亲切,那种萦绕心头的温馨,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房子间被长明灯的蜡烛点亮,焚香让房间烟雾缭绕,伴随着我的记忆从窗外飘向远方。

可始终少了一个人的存在,望着窗外的雾气似雪一般,可曾知道,白雪丰盈的年,有你相伴,才有温暖。

春节前几天,陪着家人去置办年货。天正下着小雨,虽然没有温暖的阳光但却也一扫之前的雾霾天气。走在路上,远处不断传来低沉悠长的汽笛声,心想好久没有做过轮渡了,这次有了机会去重温儿时水波荡漾,空气腥湿的记忆。

到达目的地后,雨也恰好停了。我提议去花鸟市场瞧瞧,买些花草回去装饰。去的途中,身旁的人没有想象中的多,我还纳闷,他们说都回家过年了呗。噢,回家才是过年啊。

节前的物价也涨了不少,看中的一盆万年青价格差不多翻了一倍,看着他们在洽谈价格,我到附近又转了转,看见了一盆含苞欲放的风信子。那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体态娇小,放在书桌窗前正好。挑好了心仪之物,走之前还了解到风信子的象征义:只要重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富生活。聊了一会后,我急忙催促他们回去,他们似乎有些不满:“不是你撺掇着来这儿吗,这才多久就赶着回去啊?”“回家,过年。”

我脚一踏进家门,便急忙着张贴各式吉祥物。屋子在放假前就已经被整理得十分整洁了。对了,还有春联没换,不急不急,等到了三十那天再换也不迟。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古时人们的风俗也只能存活在诗歌与人们的想象中了,不过还好,一同祈盼新年的到来的这份心情一直未变。

没有做下来多久,我又被支出去买一些招待客人的水果。来到附近的市场,真的是人山人海。难道白天没有出来的人都选择这个时候出来?推着购物车在人群中艰难地前行,身旁的人们也没有表现出十分喜悦的神情,反而多了一份恬淡和宁静,抑或一种期待。在期盼什么?远方游子的归来、往昔不幸的离去、来年心愿的实现……或许都有,人总得有些期待,生活才能继续。

终于,看着窗外别人家的阳台上都挂起火红的灯笼时,电视上的主持人换上喜庆的红装时,我知道,春节——各大节日中最具分量的一个,已经来了。期盼已久的春节就这样来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啊,这是我第一次想到这样的问题,从年头盼到年尾的春节来的时候,我竟毫无感觉。是因为没有了儿时的烟火炮竹,还是没有当年一大家人共居一处的温馨?

“开饭了!快出来。”

“好,马上就来。”

就像平时开饭一样,我走出房间。不过当我看见墙上的福字与中国结,看见桌子上一圈摆放整齐的饭菜和斟满酒的酒杯,看见他们脸上洋溢的满足与喜悦,我知道就算没有炫目光彩的烟花,没有众人的欢声笑语,只要在家里,与最亲的人在一起就是春节,就是过年。

这,就是年味儿。

我们见过太多感慨大数据时代使人与人化为一个个单调的数字符号。我们见过太多诸如“钢筋水泥冰冷了内心”的悲鸣,我们接收了太多,以至于忘了自我,不如撇开它们,重新来活。举杯欢庆与手机不停之间,也有年味。

年味在哪里?在我发出的独一无二的祝福里。

我不群发,但我选择手机拜年。我用各种鲜活的符号,汇聚成祝福的呢喃。

“群发的短信我不回”,是的,我点开一个个好友,想出一段段不同的文字。有的是天天见面的人,按下发送,他的笑脸似乎就在我眼前;有的人像是在渐行渐远,过年却正是个好机会,让一句祝福,唤醒遥远的回忆——我们曾坐在同一间教室,我们曾一同看过门前云舒云卷,只是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很好,我想起你。

年味在哪里?在精致的烧烤店里。大餐馆已吵闹不堪,沿着一条街找下去,一家三人拐进那家烧烤店。过年还吃这?正是如此想法,才让空气格外清静,才让一家人安心坐下来畅谈种种。

上次回家是元旦了,高三的特殊使人成为“有家不回”的学子。而熟悉的马路上还是乱闯的汽车,广场舞上的大妈也有了新面孔——是哪一次放学,我穿着校服,与妈妈在那店里吃烧烤,又是怎样机缘,今日再次走进。

因为过年了。

我谈着理想,谈着肉质的鲜嫩,计划着过年的安排——明天妹妹来,后天姨父家来访┄年味在这里,伴着烤肉的孜然香,滑进心里。

大大的房屋,宽宽的街道,灯火斑阑之下,一家小小的烧烤店里,三人正欢,朵颐正快,肉香正浓,年味正在┄

年味无处不在。在心里,就在了每一处风景。

夜里,小区门上亮起了新年快乐的彩灯,在黑夜中如一串七彩的梦,萤火一般,点亮。

就算是学校里,放眼望去,梅花还是别的花挂满了一树,香气正溢。树林荫翳里,正鸣声下下,回头看向班门口——是校长写下的春联。倏忽间笑了,天气甚好。

又是在推开房门的一刻——屋内摆设还是没变,没盖上的笔帽,忘拿的书本。变的是我回来了,因为过年了,年味由我盛开。

翻翻空间,没有什么动态。也许正吃着年饭,也许正感触那阳光正美。

客人离去,杯盘狼藉,又冷却的空气,是为了下一次的热情。

没有什么不好,没有什么冰冷无情。打开手机,是许久未见的他和她,带来祝福。

年味正浓,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在每一个微笑里,在每一份阳光里。你若盛开,我亦自来。

上完最后一天的课,在路上颠簸一外小时之久,终于到了家。

夜晚的风吹过,似乎有那么一点寒,我打量着街道,临近过年,已经有了点年味,但,今年的年味似乎淡薄了些呢……

今年家办过白喜事,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称作“新年”。原应在小年前吃年饭,年饭过后直到大年初二,家里人不应去拜访他人,因为“别人不喜”。但于由一些原因,年饭被推到腊月二十九,爷爷说“新事新办”。

腊月二十九,家中仍同平时一样,没有贴新对联,没有贴“福”字,也只有寥寥的四个人,给奶奶上完香,我便入了座,门外照例是年饭前的鞭炮声,但似乎缺了点什么。

是缺了以往的年味吗?

默默低头吃饭,我想到了去年的年夜饭。

大姑妈、小姑妈一家早在上午就来到奶奶这里来,打扑克的打扑克,下棋的下棋,打麻将的打麻将,看电视的看电视……一大家子人玩得不亦乐乎,热闹到不行。到点吃年饭时,几个姑伯手一挥:“走,出去炸鞭”。而我和表哥、表妹三人也早已围在饭桌旁抢肉吃:上一盘肉串,看谁手快,边吃边玩;尽兴处我们开怀大笑,而奶奶也乐乐呵呵。等到大家都上了桌,圆形的大桌上摆满了菜,年饭,敬酒,我们兄妹三人早早吃完,去客厅各种玩耍,大人则在饭桌上继续闲话一年的收获及对新年里的展望。

以往的年饭都是这么热闹,甚至“吵闹”。过年嘛!

是啊,这才是年味嘛!

而今年,四人各占一方,没有跟我抢肉吃,饭菜似乎变得难以下咽,谁似乎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吃完饭各各散去。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我不禁开始想象别人家热门的年夜饭。

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在外的游子要提前许久抢购火车票,只为能回家过年;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在家的父母要在临近过年的时候不断催促儿女回家过年;我也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说有家人陪伴才叫过年。所谓年味,不仅是贴上新对联,贴上“福”字,更是有亲人的团聚;哪怕没有贴上对联,哪怕没有鞭炮,哪怕没有烟花,只要亲人能够团聚一堂热热闹闹,那才有年味!

而今年,说是缺年味,实际上,是缺了奶奶,是缺了能一同过年的亲人,是缺了那份热闹。

驰隙流年,恍若一瞬星霜换。

在这十八年的时光罅隙中,不变的是那一轮团圞月,不变的是点点繁星,门前的老树似乎也还是原来的模样。然而,高楼拔地而起,鞭炮销声匿迹,在这个盛大的春节里,似乎觉得年味如东逝水般一去不返了。

自我记事以来,“春节”便是家里最隆重的盛典。对联,是不能马虎的,腊鱼腊肉,是一定要吃的,看春晚,是必不可少的,还有那起起伏伏的烟火声,我们也必定是其中一份。外面冷风呼呼,屋内的人们围坐一团,嗑瓜子,聊天,打麻将,是最为常见的过年。那热烈的红色,喧闹的鞭炮声,也为这钢筋水泥的城市添上一抹“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温情。

那时的年味儿,是热闹,是温情。毕竟年,本来就是阖家团圆,去旧迎新的大喜日子。或许年本就不是一顿大餐,一副对联,几个红字,而是“家”。年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也正因为如此,才有外地工人不枉劳时费力也要回家过年。

而如今,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味。多种新兴媒体的出现,人们似乎不再拘泥过年就要全家一起的传统,远程视频聊天,少了一抹热切。走在小区里,也看不出过年的痕迹,而过年专享的美食,也失去了他的“特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唯有空荡荡大街道,才提醒着我,大家都放假了。

或许再也不会有哪个节日像春节一样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头的工作,再繁华的街道也失了生机。也请朋好友一起,便是年味了吧。

在未来,春晚的收视率可能继续走低。大家需要的,只是一个不用烦心工作,安安静静聚在一起的机会罢了。不需爆竹声中一岁除,只需安安静静细水长流,不需腊鱼腊肉迎新年,只需平平淡淡才是真。你可能会质疑那怎么能算过年。的确,喜庆,热闹才是过年的主旋律,然而,家庭,归属感才是过年的核心。

那么,年味儿真的如我开头所说般消失殆尽了吗?

不。有家的地方,就有年。家的味道,就是最醇厚的年味。

“金风送喜来,紫荆花已开,二月大地春雷锣鼓敲起来……恭喜恭喜中国年,五谷丰登笑开颜……”听着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就知道,年到了!你知道年是什么味道的吗?年的味道怪怪的,让我品一品在给你细细道来。

年,是欢乐的;是喜庆的;是和睦的。年,对于我来说是甜到心头的。屋外二月的寒风呼呼地刮着树枝,干枯的树枝上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枯黄的树叶;风也毫不留情地刮过人们的脸庞,可人们洋溢着幸福欢笑的脸颊,火辣辣的,成群的男孩按动着打火机,从里面一下子窜出火红跳动的火苗,红光映在人们的脸上,笑容更加甜蜜。“噼里啪啦”鞭炮声清澈的在耳边回荡,绽开的不仅是绚烂的烟花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心花。一大家子人围坐在圆桌周围,汤圆、饺子、抄手、面条……还有色香味俱全的各色中国菜:香肠、腊肉、夫妻肺片、京酱肉丝、鱼香茄子、麻婆豆腐、春卷……旁边的电视中正在播放着喜气洋洋的春晚,而围坐在桌子边的人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菇炖鸡汤美美地品尝,一口接一口,浓香四溢,安抚了每一个人一年以来疲惫的心。这种感觉只有在过年才感受的到,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年的味道是甜的。

年的味道是辣的,贴倒“福”、对联、门神、窗花;挂灯笼、中国结、红辣椒;放鞭炮、舞龙;还有“领红包”!……一片红色映入眼帘,过年就要喜庆,就要热闹,就要红火。中国年让你在冬天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有火辣。

年的味道是酸的,每天清晨我会一边吃饭,一边听广播。“儿子长大了,一年到头就回一次家,人是回来了,可是留的住人却留不住心。”这是一位母亲写给儿子的一封信。父母老了,儿子大了,好不容易回了家,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如同开心果一样逗父母开心、帮父母做事。只是一味地玩着手机看看电视,对于父母的嘘寒问暖也爱理不理。这个年,父母盼回来了深爱的儿子,可儿子的心却早已停留在了别处。父母的心是酸的,年的味道也是酸的。

年的味道是苦的,过年时是小偷、骗子、火灾肆虐的高峰期。努力了一年的积蓄被好逸恶劳、游手好闲的盗贼偷走,被油嘴滑舌的骗子诓骗,甚至被一把无情的大火吞噬……妻离子散、亲人离别,就在这普天同庆之时,事故给予人的打击是空前悲惨凄凉的。这个年是苦的。

年的味道不是能一语道破的。各自有各自的区别,酸甜苦辣一应俱全,就像一台鲜活的戏剧而或一支谱写人世间悲欢离合的歌曲,要用眼观察、用耳聆听、用心感受。

贾平凹曾在《年味》一书中这样描述年味:

一道道晨曦划破夜空;一个个灯笼飞上屋檐;一幅幅对联贴上墙壁;一件件新衣奔离衣柜;一声声爆竹响彻天地;一片片彩霞空中飞舞;一阵阵欢呼请出红日;一句句祝福口耳相传……

在此我预祝老师新年快乐!